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是整個建安皇城唯一一位嫡長公主,是皇帝跟先皇後唯一的孩子。
莫說皇城其他人,就是如今的太子見了她,也得老老實實行禮,叫一聲“皇姐”。
身為建安皇城唯一的嫡長公主,加上她母後留下的嫁妝,她的吃穿用度自然奢華至極,就連浴池都是由大理石砌成,四周鑲嵌著暖玉和黃金作為裝飾。
湯池底部連接著外間的鍋爐,即便不用,也有專人十二個時辰負責燒火,源源不斷的供給熱量,使水溫始終保持在合適的熱度,以防她不時之需。
池子裡放了秦臻喜歡的香精,池邊擺著美食、美酒和鮮花,煙霧嫋嫋,仿若仙境一般。
待脫去身上的衣物之後,秦臻由雲錦扶著跨進池子裡,再任由雲錦在自己肩上輕輕揉捏著。
“人呢?還跪著?”
雲錦一聽這話就知道她在說薛宴,立刻回道:“回殿下,跪著呢!這人看著身子單薄,倒是個命硬的。下半夜下了雨,他臉凍得都青了,快斷氣了也不求饒,腰都沒彎一下。”
秦臻舒服地靠在池沿,輕輕笑了一聲。
“他自然不會求饒。”
這樣睚眥必報的人,隻會把所有的恨意記在心裡,將來百倍、千倍地奉還。
你要問秦臻怕嗎?那自然是怕的。
畢竟上一世的長樂公主可明裡暗裡幫過此人不少,最後也沒落下什麼好下場,北燕人攻入皇城之時,一刀就將她解決了。
既然對人家好也落不得什麼下場,那不如就壞一些,壞到讓人牙癢癢,恨不得將她開膛破肚,卻又舍不得讓她死得太早……
“那個宮女呢?”
“聽從殿下的意思,昨夜就處置了。那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最後才說是她起了心思,大半夜潛入薛質子的房間投懷送抱不成,反過來汙蔑人家。那薛質子也是半句不提……”
“他當然不會提。”
因為他知道,秦臻根本不是因為這件事而責打他,說了也沒用。
想到這,秦臻心情不錯,端了杯酒仰頭喝下。
“殿下,這雖然是果酒,可烈著呢!您近來身子骨弱,少飲一些吧!”
秦臻心情好,也懶得跟雲錦囉嗦,又飲了一杯。
雲錦說得對,她身子弱,泡了澡又飲了酒,很快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待她穿戴整齊回到正殿時,早膳剛擺好。
她隨便吃了兩口,吩咐道:“把人帶進來。”
雲錦行了一禮,讓兩個宮人將薛宴拖了進來。
如今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下半夜又碰巧下了毛毛雨,他在院裡淋了半夜,這會兒身上的衣服都凍成了冰,被扔進來時已經直不起身。
若不是有內力護體,怕是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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