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剛想提醒她莫要穿得太過惹眼,卻見平日裡華服加身的小公主,此刻換上了一身嫩青色長袍,三千青絲高高挽起,僅用一根玉簪固定。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長公主,搖身一變成了風度翩翩的俊俏小公子。
見她做戲做全套,還翻出一把墜著玉墜的折扇,薛宴頓時有些挪不開腳步,半點不想出門。
然而秦臻已然率先推開房門,朝著東側牆角而去。
“誰?”
護衛瞥見牆角有人影,警惕地喝問一聲。
薛宴揚起披風將秦臻遮住,冷聲道:“是我。殿下已然安歇,務必守好院門,任何人不得擅入。”
“是。”
護衛退下後,薛宴一把將藏在披風下的人抱起,輕鬆翻出了院牆。
青樓離雲府不算近,穿過一條街後,薛宴抬手吹了一聲口哨,一匹棕色大馬便從黑暗中疾馳而來,乖巧地停在他麵前。
薛宴先將秦臻抱上馬背,隨後翻身上馬,喝了一聲“駕”,馬兒便朝著秦臻所說的青樓奔去。
外頭一片寂靜,萬春樓內卻依舊歌舞升平。
老鴇見秦臻二人衣著不凡,便知是貴客,親自迎上來問道:“二位公子是喝酒賞舞,還是要去樓上留宿?”
秦臻掃了一眼周遭,壓低聲音道:“長夜漫漫,我們是來尋樂子的,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儘管拿出來,不差銀子。”
老鴇一聽,心中暗喜“冤大頭來了”,臉上堆起笑容:“二位公子請隨我來。”
幾人剛上二樓,樓下的歌舞聲便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女子的歡愉聲與男子的喘息聲。
秦臻麵不改色地跟著老鴇上了三樓。三樓不同於二樓的俗豔,裝修得格外雅致,也聽不到那些雜亂的聲響。
老鴇回身看向二人:“兩位公子看著眼生,可是外地人?”
秦臻點頭:“隨兄長過來做生意,聽聞媽媽這裡有能讓人喝一口便忘卻人間煩惱的好酒,特來品嘗。”
老鴇聞言,笑容神秘地拍了拍秦臻的手臂:“好酒自然是有的,二位且在此處歇息,我待會兒便讓姑娘們把酒端上來。”
說罷,她打開一間雅致的房門,將二人請了進去。
沒過一會兒,幾名容貌清麗的姑娘便領著人端上了酒菜,隨後坐在兩人身邊細心伺候。
薛宴見秦臻坐在軟墊上,聽著曲子、看著歌舞,不僅任由身旁姑娘往她嘴裡喂酒,還像沒長骨頭似的往那姑娘身上靠,那姑娘倒是歡喜,滿臉通紅地又剝了顆葡萄喂進秦臻口中。
秦臻將葡萄咬進嘴裡,汁水將她飽滿漂亮的唇瓣染得水潤透亮,她伸出一小截粉色舌尖,輕輕舔了舔嘴唇。
薛宴握緊手中酒杯,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
他此刻不看歌舞,不想喝酒,隻想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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