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鬆開秦臻的脖子,稍稍往後退了一些,像是怕自己的血染臟了秦臻。
等再次將身上的血洗乾淨以後,他在秦臻的藥櫃裡拿個瓶粉末狀的藥撒在傷口上,待確定血不會再流後,他便迅速穿好自己衣服,將秦臻打橫抱起,放在溫暖的內殿軟榻上,又喂了一碗熱騰騰的薑湯。
“殿下今日勞累過度,又受了內力,想必能睡個安穩覺,臣就先告退了。”
語畢,他起身離開了內殿。
半刻鐘後,雲錦悠悠醒來,見秦臻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在軟榻上她才鬆了口氣。
可這口氣秦臻卻怎麼都鬆不下來,方才半醉半醒還不覺得,現在徹底清醒了滿腦子都是方才他跟薛宴在浴室裡的場景。
宿醉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直到中午秦臻還起不來床,直到雲錦捧著乾淨的衣裳披風走到她跟前輕聲道:“昨兒靜和公主出宮看花燈,直到宮門落鎖了才回來。”
秦臻聞言,挑了挑眉。
什麼看花燈,分明就是跟阮博文私會去了。
原世界線裡,她去找人是為了做個了斷,可是如今人家重生了,兩個人不管不顧的偷情,晚回來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一時放縱過頭誤了時辰。
彆人放縱過頭是忘了宮門落鎖,她不過被薛宴伺候了一下就睡到日上三竿,秦臻越想越生氣,於是在吃過午飯後,她讓薛宴陪著她到禦花園賞花。
大冬天的,便是賞花也該到梅園才是,可她偏不去梅園,指明了要去禦花園。
禦花園中有一條流動的小河,小河邊上結了冰霜,秦臻一行人剛到,便迎麵撞上了剛從淑妃宮中回來的秦霜。
她今日穿著一身藍色衣裙,披著同色披風,整個人被圍得嚴嚴實實的,由人扶著,走得極慢。
這一看就是昨日玩過了火,這會兒走路都疼。
秦霜見秦臻帶著薛宴在禦花園散步,立刻淺笑盈盈的上來行了一禮,“平日裡皇姐是最懶得動彈的,今日怎會有這等雅致,大冬天的在禦花園賞花。”
語畢,不等秦臻開口,她又看向一旁的薛宴,“天這樣冷,薛質子身子未愈,理應多休息才是。”
秦臻看了薛宴一眼,笑容淺淺道:“身子未愈?我瞧著倒是挺精神的。”
“薛質子不遠千裡來到建安,皇姐又何苦這樣不饒人?”
秦臻把玩著手裡的玉佩,“這就不饒人了?”
語畢,她將玉佩輕輕一扔,掉進了水裡,隨後看向薛宴,“幫本宮撿回來。”
秦霜聞言,看向秦臻的眼神滿是震驚,當真是不怕死,敢這樣得罪薛宴。
而下一刻,薛宴已經噗通一聲,跳進了水中。
秦臻揚了揚眉,“我的狗,向來隻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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