夏晚風趴在地上,抬頭看著快要氣炸的慕北辰,呆住了!
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活閻王會這個時候回來,還恰巧碰到這樣的場景,也不能怨他多想,擱誰身上都會多想。
夏晚風吸了吸鼻子,把聲音壓到最低:“我要是說...我就想偷根頭發,你信嗎?”
慕北辰站起身,居高臨下,看夏晚風的眼神像是看二傻子!
她趴在地上,仰望著慕北辰一米九幾的身材,誰懂這種壓迫感啊!
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巨物!
夏晚風尷尬地腳趾摳地:“慕大俠,你好高啊!
特彆像...豎著的定海神針!”
慕北辰輕嗤一聲,走到夏晚風的雙腳處,彎下腰,伸手握住夏晚風一隻腳的腳腕...
就那麼給拖了出去!
夏晚風任由他拖著,拖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伸手帶上門,生怕把康浩給吵醒了,耽誤了她的大事!
來到客廳,慕北辰將外套扔到沙發上,扯下領帶,隨意地解了兩個襯衣衣扣,坐到沙發上,盯著夏晚,既疲憊,又慵懶。
還有點嚴肅,等著她交待:“女流氓,拿出你的本事忽悠我,想好了,要怎麼說。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見他醋勁又犯了,夏晚風起身坐到他身旁,笑嘻嘻地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從哪開始看的?”
慕北辰看著懷中的夏晚風,知曉肯定不會有什麼事,可心裡還是彆扭。
忙到精疲力儘,深夜回家,便看到自己的女人穿著睡衣,偷溜進其他男人房間,得虧那是康浩,婦女之友。
換個人,慕北辰能當即崩了他!
他懶洋洋地回答:“我恰巧進門,你恰巧開始鬼鬼祟祟偷漢子,整個過程,老子看得一清二楚!”
夏晚風在他胸口捶了下,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我懷疑康浩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聽到這話,慕北辰挑了挑眉毛,匪夷所思!
同父異母的哥哥?詞語倒是不新型,可是放到康浩和夏晚風身上,總覺得比中千萬級彩票還難。
見慕北辰不說話,夏晚風搬出自己的證據,從康浩胸口的痣,到夏威山私生活混亂,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立馬衝進房喊康浩哥哥。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慕北辰的眉頭緊鎖到一起,越皺越深,待夏晚風說完,他終於開口:“康浩帶你接觸偽金藥了?怎麼嗨成這樣?走火入魔了都!
老子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說著話,就站起了身,直奔康浩的臥室而去,被夏晚風死死攔住:“我沒接觸任何不該接觸的東西,你回來!”
慕北車給夏晚風好好檢查了一番,見沒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對於她剛才表達出來的內容,還是覺得荒誕,怎麼可能這麼巧。
於是,慕北車耐著性子安慰夏晚風:“有沒有可能是你最近比較依賴康浩,所以,自己給了自己心理暗示,做夢的時候把康浩的臉替換成了你父親的臉?”
夏晚風搖頭:“我剛才也有這樣懷疑過,但是,清醒過後,我十分明白,那不是暗示,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總之,不測一下,我不甘心!”
見她神情十分認真,不像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慕北辰再次確認:“你確定?”
夏晚風點頭,神情堅定!還不知死活地補充了一句:“反正我必須拿到康浩的頭發,今天拿不到,我明天還偷偷溜進他房間。”
慕北辰揚了揚拳頭:“你再試試看呢!萬一他裸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