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劉天仙家,客廳裡。
此時的天仙窩在沙發上,臉上敷著麵膜,手裡拿著平板劃來劃去。
她穿著一件絲質的吊帶睡裙,雙腿交叉翹著二郎腿,晶瑩的腳趾在空中晃來晃去。
葉森的視線跟隨著那腳腳移動,越看,他越覺得那抹白皙很是美味。
彆誤會,他饞她的亮片粉指甲油!
粉粉嫩嫩的像是草莓……
空調的冷風吹來,葉森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汗水。
“說唄!”劉天仙轉頭,cindy將一顆剝好的荔枝喂到了她嘴裡。
葉森看著荔枝咽了咽口水。
昨天慶功宴後,他正想去找天仙解釋,誰知天仙留下句‘明天來找我’,隨後就離開了。
這不,一大早他就趕了過來。
客廳裡,葉森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但天仙不為所動。
他隻得開始自顧自解釋起來。
“童瑤大學追過我,甜——景甜是上次去北電碰見的,我們都在東哥那裡發ep。”
天仙眼珠一轉,瞥了他一眼,隨後拿了張紙,將果核吐在手上。
過了好久,葉森才聽見她嘴裡蹦出個‘嗯’來。
天見可憐,你要不是我媳婦,我分分鐘將你——
“嗯?”
葉森一驚,還以為天仙開殺意感知了。
誰知她是在看新聞。
“你在媒體麵前倒是挺能扯的啊?”
天仙將腿伸直,直接左腳壓右腳放到了桌上。
“咕咚——”
咽口水聲傳來。
天仙餘光掃了他一眼,心道: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這樣吧!”天仙放下平板,假裝沒見到葉森的豬哥樣。
“你不是能扯嗎?不是很會交朋友嗎?你給我講個笑話,笑了就原諒你!不笑……”
“不笑怎麼樣?”
天仙眉毛一挑,嗬嗬一笑:“沾衣十八捏!”
“呃——”
葉森呆了呆,忘記她還有這招了!“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問:為什麼女媧造人的時候總是麵帶微笑?”
見天仙搖搖頭,他嘴角一勾,裝出一副憨憨的模樣: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咯!”
沉默……
“做人?鵝鵝鵝……”
劉天仙轉頭沒好氣的瞪了眼cindy,小助理立馬止住了嘴。
見她閉了嘴,劉天仙這才轉過頭來,好整以暇的回了句:“就這?”
葉森不在意的擺擺手,繼續說起了下一個笑話:
“你知道法國為什麼是最早發明搖滾的嗎?“
天仙依舊是搖頭。
“因為路易十六是最早的‘劈頭’士!”
說完葉森還頭一偏,舌頭一伸,裝出一副‘我死了’的表情!
對麵的cindy一臉懵逼的看著葉森,她沒聽懂。
“噗——”
天仙不小心漏出了一點笑容,接著又緊閉起嘴來。
葉森看著她憋紅的麵容,起身來到她身前,低頭緊緊地盯著她眼睛。
“噗——”
“披頭士,劈頭!”
“噗,哈哈——”
天仙當場笑翻,葉森順勢坐下,將她摟進懷裡麵,順便衝著小助理眨眨眼睛。
小助理氣憤的跺了跺腳,但還是識趣的走了。
“咯咯咯——”
“咦,笑點這麼低啊!”葉森摟著天仙,調侃的看著她,接著開始使壞。
“咯吱咯吱——”
“啊——彆,彆!哈哈哈——”
小助理把自己關在廚房裡,隔了這麼遠都能聽見他倆的打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