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砸囚車 奮力奪遺體 闖縣衙 利刃劈二屍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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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砸囚車 奮力奪遺體 闖縣衙 利刃劈二屍(1 / 1)

李恕古連中三彈,“哎呀”一聲跌倒在地,李昆心中大喜,弓交左手,縱身一躍,就要取李恕古首級。他卻忘了一句話,強中還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今日他算碰上了克星,李恕古“哎呀”一聲,使的卻是誘敵之計,李昆的三彈,並未打上李恕古,左手接了一顆。右手接了一顆,用嘴接了一顆,皆因這三顆彈丸快似流星,李恕古的動作更快,因此,李昆根本沒看出來,他誤認為李恕古中彈倒地,豈不知李恕古比他高出一籌,隻要李昆揮刀向前,必遭毒打,李昆果然中計了。就在他鋼刀舉起正要下落之時,就見李恕古左右手同時一揚,飛出兩彈,正中左右額角,未及偶地,噗地一聲,李恕古又將嘴裡的一顆噴出,這一彈不歪不斜正中麵門,李昆連中三彈,哎喲一聲倒在地上,李昆閉目等死,心中暗暗叫苦,這便是蛇王死在蛇身上,河裡淹死會水人。李恕古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準備生擒李昆換回大東之妻,正待向前捉拿,突然大街兩側的屋上躥來兩股弓箭手,頓時箭如飛蝗向街心射來,李恕古一看不好,急忙揮刀撥打雕翎,再看劉祥周圍也躥過了幾個官兵,李恕古恐怕時間一久,寡不敵眾,忙打了一聲呼哨,傳命撤兵,號令一下,眾弟兄不再戀戰,紛紛向西門撤退,此時,大東等人早已把西門拿下,眾位兄弟越過吊橋,眾官兵也追到了城下。這些人因沒有將,光咋唬,誰也不敢領頭追趕。

黃天霸、計金怎麼沒來呢?這還得從他們密殺竇爾敦說起。計全定計,竇爾敦上鉤,竇母大堂撞柱而死,竇爾敦被挑斷大筋押入監牢,禦馬到手,這一連串的“戰果”使黃天霸得意忘形,他對計全道:“計老兄,真是天助我也,我們莫如把竇爾敦解往京城,既獻上禦馬,又捉了盜馬之人,聖上必然大喜。”計全道:“不可,連環套能人甚多,牛曉塘詭計多端,倘若押解進京,中途被人救走,豈不是前功儘棄,以我之見,莫若把他在獻縣殺了,有人追問就說他拒捕被殺,這樣既保險又能交待上峰,萬無一失。”黃天霸聽罷覺得有理,當下牙一咬,說道:“就依老兄之言,把他殺在獄中,來它個人不知鬼不覺,省得再出亂子”

這兩人商定之後,乘夜靜更深之機,來到監獄,命獄卒打開牢門,走了進去,竇爾敦見黃天霸、計全前來,知道他們沒安好心,破口罵道:“呸,無恥之徒,有何臉麵見我,竇某就是死在九泉,化為厲鬼也斷然與你們沒完!”黃天霸道:“竇寨主,不愧是條好漢,我黃某佩服,明日我們打算把你送往北京,黃某之所以如此,乃是聖命難違,沒彆的,我們還是朋友,一路之上決不讓你受罪,想吃什麼吃什麼,想住哪裡住哪裡,一不讓你扛枷,二不讓你戴鐐,到京之後,至於你的官司怎麼打,那就看當今聖上了。但不知竇老英雄還有何話要講?”竇爾敦厲聲道:“姓黃的休得胡言,竇某自投案那天起,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不過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你們的告示是怎麼說的,騙了某家不算,還致我老母觸柱身亡,你們要有一點天地良心,就應當把我嫂嫂放了,讓她待俺替老母收屍……”竇爾敦話音未落,計全早從身後抽出了鋼刀,照定竇爾敦脖子砍去,骨碌碌人頭落地,一股鮮血直噴到房頂,又刷啦落了下來,濺了計全、黃天霸一身一臉,二人忙撩起衣襟擦去血跡,命獄卒把早已準備好的箱子搬了進來,將竇爾敦首級裝入箱內,用白灰埋好。然後告知羅步吉,明日行刑,隻用竇爾敦的屍體,羅步吉不敢違命,又告知李昆、何路通留在縣城,準備應戰前來義軍。一切安排停當,這兩個皇家走狗,帶上竇爾敦的人頭,拉上禦馬連夜離開縣城,直奔了北京。所以劫囚車時這兩個小子沒有露麵。羅步吉心裡也不是滋味,黃天霸一走了之,這個屎盆子算是給他扣上了,他不敢違抗命令,隻好按黃天霸安排行事。聽說義軍已把竇爾敦的屍體搶出城去,急傳令不讓再行追趕,緊閉四門,保住縣城要緊。何路通與李昆受傷之後被官兵送回館驛,二人埋怨黃天霸丟下他們不管,自知義軍決不會善罷甘休,於當日夜晚便帶傷逃出了縣城。

再說,眾義軍搶了寨主屍體,出了西城,見官兵未曾追趕,清點人數,一人不少,李恕古道:“昔日寨主扯旗金頂山廉頗廟,今日彆無去處,我們隻好奔往那裡,以便安葬。”眾人依言,隨策馬趕路,日平西時,已趕到山前,眾人上得山去,縱目觀望,以前的興旺景象麵貌皆非,廉頗廟已坍塌敗壞,三關壯景已殘缺不全,高大的寨牆已剩下頹垣斷壁,寬闊的演兵場已荒草叢生,在夕陽照射之下倍加淒涼。

眾人從馬背上抬下竇爾敦的無頭屍,安放在當年的聚義廳前,眾人看著他那高大的身軀,想起了他當年親自樹起的義旗,想起了群雄相聚的情景,想起了結拜時的替言,想起了血濺大堂的老竇母……無不失聲痛哭,尤其是秀姑,撲在叔叔身上又想起了死去的姑姑奶奶,哭得是死去活來,劉祥、大壯,回首往日的救命之恩,更是心如刀絞,泣不成聲,金頂山上哭聲一片,震蕩著山穀和那古老的古洋河。有詩為證:殘陽夕照染天紅,英烈鮮血濺古城。義軍將士思故主,鬆濤嗚咽起悲聲。義旗失色英魂去,俠肝義膽聚群雄。征途漫漫多艱險,奸叛不除恨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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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哭罷多時,李恕古拭淚道:“寨主已離我們自去,我們就是哭死也難把他哭回來,大家還是靜靜神,想想下一步怎麼辦。”秀姑道:“無論如何也得把我娘救出來,不然我就自己進城,與娘死在一起!”眾人也道:“黃天霸不除、此恨難消,大嫂不救出,我們誓不回連環套!”恕古心裡何嘗不上如此,但眼下寨主已死,牛曉塘又未在身邊,頓時感到自己肩上的擔子太重了,他不能光想報仇,還要想這支隊伍,於是導思良久,說道:“寨主屍骨未寒,還暴屍山上,有道是入土為安,我們應先預備棺木,把寨主成殮安葬,然後再進城去救大嫂,也要把老伯母的遺體搶運回來,不然我們對不起死去的寨主,弟兄們已奔波數日,暫且休息,有什麼事明日再說。”眾人依言,胡亂吃了些乾糧便席地休息了一夜。

次日,在山下找來木匠打製棺木配作人頭,鄉民聽說之後,紛紛趕到山上伏屍痛哭,他們有的提來香餜紙馬,有的抬來豬羊疏菜,有的送來米麵柴草,要求為竇寨主高搭靈棚,超度亡魂。眾位弟兄叩頭相謝,整整忙活了一天,才把前來祭典的鄉親勸回。

夜幕降臨了,李恕古命趙琪護守山寨,自己與丁祖昌、閻席齋點了一百精兵要奔往縣城,秀姑聽說姑父要去縣城,非要跟著去不可,恕古道:“不用你去,好好侍候爹爹,看守靈堂。”秀姑含淚道:“我與娘已五年未見,如今死活不知,你們若不讓我去,我立即死在叔叔身旁!”說著拔劍就要自刎,李恕古忙伸手攔住,說道:“好,帶你去就是啦!”一切準備完畢,直奔縣城而去。

天至二更,李恕古等人便趕到了城外的護國寺,眾人把馬匹拴入寺內,留下二十人護守馬匹,其餘人等便奔了城牆的東北角,這裡燈少人稀,也無護城兵馬。眾人來到城下,李恕古往上看了看,見寂靜無聲,施展輕功,騰身跳上城牆,見四周無人,唰啦啦放下繩索,劉祥、秀姑、丁祖昌先後攀上城牆,眾弟兄也相繼攀上。眾人按著事先的安排,分頭行動,李恕古帶二十人入縣衙官宅,捉拿羅步吉,秀姑帶三十人縣衙附近接應,其餘人奪取城門。

單說李恕古一行人沿城根來到東門,通過一條寂靜的街道奔了縣衙,來到高牆之下騰身躍了上去,他與劉祥一前一後,躥房越脊來到官宅院內,見正房之中燈火通明,二人悄悄來到窗下,李恕古用舌尖舔破窗紙,往裡一看,羅步吉正同他的夫人相對而坐,隻聽得羅步吉道:“黃天霸這一來攪得咱是心神不安,這些日子在那密室裡總是提心吊膽,謝天謝地,他們總算走了,要說黃天霸與計全也真夠狠毒的,把竇爾敦殺了還不算,又把腦袋帶到京中請功領賞。”夫人道:“你怎麼不說句公道話呢?”“唉,你哪裡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如今聖上對黃天霸頗為器重,又有安和親王從中美言,咱雖然朝中有門子,可惹不起他們旗人,倘若暗地奏咱一本,弄個私通賊寇,豈不家破人亡。殺了竇爾敦倒是與咱關係不大,再說竇爾敦一死,那幫賊寇也就無主了,咱還怕什麼?那李昆與何路通呢?”“甭提啦,這兩個小子已成了驚弓之鳥,帶著傷就跑啦,臨走又訛了我五百兩銀子,真他娘的不是東西。”“那竇爾敦老娘的屍體和他嫂子怎麼著啦?”“依下官之見把人放了,讓其領回屍體也就算了,省得給咱招惹是非,可黃天霸臨走留下話來,說是讓繼續關押,以此為餌再捉些賊人。”“話是那麼說,真要是賊人來了,就憑你這些兵馬能是人家的對手?”“事到如今也隻好聽命了,把監獄守嚴點,這事典獄官都有安排,你就彆掛心了。”

李恕古聽到這裡,把手向劉祥一擺,做了個殺進去的動作,劉祥會意,頓時將身子向後撤了幾步,施展硬功,氣運丹田,縱身跳起,雙腳照定窗戶,猛力一蹬,隻聽得嘩啦一聲,窗扇子碎為八瓣,二人一前一後跳入屋內,鋼刀一亮,羅步吉和他的夫人早嚇得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道:“壯士饒命,壯士饒命。”劉祥揮刀就剁,李恕古一把攔住道:“羅知縣,還認識我嗎?昔日咱們暗定契約,互不侵擾,今日你卻助紂為虐,殺我寨主,斷送竇母之命,該當何罪!”“非是下官之意,都是黃天霸所為,請壯士饒命,”“我問你竇嫂押在何處?”“就在獄中,到底監押哪個地方,下官確實不知。””何人所知?”“典獄官知道。”“好,那就請你陪著走一趟,把典獄官找到,百事皆無,牙崩半個不字定要爾狗命”“是,是。”羅步吉從地上爬起來,由李恕古和劉祥押著去找典獄官。

幾個人穿堂過院,往前行走,羅步吉多了一個心眼,他並未往典獄官那兒領,而是奔了馬快房,打算借此招呼衙役為自己解圍,也是湊巧,正行走間,迎麵來了一個巡邏兵卒,見前麵有三個人影,大聲喊道:“誰?”羅步吉一看時機到啦,張口便喊:“有∽∽!”人字還沒喊出口,劉祥起手一刀,噗地一聲腦袋掉了,那兵卒撒腿就跑,他哪兒知道,身後還有一人,鋼刀一喝道:“彆嚷,宰了你!”那兵卒撲通跪下:“我不嚷,千萬饒命。”這小子倒是老實。李恕古近前一看,不是彆人,正是閻席齋,說道:“你來得正好,咱們去我那典獄官”席齋道:“典獄官就在那隔院東廂房,適才我已探明了。”劉祥道:“羅步吉怎麼辦?”李恕古道:“把首級帶上給寨主祭奠亡靈。”劉祥聞言,割下羅步吉的袍子將人頭包了,提在手中,來到兵卒麵前晃了一下,喝道:“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們的縣太爺,我問你,竇母的屍體藏在何處?”“小人確實不知,這事隻有典獄官知道,他們還在東廂房喝酒。”劉祥道:“那就委屈你了!”說著割下一塊衣襟把嘴堵上,捆在了院內的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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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東垮院,見東廂房燈光明亮,上前用刀尖劃破窗紙,隻見典獄官正和一幫差役喝酒,那典獄官姓朱名蔭外號豬脖,他邊吃邊喝,邊說:“諸位弟兄,可得當心點,黃大人他們一走可就看咱們啦,說不定竇爾敦的弟兄還來找麻煩,走了差事就得掉腦袋。”

話音未落,李恕古一腳把門踢開,喝道:“彆動!”典獄官豬脖見是生人,不由一怔,正要抽刀,席齋一個箭步躥上去,抓住了腕子,豬脖一看忙改口道:“諸位何事?”劉祥上前道:“給你們加個菜!”說罷將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放在了桌上,豬脖一看是縣令的人頭,頓時慌了手腳,上牙直磕下牙,篩起糠來。

李恕古厲聲問道:“竇母的屍體放在何處,竇嫂押在何處,說明了不殺你們,口吐半個不字,羅步吉就是你們的下場!”眾差役紛紛跪地求饒。豬脖一看不妙,仨魂嚇跑了倆,留下一個強支撐著,他那渾身打顫的軀體,結結巴巴地說道:“就在後邊小房之內。”恕古喝道:“快領我前去!”席齋把眾差役捆了起來,隨後出屋把門嘎巴上了鎖。

典獄官豬脖把李恕古領到後麵一個石砌的小房子跟前,說道:“就在這裡麵。”李恕古定睛看時,這間小石屋一沒窗戶二沒門,隻有鍋蓋大的一個圓洞,圓洞一扇鐵門,上著大鎖。劉祥一看急啦,未等典獄官上前,雙手一叫勁兒,照定大鎖就是一拳,這一拳也是打的狠了點,連鎖帶鼻子嘩啦一聲落了下來,此時,秀姑不知從哪兒跳了過來,聽說她娘就在裡麵,搶先鑽了進去,連喊兩聲:“娘”不見有回音,便四下摸了起來,劉祥一看裡麵一片漆黑,急忙把火點著,借著光亮,見屋角的一堆爛草中躺著一個奄奄一息,披頭散發的婦人,秀姑定上前去,仔細辯認著,正是一彆幾年的親娘,哇地一聲撲了過去,使勁地搖著娘的雙臂連聲呼喚:“娘啊,女兒來救你來啦!”秀姑之母微睜雙目,見眼前果真是自己的女兒,大呼一聲:“孩子!”又昏了過去,秀姑抱著母親放聲痛哭。劉祥含淚道:“此處不是哭的地方,救人要緊。”說罷把人背到洞外,恕古、席齋一見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急忙上前呼喚,典獄官趁此機會撒腿就跑,劉祥手疾眼快,一個掃趟腿把典獄官豬脖掃倒在地抽刀便砍,李恕古上前攔道:“且慢,讓他說出竇母屍體藏在何處。”劉祥收住刀,喝道:“我奶奶屍體何在?”豬脖不敢再動,一個勁地磕頭。李恕古道:“滾起,頭前帶路!”豬脖顫抖抖爬起來,走在了前麵,穿過幾個院落,來到一間低矮的南屋,用手向裡一指:“就在裡麵。”李恕古進去一看,正是竇母屍體,不由涕淚沾襟,豬脖知道性命難逃,大喊一聲:“有人劫牢啦!”呼聲未絕,劉祥飛起一刀,結果了他的狗命,隨後把首級割下來對秀姑道:“帶著給奶奶祭靈!”

李恕古跪在竇母與寨主靈前,放聲大哭,哭得是那樣傷心,那樣那樣動情,眾人也都跟著哭了起來,直哭得星移鬥轉,山河悲鳴。

一陣金鼓大作,猛見竇爾敦胯下日月騙驦馬,掌中二十八渾天鉤,正在追殺黃天霸,幾個照麵之後,竇爾敦一鉤把黃天霸打下馬來,騰身向前,踏住黃天霸前胸,高聲罵道:“你這皇家走狗,背版綠林,殺兄逼嫂,投靠官府,認賦作父,殘害百姓,作惡多端,想不到你也有今日!”罵罷一鉤將頭鉤了下來,隨之飛起一腳將那血淋淋的人頭踢出一丈多遠。李恕古跑上前去,雙手抱住竇爾敦悲喜交加,含淚道:“哥哥原來你沒有死呀,這些天你到哪裡去了,把兄弟想得好苦啊!”竇爾敦推開李恕古慘然道:“是為兄固執己見,沒聽軍師之言,也沒聽你的忠告,愚忠愚孝,葬送了老母的性命,葬送了連環套的大業,使多少弟兄深受其苦,皆我一人之過,悔之晚矣,過吾弟速帶人離開此地,屋夜趕回連環套,去接應山上眾位弟兄脫險,一旦連環套失守,可奔臥虎嶺存身,時間不早了,我去也!”李恕古一把沒抓住,竇爾敦閃身不見了。李恕古失聲痛哭,連聲呼喚竇寨主,竇爾敦複顯身形,哈哈笑道:“哪裡有什麼竇爾敦,你看我是誰呀!”李恕古定睛看時,隻見那人頭戴鐵襆頭,身穿皂羅袍,連鬢絡腮胡須,二目神光四射,手提雙鞭,身靠黑虎,分明是玄壇星君趙公明。就在李恕古一怔神的工夫,那神人跨上黑虎騰雲而去,待李恕古向前追趕時,一腳蹬空,跌倒在地,睜眼一看,自己正扶在竇爾敦的棺木上。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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