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蕭塵單手捂著胸口,又吐出來一口帶血的口水。
看向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縣令張江河,冷笑著擦去嘴角鮮血後,便緩緩的朝著他走去。
“張縣令,現在到你了,他們都死了,就是不知道你功夫有沒有他們這麼厲害。”
一邊走著蕭塵眼神一邊死死的盯著張江河。
此刻張江河已經嚇的魂都飛了,他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蕭,蕭塵,你不能殺我,我是正七品縣令,沒有經過刺史大人會審你不能殺我。”
看著瑟瑟發抖的張江河,蕭塵冷笑一聲。
“嗬嗬嗬,張縣令,你要搞清楚狀況,現在是特殊情況。
我殺了你,打不了到時候我告訴刺史大人,就說是你持刀反抗。
反正在這有沒有人替你作證,王珂我都敢殺,還會在乎你?”
“不不,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張江河縮在地上,不停的向後退去。
蕭塵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緩緩的朝他逼近,並用玩味的語氣詢問。
“哦……?我為何不能殺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若是讓我滿意的話,或許我會留下你的命交給刺史大人審判。”
張江河哆嗦著開口,“我,我可以替你指證王珂,他和東胡人交易的證據我都有。”
蕭塵笑著搖頭,“嗬嗬嗬,事到如今我該缺你這點證據嗎?
東胡紮哈部落的首領都已經在這了,王珂私通東胡的證據已經是鐵證如山。
就算沒有你張江河作證,王珂私通東胡也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
“我,我我我,我有銀子,對,我有銀子,我可以用銀子買我的命。”
說著張江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不停的開口祈求蕭塵放過自己。
“蕭,蕭塵,隻要你不殺我,我就把這些年王珂給我的銀子全都給你。”
聽到這蕭塵笑了,“銀子?這個提議還不錯,若是你真的有銀子給我,那我便留你這條命交給刺史大人。
但你若是騙我,我便讓你全家跟著你一起陪葬。”
聽到銀子有效,張江河慌亂起身擺手。
“不,不會,我肯定不會騙你的,這些年來王珂給我的銀子,我都放在中街十巷的小院子裡。
那處院子門口擺著一盆鬆樹,不信你可以派人去看看,銀子我都放在屋內床下的箱子裡,銀票和金銀珠寶全在那。”
“好……!”
蕭塵走到張江河麵前,單手一把抓在他衣領上,押著他就走出大廳。
此時在戰狼親衛的支援下,十幾名東胡士兵也已經全部被殺。
就在蕭塵提著縣令張江河走出之時,解決完外頭的戰狼親衛們也聚集到了這裡。
一百二十名戰狼親衛大都或多或少帶著傷,除了五名戰死之外,所有人都還能站立。
見到蕭塵後,一名小隊長上前稟報。
“將軍,整個王家已經全部被我們控製,所有家丁一個不留。
後院內也已經全部清理乾淨,王家之內無一活口。”
聽到這名小隊長的稟報,在蕭塵還未說話之時,他手上的張江河就已經嚇得腿軟了。
蕭塵看著所有戰狼親衛,“弟兄們做的好,這次我們大獲全勝。
所有受傷的弟兄原地包紮,待回到慶雲縣後在做進一步處理。”
“是……!”
受了輕傷的戰狼親衛,此時正兩兩一組,互相替對方敷藥包紮。
不管任何時候,有戰爭就會受傷,在進行特訓之時,蕭塵也曾教過如何簡單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