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顆丹藥便出現在秦臻手中。
她直接掰開蕭瑾的嘴,將丹藥喂了進去。
片刻後,丹藥起了作用,蕭瑾原本慘白的麵色逐漸變得紅潤,體內的毒素也在銀針的壓製下趨於平緩,處於相對平衡的狀態。
蕭瑾的意誌力極強,內傷稍緩後,很快便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臉上沾著血跡、衣裳滿是泥濘的秦臻,他眼裡滿是心疼。
可外麵的戰火聲容不得他們互訴衷腸,拔去銀針後,蕭瑾攏好衣裳起身。
當著幾名暗衛的麵,他捧著秦臻的臉深深一吻,雖未言語,卻似將心底百轉千回的愛意與情話都說了個遍。
秦臻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沒有阻攔,隻輕聲說:“我等你回來。”
蕭瑾將她攬入懷中,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低聲承諾:“有你等,我一定回來。”
語畢,他快步離開營帳,隻留下淩陽王府剩餘的暗衛,將帳篷守得密不透風。
蕭瑾回歸戰場,提劍立於陣前。
玄色衣袍上未乾的雨跡混著濺上的血珠,卻絲毫不減他與生俱來的威懾力。
“隨本王,殺!”
話音落,他率先策馬衝了出去,長劍劃破空氣,直取禁軍統領的咽喉。
這一舉動,宛若給將士們注入了強心劑,原本已精疲力儘的士兵們重新燃起戰意,連嘶吼聲都比先前響亮了幾倍。
禁軍統領一死,敵軍瞬間亂了陣腳。而跟隨蕭瑾的士兵們,像一群餓狼般隻知前進、不知後退,刀光劍影間,竟硬生生將已突破防線的敵軍逼退了數丈。
帳內的秦臻聽得外麵殺聲漸起,知道蕭瑾暫時穩住了局勢,卻沒有半分放鬆。
她將蕭瑾方才躺過的床單撕成布條,快步走到帳外,對守在外麵的暗衛說:“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輕傷的自己包紮,重傷的來找我。”
暗衛們麵麵相覷:“王妃,我們沒事。”
秦臻沒再多說,直接上前要幫落羽包紮他手臂上的傷口。落羽一驚,往後退了一步:“王妃使不得。”
秦臻抬眸,目光直直地看著他:“這一場戰爭還未結束,稍不注意就會有性命之危,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性命更重要?”
語畢,她再次將布條遞到落羽的手臂上。這一次,落羽沒有拒絕,隻道了聲:“多謝王妃。”
其餘暗衛見落羽如此,也紛紛開始分批互相處理身上的傷口。
這場廝殺持續了一整夜,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淮山已是一片鮮紅,屍橫遍野。
就在雙方都精疲力儘時,山下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
山上正在廝殺的士兵們,動作都不由得緩了下來。
“是皇上的援兵又到了嗎?”
淩陽王沒有援兵,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就在敵軍狂喜之際,戰王率先看清了那高高舉起的旗幟。
“那是……戚家軍……”
戚家軍不在戰王府的管轄範圍內,他們常年駐守皇陵,與玄甲軍不同,戚家軍不受朝廷重視,也沒有位高權重的將領庇護,以至於幾乎沒人記得,先帝的皇陵,離淮山不過幾十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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