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讓主子賠償!我隻是說了主子叫葉安世!”
無根的聲音突然在無憂庭中響起,將葉安世,呂鈺等人的目光都吸引而去。
就連無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了,驚喜道:“我能說話了?我能說話了!”
“再給它喂一顆雅丹。”鐘漵看向壯漢,輕道一聲。
壯漢聞言,連忙從袖口中掏出丹瓶,很快就從丹瓶中倒出兩枚黑油油的圓丹來,不由分說地將一枚圓丹塞進無根嘴中。
連帶著還沒能開口說話的黃帝都被硬塞了一顆。
感受到葉安世有些異樣的目光,鐘漵歎了一口氣,向葉安世伸手招動。
見狀。
葉安世倒真有些好奇她要說什麼,便湊近了一些距離,手腕卻被鐘漵一把握住,整個人被拉倒向躺椅,差一點就壓到了鐘漵身上。
所幸葉安世一手撐在了傾起的椅背上,這才沒有壓到鐘漵。
可鐘漵卻絲毫不怯,反而雙手挽在葉安世後頸上,同葉安世的雙眼對上後,輕道:“咱們都這關係了,這百來塊仙石而已,你親我一口就結了,如何?”
“你總不能就為了這件事大動乾戈的來找我吧?”葉安世的眼神愈發怪異。
按理來說,就算無根和黃帝真欠了那些債,鐘漵身為道劍宗的首席煉丹師也不用親自過來,隨便讓一個人來討債就好。
就比如那名一直不說話的壯漢。
可鐘漵還是來了,且聽她說的那些話來看,似乎還在無憂庭內待了兩日?
鐘漵卻沒有回答,反問葉安世一聲:“我若說是呢?”
她就躺在躺椅上,葉安世眼前,其眼神一點厭惡感也沒有,臉上還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恐怕他現在就是真俯下身去做點事,她也不會拒絕吧?
葉安世的喉結上下律動了下,引得鐘漵嗤笑一聲,一掌貼在葉安世心口上用力一推,便輕而易舉地將葉安世一把推開。
鐘漵坐起身整理幾下身上微亂的青裳,向葉安世道了一聲:“給過你機會了,但你猶豫的時間太長了,我不喜歡。”
說罷。
鐘漵便向著無憂庭外走去,“走了,至於那小娃娃和小兔子就暫且放過他們吧,有空再來討債。”
壯漢聞言連忙跟上,經過葉安世身邊時深深看了一眼,沒有打招呼,緊跟在鐘漵遠處,一同離開了無憂庭。
看著鐘漵、壯漢二人離去的方向,葉安世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方才鐘漵躺在躺椅上的畫麵來,心中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待收拾好心情後,葉安世這才看向無根,黃帝那一兔一人來,見他們瘋狂向自己使眼色,儼然一副快幫他們脫離束縛的模樣。
葉安世便如之前見到他們那般,笑著對他們點點頭,禮貌道:“入夜了,早些歇息好。”
說罷。
葉安世便朝著通往湖心方向走去,沒一會兒,便走進宅子中,消失在無根,黃帝眼中。
這讓一人一兔急了,瘋狂的在青藤束縛中掙紮著,反正那個壯漢已經走了。
可他們都被喂了一種奇怪的丹藥,不僅仙力、妖力無法動用,就連身體也越發變得軟弱無力下來,掙紮片刻後就接連放棄了。
對於無根跟黃帝這幾日都去乾了些什麼,具體又犯了什麼事兒,葉安世並不太想去了解。
這會兒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中。
雖說以他現在的修為就算是幾百年不睡覺也沒問題,但總歸會有一種疲倦感襲擊心神。
再加上和呂鈺交戰帶來的壓力過大,葉安世早已感覺疲憊了,故而剛躺到床榻上一會兒,一股困意便開始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