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前清的劊子手。”
“他娘的那位主,還不是一般的劊子手,是執行淩遲處死的劊子手。”
和尚說到這裡,停下手中割褲腿子的動作,他抬頭看向眼前之人。
“兄弟,您知道淩遲處死嗎?”
和尚看著眼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
對方滿眼都是恐懼的之色,他對著此人嘿嘿一笑。
“不知道沒關係,等下兄弟給你表演一下。”
和尚把對方整個褲子全割開後,看著架子上的人,下半身隻剩個大褲衩子。
他拿著手裡的手術刀,用刀背,輕輕從對方大腿處劃到小腿。
架子上的男人,感受到腿上被手術刀,劃過冰涼的觸感,他全身抖動的更加厲害。
和尚拿著手術刀,用刀尖輕輕在對方腿上比劃。
那模樣好像要從什麼地方下刀似的。
此時劉管家一群人,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看著和尚表演。
和尚一邊拿著手術刀,在對方兩條腿上比劃,一邊侃侃而談。
那模樣如同在跟哥們兒扯談一樣,完全不像是,即將給人用刑的審訊員。
“聽那位主說,淩遲處死行刑前的準備,麻煩著呢。”
和尚拿著手術刀,走到第三個木樁十字架邊,割開第二個人的褲子。
“受刑者被剝去衣物,僅留條褲衩子。”
和尚一邊說話,一邊拿手術刀,割對方褲子。
反正他割一刀衣服,對方顫抖三分。
其他七人,在這種氛圍中,同樣麵露恐懼困惑之情。
人對未知的恐懼,那是打心底產生的。
這群人被抓來到現在,一沒人審問他們。
二,他們也不知和尚一幫人,到底什麼用意,什麼身份。
他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圖財,還是報複。
被抓來最少半個小時了,就看見一個光頭,拿著各種刑具,對他們恐嚇比劃。
越是這樣他們心裡越沒底,恐懼感不自覺慢慢積累起來。
和尚還在割第二個人的褲子。
割的同時,嘴上也沒閒著。
“被行刑之人,要大字型綁於特製木樁上。”
和尚拿著手術刀,指著眼前之人。
“對,就是哥幾個現在的模樣。”
和尚割開一條褲腿子,抬頭衝著木樁上的人,笑了笑。
“聽那位主說,執行淩遲處死的工具多著呢。”
“什麼鉤、刃、錐,刀,各種亂七八糟的工具多到我都沒聽說過。”
和尚把手裡的布料扔到地下。
接著如同剛才一樣,拿著手術刀,用刀尖輕輕劃過對方小腿皮膚。
和尚看著對方腿毛過剩的模樣,樂嗬起來,
“腿毛吖的真多,冬天都不用穿毛褲吧~”
和尚如同嘮家常的模樣,反而更嚇人。
他沒管對方驚恐不安的情緒,直接一刀劃開對方的小腿。
霎那間皮肉分離,腿上血紅一片。
被綁在木樁上的人,隻能恐懼的掙紮。
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嗚嗚悶喊聲。
和尚看著對方受傷的小腿,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對不住您嘞,哥們兒手抖,真不是誠心的,您多體諒。”
道完歉的和尚,走到第三個木樁邊,用同樣的手法,割開對方褲子。
他看著木樁上的人問道。
“剛才說到哪了?”
和尚一拍腦袋,假裝恍然大悟的表情。
“您看哥們這記性。”
“那位爺說,行刑時,要在犯人身上裹層魚網。”
“漁網緊緊勒在身上。”
“身上的肉,他娘的就從網縫裡勒出來,跟魚鱗一樣。”
和尚說到這裡,突然在對方腿上刮下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肉。
此時,他再次麵露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什麼,手又抖了。”
和尚看著對方,腿上肌肉顫抖的模樣,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大腿。
“您多擔待,哥們工具不齊全,手也生,待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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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話沒說完,再次從對方腿上,刮下一塊肉。
被綁在木樁上的人,此時疼痛難忍,再加上和尚精神上帶來的攻擊,讓他有些快要崩潰。
肉體精神雙重打擊,真不是一般人能挺得住。
和尚沒在管此人,又走到下一個人身邊。
同樣的場景再次出現,他一邊拿手術刀割褲子,一邊還用語言攻擊。
“你們都是兄弟,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哥們兒,懂規矩,不會差事。”
和尚說完還一副我懂的表情,看著第四個人。
木架子上的人兒,被被綁住四肢,堵住嘴巴,隻能瘋狂的扭動身軀。
和尚仿若玩遊戲一樣,神情自然又興致勃勃。
“那位主說,動刀子時,要確保受刑者清醒感受全程,必須灌參湯吊命。”
和尚說到這裡,抬頭看向麵前之人。
“不好意思,有點急,沒來的急準備參湯。”
和尚一邊說話,一邊對此人用刑。
“行刑要從軀乾下刀。”
“據劊子手說,第一刀,要從胸口起刀,割下指甲蓋大小的肉片,象征祭天?。”
和尚按照自己的說法,施展行刑手段。
木樁上的被綁住的人,隻能瘋狂用喉嚨發出野獸般的喉音。
身上肌肉不受控製抖動,豔麗的紅色如同玫瑰花瓣,散落在木樁邊緣。
“人家手藝高,一刀劃下去,頭皮耷拉擋住眼睛。”
“聽那位爺說,用刑最少得三天。”
“每天割多少刀都是有數。”
和尚話不斷,手也沒停。
“三天過後,人隻剩個骨頭架子,關鍵還得留口氣。”
“還得讓他看著自己心跳動的樣子。”
話嘮一樣的和尚,完全不顧彆人的看法。
他已經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仿佛化身劊子手。
隨著他下刀的次數變多,手藝也越來越好。
和尚才下刀四十幾下,對方已經挺不住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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