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閣之中,突然被問起與八福晉的關係,郭絡羅氏一愣:
“最近天太熱了,小秋秋有些害熱,我哪裡也沒去。”
胤峨放心地躺回去,伸手摟住女人:“嗯,以後注意點吧。”
懷裡的女人明顯抖了一下:“爺,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早朝過後,皇阿瑪跟我說,說郭絡羅氏善妒,不讓八哥納妾,還讓我不要老寵著你。”
說到這裡,老十感慨一聲,五指攀上高峰用力捏緊,感受著豐挺柔軟:
“可是爺哪舍得不寵你呀,這才兩天沒來,爺的魂就丟了。”
郭絡羅氏嚇得一驚:“皇上真這麼說的?”
“當然了,我還敢假傳聖旨不成?”
胤峨嘟囔了一句,隨後提醒道:
“這事兒就咱們兩個知道,你可彆瞎傳,要不然會掉腦袋了。”
說完閉上眼睛呼呼睡了過去,隻留下郭絡羅氏輾轉難眠,烙了一夜的餅,臨近天明才略閉了眼。
不想一睜眼已經天光大亮,身邊早就沒了胤峨,不由心中懊悔沒有伺候好。
早飯胤峨陪著珍珠吃的,看著小女人臉上掩飾不住的氣惱和醋意,十爺笑了:
“昨天在八哥那裡喝多了酒,九哥送我回來的,就直接送到了她那裡。
晚上醒酒已經是子時了,我怕打擾你休息,自然不好去找你了。”
珍珠的臉色這才稍微散開一點點,撇嘴哼了一聲:
“爺還會怕打擾我休息?怕是不舍得回來吧?”
說完拿手扇扇鼻子:“這一身奶味兒,昨天晚上又跟小格格爭食了?”
說完才覺察出這話的孟浪,頓時羞紅了臉再不敢說話。
初解風情的小女人,紅著臉的樣子格外動人。
要不是旁邊有一堆丫環婆子伺候著,胤峨恨不得直接按在餐桌上把她吃了。
“好了,淨說瘋話。”
胤峨剜了她一眼:“過兩天休沐陪我去小舅舅家一趟,你準備好禮物。”
珍珠點頭應下:“需要隆重一些嗎?”
“那倒不必,平常就好。對了,你把嶽丈大人捎來的草原上的蘑菇多帶點兒,他好這口兒。
對了,你想給嶽丈帶些什麼早點準備,等皇阿瑪賞賜一到,馬隊就可以走了。”
珍珠突然開口問道:“昨天傍晚,兵部員外郎金玉澤家裡突然送一個年輕女子,說是爺點名要的。
爺打算怎麼著?納為妾室還是就納個通房?”
胤峨一拍腦門,丫的把這事兒給忘了。
“不用,你把她送到跨院,讓她去找鄔先生,讓鄔先生安置她。”
安頓好蘭草兒,胤峨突然想起昨天老八老九還塞給他兩個師爺,立即讓他們到前廳等著。
錢穆和蘇慎言昨天就搬到了十爺府,被安排在前邊的一處小院裡住著。
兩個人昨天晚上以茶代酒,小酌了兩杯,互相交了些根底。
畢竟大家要伺候同一個主子,而且是個據說很不著調的主子,先要搞好同盟。
早上吃過飯,正準備繼續交流呢,下人來叫他們過去,說是十爺要見他們。
兩個人不敢怠慢,快步趕到前廳,穿戴整齊的胤峨已經等在那裡。
急忙上前跪倒請安,胤峨等他們磕完頭,親手扶起他們:
“咱們是一起做事的,彆有事沒事打千兒請安什麼的,以後有事拱拱手意思一下就行了。
那什麼,老錢你們兩個說說,各自擅長什麼?”
錢穆剛想打千兒,看到胤峨橫目瞪了過來,隻好拱手回道:
“回十爺,老朽擅長刑名,先後在知府、巡撫和刑部做過師爺。”
蘇慎言拱手答道:“十爺,在下擅長銀糧。
尤其是在賬目一道上頗有心得,此前在江西鹽道上入過幕。”
得了,兩位師爺,刑名和銀糧,標準的開府立衙的配置呀。
胤峨點點頭:“行了,跟我走吧,咱們今天去戶部見識一下。
你們二位可給爺記住了,到了以後就給爺當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