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本春光無限的……小畫冊啊!
蕭瑾輕笑一聲:“不是說少兒不宜嗎?”
秦臻翻了一頁,看得津津有味,嘖嘖感歎:誰說古人封建?畢竟沒手機、沒電視,連瓜子都不愛嗑,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這些事,玩得可比誰都花哨。
她擺了擺手:“愛學習不分年紀。”
蕭瑾掀了掀外袍,線條流暢的腹肌半遮半露:“本王看畫冊上,都是兩個人一起學習的,王妃一個人看,怕是學不到精髓……”
秦臻看了一眼,生怕自己被“蠱惑”,立刻移開目光,順手幫他把衣袍拉攏,卻忍不住趁機摸了一把:“天涼,王爺您小心著了風寒。”
蕭瑾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占我便宜?”
秦臻搖頭,極力為自己辯駁:“我是那種人嗎?我對您,那是對美好事物的純粹欣賞,絕對沒有絲毫不軌之心。”
見她說得理直氣壯,蕭瑾微微彎腰垂眸,方才拉上的外袍再次散開,胸肌與腹肌一同露了出來。他不像其他常年練武之人那般皮膚呈小麥色,相反,他的皮膚是冷白色,比許多嬌養的千金小姐還要白上幾分。
他垂眸直直看著秦臻,嘴角微揚,帶著點笑意:“那我可以欣賞你嗎?”
秦臻聞言搖頭:“那當然不行!女孩子出門要學會保護自己,萬一看懷了孕,你負責啊?”
“我不負責,難道王妃還想找彆人負責?”蕭瑾神色淡然,陪著秦臻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秦臻合上冊子,決定不再跟他掰扯“廢話文學”。她一把將蕭瑾推倒在軟榻上,扒開他的衣袍,又掏出一包銀針扔在一旁的小桌上,準備直接進入主題。
可她還沒來得及將銀針紮下去,蕭瑾突然伸手一攬,秦臻重心不穩,直直撲進了他懷裡。
“長夜漫漫,王妃不必心急。”
從軟榻上能清晰看見窗外的月亮,滿天星辰格外清亮;月光灑進來,在蕭瑾冷白的皮膚上織出一層朦朧的銀輝。
美人大多雌雄莫辨,妖孽更是如此。
見秦臻不說話,蕭瑾又將人摟緊了些:“近日宮中恐生變故,而我因中毒太深,內力已無法完全發揮。此時此刻,能幫我解除困境的,唯有王妃一人。”
秦臻知道,所以今夜她才會來。
蕭瑾也知道她會來,隻是沒想到,她竟會翻牆進來。
秦臻趴在蕭瑾的胸膛上,突然意識到:今夜蕭瑾的自稱,已經從“本王”換成了“我”。
她拍了拍蕭瑾的肩膀,順著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
蕭瑾輕笑一聲,攬著她看向窗外:“有你在,我不敢死。”
他從不是心軟的人。
從前,他從未想過自己若是死了,王府上下幾百口人會隨他一同覆滅,在他看來,這些人本就是依附他而活,主生奴生,主死奴隨,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如今,身邊多了一個與他命運綁定在一起的人,他突然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多了幾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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