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手伸向一旁的矮桌上,拿起一把匕首,用匕尖拍了拍薛宴高高聳起的地方,“既然無法控製,那不如削了,一了百了。”
被匕尖拍了兩下,薛宴那個地方不僅沒有消停的意思,反而更加精神了。
看秦臻目光落在自己那個地方,薛宴伸手將她拿著匕首的那隻手抬起來,放在嘴邊吻了吻,聲音又低又沉,“我既已經對殿下俯首稱臣,那這副身體自然也全憑殿下處置。”
話雖如此,可隻是輕輕捏了一下秦臻的手,她手中的匕首便瞬間滑落,被薛宴眼疾手快的接住,“危險物品,未免傷了殿下,還是交給臣保管吧!”
秦臻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守在外麵的宮人呢?”
“殿下身邊親近的人,臣不敢妄為,隻是讓他們在外麵稍微睡上一會兒。”
“不敢妄為?”秦臻用那雙被酒氣熏紅的眼睛睨著他,伸出一根白皙指尖挑起薛宴的下巴,“本宮看你膽子大的很呐。”
看著這個樣子的秦臻,薛宴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喉嚨又癢又乾,又開始拚命吞咽口水。
秦臻又怎會不知道他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輕哼一聲想要放開他的下巴,卻又被薛宴伸手抓住。
“微臣膽子再大,此刻不也老老實實跪在殿下身旁嗎?”他張口咬了咬秦臻的手指,目光又燙又欲,幾乎將秦臻燒了個徹底。
秦臻對他的厭惡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可秦臻對他的靠近並不反感卻是他試探了好幾次才敢肯定的。
薛宴有些瘋狂的想法,比如如果秦臻不厭惡他的靠近,那他是不是可以做那個長久陪伴在秦臻身邊的人?
酒勁上來的秦臻眼尾開始變得緋紅濕潤,雙頰也逐漸湧上潮紅,像是染上了一層豔麗的胭脂。
她這些表現都是無意識的,可放在薛宴眼裡卻帶著無儘的誘惑力,偏她似乎像是還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有多誘人一般,嘴唇微張,吐氣如蘭,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每一個動作在薛宴眼裡都被無限放大,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神經。
秦臻的手肘搭在池邊,三千青絲黏在她的後背,她不舒服的甩了甩頭,方才那抹若隱若現的渾圓突然浮出水麵,露出了那一點嬌嫩出來,堅挺白皙,惹人犯罪。
薛宴覺得自己的嗓子快冒煙了。
秦臻回望著他猶如餓狼般的眼神,“你這兩條腿是跪著的,但是第三條怎麼就跪不下來呢?你喜歡我的身體?”
許是醉了,秦臻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沒有自稱本宮。
“我喜歡你。”
於是,薛宴也沒有用敬語,而是直白的表達自己當下的感受。
像是怕秦臻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他再次將秦臻的手執起來,放在嘴邊細細吻著,毫不意外的,換來的是秦臻的一記耳光。
一般人受了這麼一記耳光,必然會離去,薛宴卻是輕笑一聲,頂了頂自己的腮幫子,看向秦臻的目光越發炙熱。
秦臻伸手推了薛宴一把,薛宴順著她的力道坐在池邊上。
秦臻冷聲罵道:“被打還能笑得出來,你果然是個變態。”
薛宴揚了揚唇,低聲道:“你們建安有句話,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此刻殿下為君我為臣,隻要是殿下給的,我自然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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