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翻了個白眼,想要她以身飼狼?狼是能喂飽的嗎?不可能。
秦臻懶得理人,食指和中指夾著一顆棋子剛放在棋盤上,手上的棋子便被薛宴搶了丟進盒子裡,她人也被騰空抱了起來。
“殿下明天就要出發前往通州,今日就讓臣好好伺候殿下吧!”
被放在床上的秦臻抬眸看著薛宴,見對方沉著臉,那雙清冷深邃的眼眸裡此刻竟閃著幾分委屈。
世人的愛好大多逃不過以下幾樣:看理智者發瘋,看禁欲者墮落,看最冷漠無情之人被勾引得欲念深重,看心如磐石之人被撩撥得不堪一擊,秦臻也不能免俗。
她看薛宴半跪在自己麵前,抬眸目光沉沉地看著自己,委屈褪去,逐漸染上幾分欲色。
“殿下!”
“噓!”
秦臻的中指豎在他的嘴唇中間,禁止他發出聲音。
薛宴眨巴了一下眼睛,剛要做什麼,眼睛就被秦臻蒙住了解是他之前用來蒙她眼睛的那條腰帶。
意識到秦臻要做什麼,薛宴不由得一陣欣喜,任由她將自己拉起來,隨後胸前被輕輕推了一把,他便配合地躺在了秦臻的床上。
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就會被放大,他感覺到秦臻微涼的手指劃過他的胸前,指尖在身上遊走,然後一件件剝去他的外衣、裡衣,薛宴開始心跳加速。
接著,他手腕一緊,被綁在了床頭。
“殿下要做什麼?”
秦臻俯身欣賞著他此刻的神情:“做什麼?我可沒忘你之前是怎麼對待我的。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自然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欺負你了。”
薛宴喉結滾了滾,被蒙住的眼睫簌簌輕顫,束縛感混著秦臻微涼的指尖觸感,讓他渾身的血液都似要燒起來。
“殿下想怎麼欺負?”他聲音低啞,帶著幾分刻意的縱容。
秦臻俯身,緩緩靠近,漂亮的菱唇幾乎要貼在他的嘴唇上,隔著那麼一點點距離,濕熱的喘息吐在薛宴臉上。
她輕笑一聲,指尖劃過他鎖骨凹陷處,引得他肩頭微顫。
“急什麼?”她轉首,唇移至他耳邊,氣息溫熱如絲。
薛宴的墨發披散在肩頭,他如今的身體不似剛到長樂宮時那樣單薄瘦削,短短幾個月,他每一寸肌肉都鼓了起來,變得結實壯碩,正兒八經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惹得秦臻一陣心煩。
因為常年生病,她這兩年是一點個子、一點肉都沒長,現在倒好,把彆人喂得壯壯實實的來欺負自己,這事放誰身上不生氣?
想到這,她眼睛一轉,伸手捏了捏眼前極具彈性的胸肌,又順著勁窄的腰線下滑,粉白指尖在薛宴腹部輕點、打圈。
她仗著對方被捆著手、遮著眼,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玩弄點火,又摸又揉,語氣親昵:“這下輪到你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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