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喜生薑的味道,又不願針灸,微臣無能,實在想不出彆的辦法了。”
胡禦醫也是急得滿頭大汗。秦臻怕疼,不願紮針;又嫌生薑辛辣,不願含進嘴裡。偏偏她暈船暈得厲害,再這樣下去,若是出了好歹,不說回到建安會有什麼後果,眼前這位護衛怕是就得一刀砍了他。
“殿下千金之軀,不願針灸也就罷了,隻是這生薑當真有用?”薛宴沉著臉問。
“有用,隻是……”
胡禦醫的話還沒說完,薛宴便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生薑片,捏住秦臻的下巴,強迫她張嘴,將生薑片塞了進去。
所有動作一氣嗬成,秦臻還沒反應過來,嘴裡就滿是生薑的辛辣味。
她眼睛瞪得圓鼓鼓的,眼淚都要嗆出來了,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薛宴。
好啊!這個狗奴才,才剛原諒他兩天就舊病複發,竟敢如此對她!
薛宴捏著秦臻的下巴,防止她將嘴裡的薑片吐出來:“殿下即便要罵我,也得等身子好一些。就你現在這個模樣,便是想罵我,也沒力氣。”
語畢,他又拿起秦臻的手,仔細為她按摩手上的穴位,以緩解嘔吐的症狀。
雲錦本想譴責薛宴實在膽大包天,可目前除了這個辦法,似乎也沒有彆的選擇。為了秦臻的身體著想,她隻得裝作沒看見,吩咐禦醫退下。
秦臻掙紮了一會兒,見無濟於事,加之含著生薑片後,暈意似乎確實減輕了些,便索性懶得動了,隻睜著大眼睛瞪著薛宴。
薛宴無視她眼裡的怒火,細心為她按摩了大半個時辰,才將手伸到她嘴邊問:“殿下感覺如何?可好些了?”
秦臻將嘴裡的生薑片吐在他手心裡:“你好大的膽子,敢強迫我。”
薛宴抓著她的手,將人拉到懷裡:“殿下有力氣罵微臣,看樣子是好多了。”
秦臻抬手就往薛宴胸口上招呼:“我何止有力氣罵你,我還有力氣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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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悶哼一聲,皺了皺眉。
秦臻這才想起他身上的傷口還未痊愈,立刻去扒拉他的衣裳。見原本包紮好的傷口似乎又有滲血的跡象,她連忙道:“碰到你傷口了?我去叫禦醫來給你包紮。”
薛宴卻揚了揚唇,將人攬進懷裡,摸了摸秦臻的頭:“沒事,讓我抱抱你就好了。”
秦臻冷哼一聲:“抱我能治傷?”
薛宴柔聲道:“能的。這點小傷小痛不算什麼,我能忍耐,殿下隻需要陪陪我就好。”
這幾天為防引起注意,他穿著護衛的衣裳,跟著其他護衛一起行動。如今離開陸地登上了船,相對來說比之前安全許多,他才敢靠近秦臻。
再加上前幾日的刺客事件,他這幾天夜裡也一直守在秦臻門外,以防有人偷襲。長此以往,縱使精力再充沛,秦臻也在他眼裡看到了些許倦色。
“回你房間去睡。”秦臻冷聲命令道。
“我的房間跟其他護衛的挨在一起,床板很硬,沒有殿下的床舒服。”
語畢,薛宴將人往懷裡又摟了摟,一同躺在了床上。
“殿下就當疼疼我,讓我睡一會兒吧!”
薛宴的聲音越來越小,話音剛落,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秦臻抬眸,伸手輕輕描摹了一下他的眉眼,再也說不出趕人的話,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也一同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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