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勾了勾唇,眼底劃過一絲戲謔,聲音帶著笑意:“我在想,周牧若是知道他視若珍寶的東西全被燒了,會是什麼表情。”
果然,話音剛落,唇上便傳來一陣清晰的痛感,秦臻狠狠咬了他一口,語氣霸道又帶著幾分嬌蠻:“不許想他!”
薛宴摟在她後背的手驟然收緊,將她抱得更緊,幾乎要嵌進自己骨血裡,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詢問,氣息灼熱:“那我該想什麼?或者說,殿下要我想什麼?”
秦臻仰著頭,眼眶霧蒙蒙的,像含著一汪清水,語氣卻十分霸道:“不許想彆人……”
薛宴低頭,輕輕含住她的唇瓣,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方才被她咬過的地方,似詢問,又似誘導,聲音沙啞:“要想殿下嗎?”
秦臻將整個人都埋進薛宴懷裡,臉頰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卻無比清晰:“要的。”
薛宴渾身一震,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再次歎服——這小公主,真是長在了他的七寸上,將他拿捏得死死的,心甘情願。
他又將人摟緊了些,任由馬兒在山間肆意狂奔,風聲在耳邊呼嘯,他垂頭,在秦臻耳邊一字一句,輕聲問:“殿下想要我嗎?”
秦臻的手收緊,環住他的腰,在他頸側輕輕蹭了蹭:“要的。”
短短兩個字,猶如一簇火星,瞬間點燃了薛宴積壓已久的欲火,將他的理智燒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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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猛地移到秦臻的後頸,微微用力,迫使她抬頭承受他猶如狂風暴雨般的熱吻。
“我等不到雲府了,秦臻,現在就想要你……”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濃重的喘息,噴灑在她的耳廓。
秦臻聞言,躲在他的披風裡,低低地笑了一聲,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幾分縱容:“露天草地?薛宴,你果然是個畜生!”
薛宴埋在她脖頸間,啃咬著她細膩的肌膚,氣息灼熱得燙人:“我知道殿下想說我是狗,可我若是狗,殿下是什麼?是一隻……即將被我冒犯的……”
“住嘴!”
秦臻臉頰爆紅,知曉他又要說出些沒輕沒重的葷話,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薛宴卻順著她的動作,張口含住她的指尖,輕輕舔舐、親吻,動作帶著致命的蠱惑。
即便身處黑夜,秦臻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也能想象出那眼底是怎樣一片洶湧的熾熱與占有。
馬兒穿過城門,街道上空無一人,唯有馬蹄聲在寂靜中回響。薛宴的手輕輕摩挲著秦臻的腰臀,動作帶著克製的溫柔,低聲道:“即便殿下願意,我也舍不得的。”
他隻要一想到,這般嬌媚動人的她,若是被旁人瞧見半分,他便恨不得將人眼睛挖出來,可若要他等到雲府,他也是等不了了。
於是,馬兒在一處河畔停了下來。
這裡不同於彆處的漆黑一片,即便已是深夜,依舊燈火通明,隱約能聽見屋內的笑語。
薛宴抱著懷中人翻身下馬,依舊用披風將她遮得嚴嚴實實,不給旁人半分窺探的機會。
跨進門時,立刻有夥計迎了上來,看清來人後先是一愣,還未來得及行禮,便被薛宴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銀子扔進懷裡。
“一間乾淨的上房,床鋪要全新的,再備幾份精致小食,燒兩桶滾燙的熱水,越快越好。”
語畢,他不再多言,抱著人轉身便率先上樓,步伐急切,卻依舊穩穩護著懷裡的人。
“客人都上樓了,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吩咐!”
貌美如花的老板娘走上前來,戳了戳依舊傻眼的少年,催促道。
那少年這才回過神,握緊懷裡的銀子,張了張嘴,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我方才……我方才若是沒看錯,那是……是主子!他還給了我銀子!”
老板娘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神色變得凝重,沉聲問道:“他一個人來的?”
少年細細回想了一番,隨即搖了搖頭,語氣肯定:“不是,他懷裡還抱了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模樣,隻覺得……身形很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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