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送祭禮兄妹入虎穴 接請柬眾僧闖龍潭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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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送祭禮兄妹入虎穴 接請柬眾僧闖龍潭(1 / 1)

小秀姑被搶,激怒了竇氏兄妹三人,竇爾敦咬牙切齒,暴跳如雷,取了二十八宿護手渾天鉤就往外闖,金娘一把攔住道:“二哥且慢!”竇爾敦道:“還慢什麼,我要把那狗官全家刀刀斬儘,劍劍誅絕,方解心頭之恨!”金娘道:“我也是恨不得立即殺他全家,彆說小秀姑是我的侄女,就是彆人家的孩子遭此不幸,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竇爾敦道:“既然如此,還等待何時?”金娘道:“二哥你想,趙家樓不過幾十個家丁,一個武振雄,就把我們糾纏了個不輕,如若不是恕古兄及時相助,恐我們難以順利脫身。救秀姑與救玉蓮不同,趙家樓不過是高牆深院,那縣城卻是城牆環繞,兵丁鎮守,白天難以動手,夜間四門緊閉,縣衙之內,三班衙役不說,武林高手不會沒有,倘若莽撞行事,難免事與願違!”大東道:“金娘言之有理,你我兄妹三人,勢單力孤,縱然武藝在身,也恐怕難以取勝。明火執杖殺入縣衙,萬萬不可”竇母道:“爾敦兒,你從師學藝多年,難道就光學會了要槍弄刀不成?”竇爾敦聽罷母言,臉騰地紅了,他知道這是母親又在提醒他,於是拍了拍腦門,說道:“娘,彆生氣,孩兒老毛病又犯了。”竇母道:“知道自己的毛病就好,既然如此,依吾兒之見如何去救秀姑?”竇爾敦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兩隻大眼一閃,說道:“娘,有了,咱們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這麼,這麼,這麼辦,你老人家意下如何?”竇爾敦把自己的想法麵對一家人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竇母聽罷暗暗點頭,說道:“這還差不離,看來我兒不光是武藝超群,還有一肚子錦囊妙計呐!”大東,金娘也都欣然讚許。

次日正是城裡大集,竇爾敦帶上二十八宿護手渾天鉤,隻身奔了朝陽寺暫且不提。單說那竇大東和金娘扮作富人模樣,套了一輛花靈轎車,藏了兵刃,奔了通向城裡的官道。一路揚鞭催馬,車輪滾滾,馬蹄嗒嗒,四十裡路不消幾個時辰就趕到了,他們隨著趕集的人群進了西關,大車轟進了座北朝南的牛家店裡,這牛家店是城裡有名的老店,店裡有個老板娘姓劉名玉外號“一枝梅”,這“一枝梅”不但模樣好看,而且待人熱情,能說善辯,手腳勒快,處事麻利,凡住這牛家店者窮的不慢待,富的不巴結,因此買賣興隆,遠近馳名。大東把車停在店裡,解下牲口。拌好草料,對金娘說:“你先在店裡休息一會兒,我到街上辦點貨物。”金娘點頭稱是。“一枝梅”見金娘在院內站立著,便熱情招呼道:“大妹子,請屋裡落座。”金娘聞聲隨“一枝梅”進了店堂,這店堂雖不華麗,倒也雅靜,桌凳擦得鋥明瓦亮,牆上掛著水墨人物。金娘找了一個僻靜處坐下,老板娘緊隨身後含笑道:“姑娘吃飯還是喝茶?”金娘道:“沏壺茶吧。”老板娘道:“姑娘,你算真有福氣,上等的龍井早晨剛到,這壺茶算我奉送姑娘,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聽姑娘口音像是西鄉人。”金娘點頭稱是。老板娘道:“西鄉出了一件大事不知你聽說了沒有?”“什麼大事呀?”“嗨,城裡都轟動啦,說是趙家樓的趙大少爺在天齊廟搶了一個大姑娘,硬逼著人家和他拜堂成親,你說缺德不缺德!也是老天爺著不公,聽說當天晚上神兵天降,救走了姑娘,還誅殺了不少惡奴。”金娘聽罷微微笑道:“果有此事嗎?”“一點不錯,今天早晨有一匹快馬路經此店,騎馬的象個花花太歲,人稱“一兜膿”說是前來報喪。”金娘道:“向誰家報喪呀?”“嗨,姑娘你是不知道,聽說這趙大少爺和那縣令夫人是姨表兄妹。事也湊巧,他姨昨天死了,就為這老婆子一死,那縣令夫人硬搶了個十二歲的女孩,說是要為老婆子殉葬,看來他們這姨表兄妹都夠缺德的!”金娘心想,這老板娘的消息真夠靈通,我何不問問那縣衙裡的情況,想到這裡開口問道:“這麼說縣太爺要給他丈母娘發個大殯了?”老板娘道:“那還用說,其實呀,不是姑爺孝順,而是那太太厲害。彆看那臧能爬身為一縣之主,事事他得聽夫人的,按理說老太太一死應當運回老家,可那縣令夫人偏不這麼辦,硬把靈栩搭在了縣衙院內,聽說把彩紮鋪裡的席箔杉竿都用淨了,靈棚搭得比真房還高,棚內白綾懸掛,壽幛重迭,你猜怎麼著?縣太爺有縣太爺的打算,殯出得越大,他禮摟得越多,俗話說得好,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的銀子還不是搜刮來的,這不,自打那老太太一蹬腿兒,臧縣令就差人通告各家各戶,五行八作,買賣店鋪自願上禮,連賣大塊糖的都不放過,說是自願,給少了還不行,你說這是什麼世道!”老板娘正說到有氣處,突然店門外一前一後闖進兩個人來,老板娘小聲道:“他們來啦,我去照應照應,你慢慢喝。”說罷轉身迎上前去,朗聲笑道:“喲,這不是侯師爺嗎,是哪陣風把您二位刮來啦,二位光臨敝處,滿店生輝,日後還求師爺多加關照。”說話間,已把茶水沏好,“二位裡請,裡請!”來人也不客氣,跨步入座,開口言道:“有好酒好肉隻管拿來!”老板娘笑道:“即刻就到!”說著旋風似地去取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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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娘留神察看,見上首坐的那位,高不足五尺,重不過百斤,骨瘦如柴,弱不禁風,頭戴馬尾透風帽,身披醬紫團花氅,麵皮焦黃額骨突?,兩撇八字胡,一雙水獺眼,說話不說話的一對小眼總是滴溜溜亂轉。看年紀也就是三十多歲,全然不像個有武功的樣子。再看下首那位則大不相同,麵如紫銅,虎目闕睜,冬瓜臉,掃帚眉,稱砣鼻子,火盆口,紮一塊群青英雄中,穿一身墨綠緊袖袍,足蹬訣靴,腰係絲絛,看樣子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目空一切。金娘看罷心中暗想,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要救出小秀姑,說不定這是兩個棘手人物。

金娘的猜測一點也不錯,書中暗表,前者是縣太爺臧能爬特聘的護家師爺,此人姓侯名德滋,外號草上飛,善使一條花槍和三隻飛鏢,彆看他骨瘦如柴,要起花槍來是風雨不透,甩出飛鏢去那是鏢無虛發。此人原是綠林人物,久闖江湖,飽經風霜,後因與兄長不合,索性投了官府,入了縣衙。身旁那位是他的徒弟,姓李名熙外號花臉豹。此人善使一條狼牙棒,凶猛過人,是草上飛侯德滋的得力門徒。

師徒二人在這牛家店吃飽喝足一抹嘴,那花臉豹李熊起身說道:““一枝梅',算帳吧!”老板娘笑道:“嗨,算什麼賬,難得二位光臨,這酒菜錢我付啦!”李熊道:“你倒是願意,我們的差怎麼交!”老板娘莫名其妙,看了侯德滋一跟道:“侯師爺,你看這是-”話音未落,侯德滋道:“老板娘,是這麼回事,縣太爺的老嶽母歸天這事你知道吧,我們是率命前來收禮錢的。你這店是城裡有名的紅火店,可謂買賣興隆通因海,財源茂盛達三江,多拿點禮錢這是理所當然的啦!”老板娘道:侯師爺,實不相醋,我們這個店不過是名聲在外,實際上是本小利微,除了上下打點,交官納稅,所剩無幾,既然縣太爺舉喪,我們多少也得拿點,侯師爺,您看拿多少合適呀?”

侯德滋道:“既然如此那就不難為你啦,掐頭去尾取中吧,你給拿五十兩銀子!”老板娘聽罷,頓時目瞪口呆,心想,這不明明是敲竹杠嗎,把我們這店裡的家當都折騰了也不值五十兩銀子呀!她咕咚跪在地上,含淚道:“侯師爺,你高抬貴手吧:這個數字我們是實在拿不起呀!”那花臉豹圓睜雙目,一把揪住老板娘,罵道:“臭娘兒們,你再敢說個不字!”老板娘連連叩頭:“大爺開恩,小婦人實在難以從命。”那花臉豹猛起一腳把老板娘踢翻在地,“到底是交還不交?”

金娘見此情景,早就氣滿胸懷,她起身說道:“壯士休得動手,大丈夫武藝在身,與一弱婦相鬥豈不叫人恥笑!”“你是何人?”金娘道:“何須多問,姑娘我前去縣衙走親,路過此店,五十兩紋銀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今晚姑娘告知縣令也就是了!”那侯惠滋聞聽此言暗吃一驚,心想,不知這姑娘和臧縣令是什麼親戚,真要是在夫人麵前奏我一本,我吃不了得兜著,還是小心為妙。於是起身笑道:“姑娘休怒,在下與小徒也是奉命而來,既然有姑娘這句話,老板娘這份禮就以後再說吧。”回頭又對那花臉豹道:“以後做事休得魯莽!”花臉豹垂手而立默不作聲。侯德滋上下打量了金娘一下,小眼一眨巴,笑道:“姑娘是一人前來還是有他人相送,如有不便,在下可以護你入街!”金娘心說,這老小子轉軸子還真多,分明是他想探探我的虛實,於是抬手向外一指,微微冷笑道:“多謝師爺關照,姑娘外麵有車,家人即刻就到。”侯德滋一看沒轍,隻好作罷,“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說罷與那花臉豹出了店堂。

那老板娘從地上爬起來,衝著侯德滋二人遠去的背影。罵道:“呸!狗仗人勢!”回頭拉住金娘的手,感激萬分,“多虧大姐相救,俺今生來世也忘不了你的恩情!”說罷叩頭便拜,金娘忙俯身把她拉起:“大嫂不必如此,急人所難乃父母之教救困扶危乃中幗之美德。大嫂為人正直焉有不救之理!”老板娘含淚道:“恩人所言極是,今日有緣相識,是俺修來的造化,一會兒兄長回來,俺得好好謝謝你們!”說罷硬拉著金娘進了內室。

竇大東怎麼還不回來呀?原來,那大東出了店門直奔了香紙店。香紙店裡的掌櫃不是外人,正是大東的內弟,此人姓李名堂,在城裡西街開了一間門麵,專售香紙馬錁。自他得知小外甥女秀姑被搶以後,就把這門麵關了,四處托人求情,兒年的積蓄傾囊而出,也沒救出秀姑。獨自一人正在屋內長噓短歎,忽見姐夫大東破門而入,慌忙迎入屋內,說道:“姐夫,你來得正好,小秀姑關在縣衙之內,單等發殯時與那妖婆隨葬,怎奈愚弟無能,實無法相救,你快點想想辦法吧!真要是小秀姑有個三長兩短,我那苦命的姐姐也難活於世!”說罷淚流不止。大東道:“賢弟不必難過,我間你店內還有多少香紙馬錁?”李堂道:“貨倒是不少,小秀姑遭此不幸,我哪還有心思去賣。”大東道:“不賣正好,我要用它一用?"“用多少?”“一車則可。”“往哪裡送?”“縣衙。”李堂揮淚道:“你是想給我那外切女超度冤魂?”大東道:“傻兄弟,何出此言?我是要救秀姑:“李堂莫名其妙,問道:“這香紙馬錁怎能救我那外甥逃生?”大東這才如此這般把二弟爾教的計策告訴了李堂,李堂聽罷轉憂為喜,不再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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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日西沉,烏雲滿天,茫茫雲霧籠罩了縣城。縣衙門口白紗燈高懸,靈棚內燭光閃閃,香煙繚繞。馬快捕役,丫頭婆子,穿白掛素,守門衙役頭裹白紗。一輛花靈子轎車憑隨著清脆的馬蹄聲,由西向東飛奔,來至縣衙門口,戛然停住,從車上跳下一個身著孝服的女子白紗蒙麵哭泣而入;此時,早有管家相迎,先把這女子領入帳房,問道:“這是哪裡來的親戚呀?”那女子道:“趙家樓的,今日家兄回去,方知表姨不幸歸天,家母特差小女前來守靈,來時倉促,隻拉來些香紙馬錁,厚禮明日即到。”此時,教師爺侯德滋正坐在一旁喝茶,抬頭一看,前來吊孝者正是在牛家店裡碰上的鄙位小姐。心說,無怪她那麼大口氣,鬨了半天人家是趙家樓的小姐,這生兒可惹不得。想到此慌忙起身對身邊人說:“我與小姐早已相識,休得囉嗦,快把小姐攙入靈棚,把車馬轟入院內,好好飼候!”有侯德滋這番話誰敢怠慢,接車的接車,攙人的攙人,備飯的備飯,招待滿熱情。

有詩為證:巍巍縣衙搭靈堂,老爺太太設賬房。更有俠膽施妙計,為教親人巧化妝。這一手可真夠玄的。其實並不玄,俗話說得好,藝高人膽大。當年諸葛亮吊孝比這個還玄,明知東吳對他恨之入骨,設伏兵要置他於死地,可他偏偏要去,結果不但沒把他殺了,反而得勝而歸。這就叫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竇氏三兄妹,要不了解縣衙與趙家樓的情況,也不敢貿然行事。

他們知道,縣令臧能爬的夫人雖然與趙家粘點親戚,可多年沒有來往,趙門小姐和縣令夫人並不認識,偏巧那教師爺侯德滋又作了引薦,這就更打消了彆人的懷疑。

大東、金娘潛入縣衙暫且不提,再說竇爾敦到了朝陽寺,見了師叔五行長老,敘說了趙家樓救人和侄女秀姑被搶的經過,五行長老聽罷微然一笑,說道:“依賢侄之見如何搭救秀姑呢?”竇爾敦道:“愚侄想了個自救之法請師叔賜教。”接著把大東、金娘如何化妝進城,自己打算如何混入縣衙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五行長老聽罷道:“賢侄之計正合我意,實不相瞞,你的所做所為師叔都了如指掌。”竇爾敦道:“聽何人所言?”長老道:“自爾出寺後,為叔領打發一個得力弟子暗中保護於你,賢侄所為乃綠林之行。不愧為我抗清將領之後,據為叔所知,當今朝政腐敗,官吏橫行,庶民百姓衣食無著,徭役賦稅負重如山,故麵各地仁人誌士揭杆而起,吾侄也當伺機而動。”竇爾敦道:“師叔言之有理,為侄也正在等遣之中,在趙家樓救人時,巧逢一高陽義士,前來投我共謀大計,本鄉也有一幫豪傑在暗中謀劃。”長老道:“隻要順民心得民意,自然是水到渠成,背日闖王起事也是由小到大,由弱到強,區賢侄胸懷大業,廣結天下豪傑,同舟共濟,以掃贓官。”竇爾敦道:“師叔放心,弟子並非愚孺之徒,隻是家兄之女小秀姑遭此不幸,火燒眉毛,我當救她!”長老道:“此事放心,為叔雖已年邁,也當助你一臂之力,我算那臧縣令必然差人前來此寺,到那時我自有安排。”五行長老話音剛落,山門前飛來兩匹駿馬,絲韁一抖,從馬上跳下一老一少兩個捕快,那捕快蹬台階進山門直奔大殿,見了五行長老躬身施禮,並量上一張請束。五行長老接過請柬,見上麵寫道:朝陽寶寺五行大長老台鑒:先妣於庚寅年菊月九日申時不幸歸天,望乞大駕光臨,施佛門神法以求超度,明日當以車馬相迎,順致大安。本縣令手諭。五行長老看罷,略思片刻道:“縣尊大人之命老衲理當照辦,不過老夫人歸天時辰屬凶,待明日超度唯恐為時已晚,需今夜子時誦經方能逢凶化吉,望二位速回寶衙,稟之縣尊大人,再作定奪。”二差役聽罷一驚,說道:“既然如此,事關重大,我等即刻回城!”說罷告彆長老,出大寺直奔縣城而去。二差役走後,竇爾敦笑道:“師叔果然高人一籌,隻是怕那狗縣官心中生疑,不來接我們。”五行長老道:“不會,不會,那些人最迷信神鬼魔怪,凡為富不仁者。內心皆懷鬼胎,那縣令夫婦平日作惡多端,本身就不安靜,焉有不來之理。即使他今日不來,為叔也有安排,賢侄儘管放心。”襄爾敦道:“有師叔作主,我自然放心,看來今夜我這二十八宿渾天鉤又要開戒了。”五行長老聽罷,豁然而笑,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念罷拂袖進入方丈,爾敦緊隨其後。

事情果然不出五行長老所料,日頭還沒落山,縣衙的車馬便趕到了朝陽寺。

五行長老和幾個徒弟身披袈裟,足蹬皂靴,手托木魚、食缽,走出朝陽寺。那竇爾敦則是前發齊眉,後發披啟,頭紮亮銀護發額,身穿圓領古銅色僧袍,足蹬高腰白底皂麵靴,袖吞拂塵,緊緊跟隨五行長老身後,看去還真象個風度不凡的陀頭。師徒下了台階,早有衡差車旁恭候,他們上了車,趕車人坐在前車盤上,揚鞭催馬沿著南北官道,奔馳而去,一路無話。大車直接趕進了縣衙,師徒們被迎進了待客室,那裡早就備好了齋飯,或能爬夫婦披麻戴孝磕頭拜見。眾僧齊聲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齋畢,臧能爬夫婦把五行長老請至後堂,重禮相贈。說道:“久聞離僧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阿師傅之言老夫人歸天之時主凶,但不知凶在何處?請師傅不吝賜教。”五行長老道:“請問二位施主庚年幾何?”臧能爬道:“本官四十有二,夫人三十有七。”長老聽罷故作驚慌,說道:“大事不好,災禍就在夫人身上!”那縣官太太眼聽此官大驚失色,慌忙問道:“師父何以見得?”五行長老屈指而算,日中念念有詞,說道:“老夫人是庚寅年菊月九日申時而歿,庚七,寅三菊九九日申時乃為十八,和者三十七世,正與夫人年庚相同,夫人為金命,據老衲算之,貴府藏有一個十二歲外姓童女,此人屬火命,火克金焉有不化之理!”那夫人聽罷,臉色蒼白,兩腿發抖,撲通跪在地上:“師傅救命!”五行長老道:“不妨事,等子時一到,請施主把那童女叫至靈堂,跪在老夫人靈前,貧僧略施法術即可逢凶化吉,福祿盈門。”臧能爬夫婦轉憂為喜,不再細表。

再說大東、金娘早就藏了兵刃伺於靈棚之內,那侯德滋與花臉豹以及眾衙役也都在靈棚護守,一陣巡夜的梆聲過後,子時已到,眾僧接踵進入靈棚,一場所殺就在眼前。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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