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住在這個地方,可人家是什麼待遇,咱們是什麼待遇?”
其中一名身材纖瘦的女孩往外麵揚了揚下巴,秦臻順著看過去,隻見不遠處是一棟大洋房。
不同於這邊的臟亂,那邊的環境看起來很好,不僅設有娛樂設施,周邊還種著花草樹木,不像精神病院,倒像某個有錢人家的度假彆墅。
“我聽說昨天晚上挑的人,就是送那邊去的。”
一名剛送過來的小姑娘聽了這話,立刻端著盤子跑過去坐下問:“送那邊做什麼?”
那幾個女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她是新來的。看著她那張茫然的小臉,再看她戴著副眼鏡、文文弱弱的樣子,眼裡沒有半分同情,反倒多了幾分戲謔。
“能做什麼?男人跟女人不就那點事。”
那小姑娘一聽這話,嚇得打翻了麵前的餐盤:“如果不願意呢?”
這話又引來一陣哄笑。
“這種事又有幾個是自願的?無權無勢的人到了這裡,就是彆人桌上的一盤菜。”
說完,那人帶著玩味的目光將那女孩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還彆說,有些窮凶極惡的混蛋,就喜歡你這種文文弱弱的黃毛丫頭。隻是你這小身板,怕是經不住他們玩。”
語畢,又是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隨後,其中一名女人撞了撞旁邊的同伴,示意她看一旁的秦臻。
那人見秦臻望著對麵的洋房若有所思,冷哼一聲:“像這種新來的,送過去是早晚的事。要想多活幾天,最好離她遠點。”
戴眼鏡的女孩立馬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秦臻剛吃完飯回房間,那名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就推門走了進來,秦臻聽彆人叫她孫姐。
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秦臻,孫姐先是輕哼一聲,隨後似笑非笑地說:“跟我來。”
秦臻走出去才發現,除了她之外,走廊上還站著另外三名女孩,昨天那個戴眼鏡的女孩也在,她披著頭發,被嚇得臉色蒼白,畏畏縮縮的站在角落裡。
見秦臻神色鎮定,她一下子忘了昨天那幾個女人的交代,拉了拉秦臻的袖子,輕聲問:“你說她會不會帶咱們去那邊?”
秦臻淡聲回答:“不知道。”
那女孩聞言,眼淚突然“吧嗒”掉了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
秦臻沒有回答她,依舊神色平靜地跟著前麵的孫姐走。
那姑娘猜得沒錯,孫姐確實是把她們帶進了隔壁的洋房。
和秦臻昨天看到的一樣,這邊十分寬闊,環境也很好,外麵設有塑膠跑道和籃球場,裡麵還有保齡球室與遊戲室。
再往上走,孫姐把她們帶進了一間裝修得十分豪華的棋牌間。
正在玩牌的幾人見有人進門,紛紛抬頭看了過來,目光從頭到尾掃過她們,落到秦臻身上時,眼裡皆閃過驚豔。
“黑桃k。”
唯有坐在首位的男人神色未動,將自己的底牌翻開,結束了這場牌局。
其他幾人收回目光,麵色明顯不快,想來是怪她們出現的時機不對。
在那邊還冷漠嚴肅的孫姐,到這裡卻沒了脾氣,立刻開口說了賠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