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嘖了一聲，語氣滿是不滿：“你這是養魚呢？喝這麼慢。”
陸清野愣了愣，老實回答：“沒養魚。”說完又問，“你還要喝嗎？”
秦臻歪了歪頭：“嗯？”
陸清野晃了晃自己的酒瓶：“你不喝的話，我喝完了。”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口齒清晰，完全沒有醉意，秦臻拍了拍自己的臉，又問：“你之前真的沒喝過酒？”
陸清野搖頭：“沒有。你還要嗎？”
秦臻擺了擺手：“不喝了。”
陸清野沒多想，順口問：“怎麼不喝了？”
秦臻瞪了他一眼：“不想喝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察覺到她要發脾氣，陸清野低低應了聲：“哦。”
秦臻在他麵前向來這樣，上一秒還興致勃勃，下一秒就可能變臉，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沒一會兒，兩瓶酒就被陸清野像喝水一樣喝完了。
喝完他還起身，把桌子收拾得乾乾淨淨，反倒是秦臻，靠在沙發上，感覺身子輕飄飄的，明顯有些醉了。
一陣風從窗外吹進來，桌上的蠟燭應聲而滅。
客廳再次陷入黑暗，秦臻迷迷糊糊地喊：“陸清野，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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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清野走到她身邊，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秦臻摟著他的脖子，手順著他的耳朵慢慢往下摸。
平時能看見時，隻覺得陸清野長得好看，視覺衝擊很強，現在看不見了，指尖一寸寸劃過他的臉，才驚覺他的骨相也很好。
剛被放到床上，陸清野就壓了下來，吻從她的嘴唇慢慢移到側頸。
“陸清野……”她的聲音很輕，“蠟燭滅了……”
“嗯。”陸清野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掃過耳廓，“不管它。”
他似乎格外喜歡這樣的黑暗，沒有光線打擾，能更清晰地捕捉秦臻的反應，她微微繃緊的脊背、偶爾溢出的輕哼、指尖在他背上輕輕劃過的觸感，每一樣他都很喜歡。
秦臻的手還停留在他臉上，指尖順著眉骨往下，劃過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陸清野像是受了指引，張口輕輕含住她的指尖，舌尖的溫度讓她猛地一顫，下意識想收回手，卻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床側。
“彆躲。”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比剛才更沉，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秦臻能感覺到他的手順著自己的腰側慢慢往上，動作很輕，掌心卻滾燙得像火，仿佛要在她的肌膚上點燃溫度。
窗外的風聲還在響，夾雜著樓下隱約的罵聲，可房間裡卻格外安靜，隻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和低吟。
秦臻的醉意越來越濃，意識漸漸模糊，隻能憑著本能回應他的吻。
突然，她推了推陸清野：“我想自己來。”
陸清野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秦臻已經翻身爬到了他身上。
躺在床上，雙手握著秦臻細腰的陸清野隻覺得頭皮發麻，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酒，應該早點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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