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招惹你,我是喜歡你……”
秦臻捧著賀曜池的臉,目光盈盈地看著他的眼睛。
作為賀家這一輩最出挑的孩子,賀曜池的人生沒有容錯率。
這是他第一次失控。
他不相信,會有人在看到他這樣瘋狂變態的一麵之後,還會喜歡他。
“你說什麼?”
賀曜池生怕自己聽錯,他放慢了下身的節奏,盯著秦臻的臉,不願錯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他怕她隻是腦子不清醒,或是一時情動說來騙他的謊話。
秦臻被他的神情刺得一陣心疼。
她小心翼翼地抹去順著他下頜角落下的汗珠,看著他的目光溫柔得像一汪春水。
“賀曜池,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
賀曜池再次將人抱緊,像是要將人揉碎了融進自己的骨血裡,他才能安心。
“疼嗎?”
秦臻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隻見潔白的床單上染上了些許斑斑點點的紅色,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還……還好……”
賀曜池心軟成了一片,隨後他耳邊傳來秦臻的喃喃細語:“賀曜池,對我溫柔一點……”
賀曜池沒有說話,回應秦臻的是落在她唇瓣上的綿綿長吻。
清晨
秦臻剛睜開眼,腦海裡就炸響係統那道熟悉的機械音。
【宿主,縱欲過度的滋味,不好受吧?】
明明和平日裡沒什麼兩樣,可現在聽著卻淬了冰似的,透著股不加掩飾的嘲諷。
她忍著渾身像被拆了重組般的酸痛翻了個身,不想理這個二貨係統。
可係統這次卻沒有輕易放過她,繼續無情吐槽。
【我隻見過給男主下藥、女主自己爬床當解藥的,沒見過給自己下藥、把男主騙上床當解藥的!】
秦臻懶洋洋在腦海裡應了一聲,“那是你世麵見得少。”
賀曜池不是那些無腦小說裡的霸道總裁。
他生性多疑,從小被家族當做紳士培養,這劑猛藥若是下得輕了,他倆指不定還得在你來我往相互試探的泥沼裡陷多久。
還不如一開始就來個碰撞,身體親密了,靈魂才能相融。
“醒了?”
低沉的嗓音擦著耳廓落下,帶著晨起未散的慵懶。
秦臻猛地回頭,撞進賀曜池深不見底的眼眸裡。
他正坐在床邊,手肘支在她頭頂的床沿,俯身凝視著她,呼吸間帶著清冽的雪鬆味。
這一轉頭太急,秦臻的唇瓣堪堪擦過賀曜池的鼻尖。
溫熱的觸感像電流竄過,秦臻的臉“騰”地燒起來。
可偏偏是自己撞上去的,連生氣的理由都沒有,隻能瞪圓了眼,用氣音哼了一聲。
賀曜池被這眼尾泛紅的瞪視勾得喉結滾了滾,嘴角噙著絲若有若無的戲謔:“這麼主動?”
“是意外!”秦臻彆過臉,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手腕突然被攥住,賀曜池稍一用力,就將她扳得正對自己。
隨後,眸色沉沉地壓過來:“剛才是意外,那昨晚呢?”
秦臻一怔,抬眼時眼底已沒了慌亂,隻剩坦蕩:“昨晚……也是意外。”
“意外?”賀曜池的尾音拖得極長,指腹摩挲著她的耳垂,溫度燙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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