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府大夫人蘇瑤房間內,蘇瑤一邊幫助楚震霆按著肩膀一邊和楚震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侯爺,最近累壞了吧,南泰的戰事怎麼樣了?”蘇瑤問道。
楚震霆說到:“最近確實累壞了,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突然就改變了戰術,最近和南泰的交戰雖然很順利,但是傷亡也不小。”
蘇瑤又說道:“父王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和你商量著來麼,最近怎麼會不和你商量了呢?”
“我也不知道,父親最近越來越獨斷專行了,就連我有時候都勸阻不了。
想必是父親可能有更大的謀劃,不方便說吧!對了,最近王府內怎麼樣了,我和父親最近忙於戰事,王府的事,你就多費心了。”
“侯爺這些都是妾身應該做的,侯爺您就放心吧,我會把王府打理好的,最近王府上下都比較穩定,隻是……”蘇瑤說到這裡突然停止,哀歎一聲。
楚震霆看到蘇瑤這個樣子便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在我麵前還吞吞吐吐的。”
蘇瑤假意猶豫了一下說道:“侯爺最近王府內上上下下都做的比較好。
隻是我聽下人們說,逸辰他最近經常外出,而且經常往城外跑,還和一些不三不四的走的很近。
這也怪妾身最近忙其他事務,疏於對他的管教,隻是侯爺,我覺得逸辰還小,這樣下去恐怕會學壞的。
我有心管管吧,又怕我嚴加管教的話,會有閒言碎語,畢竟他母親不在,我這個做大娘的又不好過多苛責於他,否則的話其他人該有閒話了。”
蘇瑤說完後,嘴角露出一絲陰笑。隻是她的笑容還沒有停留多久,就被楚震霆的話給打斷了。
隻聽楚震霆說道:“哦,你說逸辰啊,不至於的,一個男孩子嗎,出去轉轉交個朋友也沒有什麼的。
再說了一個男孩子天天在家裡待著那怎麼行,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再說了這也是父王的意思。
父王準備讓懷瑜和懷瑾兩人進入軍中鍛煉,父王說逸辰生性懦弱,不適合在軍中發展,還是讓他學學經商,將來也能做個富家翁。
而且逸辰的外祖父家就是經商的,父親還特意告訴我說逸辰恐怕也隻適合做個富家翁,你明白了嗎?”,說完,楚震霆意味深長地盯著蘇瑤。
蘇瑤被楚震霆看得渾身一震,他知道這是鎮南王楚風烈和楚震霆在警告他,她本以為用這招以進為退,好名正言順地對楚逸辰進行打壓,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一頓警告。
而且她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以前對楚逸辰的幾次出手,恐怕楚風烈猜到是她了,不過隻是沒有證據罷了,否則的話就不是在暗示她了。
想到這裡蘇瑤又把心放了下來。
對著楚震霆撒嬌道:“侯爺,我不也是為了逸辰好嗎,我這個做大娘的還能害了他不成,既然侯爺和父王不讓我管,我還懶得管呢,好了侯爺,你看天色也不早了,難得你今天不忙,我們早點休息吧!”
說完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紗衣往下退了已退,楚震霆看後,哈哈一笑,抱起蘇瑤就往床榻而去,一夜過後,楚震霆精神奕奕地離開了。
蘇瑤看著楚震霆離開後,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她的手中緊緊握著一份賬本,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決絕。
此時,楚懷瑜走進了房間。“母親,您找我有何事?”
蘇瑤抬起頭,看著楚懷瑜,說道:“懷瑜,找幾個人給我時刻盯著楚逸辰那個小雜種,我要時刻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必要時你親自去探探那個小子的情況。”
楚懷瑜到:“母親,沒有必要吧,爺爺讓那個小子經商,這不正好說明了這個小子在爺爺心中已經是排除在家族繼承人之外了嗎?”
蘇瑤到:“懷瑜,事情不能隻看表麵,按常理說,你爺爺讓他學習商賈對我們來說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