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迪侯恢複得不錯,但是畢竟那兩箭傷在胸口。
當時閆青葉剜去了好大一塊肉,想要完全恢複需要些時間。
“十爺,這些時間就讓鄭家兄弟陪著你,可保你無虞。”
孫迪侯指了指門口的兩個年輕人:
“鄭梧,鄭桐,雙生子,家傳武學,兩人聯手我不是對手。”
鄭悟鄭桐上前一步拱手施禮:“見過十爺。”
“好!老孫信得過你們,爺自然是信得過的。
從明天起,十爺我這一百來斤就拜托兩位了。”
“老孫,眼線的事情你繼續加油,有事多與鄔先生商量,需要銀子隻管說。”
胤峨很有底氣,今天抄桑佩的庫房至少價值上百萬。
孫迪侯點點頭:“十爺,山西汾河決堤,兩岸百姓死傷無數。
可是朝廷拒不救災,百姓流離失所,嗷嗷待哺,得想點辦法。”
胤峨心說你小子這竹杠敲得那叫漂亮,當下一拍胸脯:
“回頭弄點古董字畫,你讓人拿去賣了換錢,全部用於汾河救災。
但是那些東西不能在京城賣,明白嗎?”
一聽不能在京城賣,孫迪侯會心一笑:
“爺放心,大家都是明白人。”
胤峨拍拍他的肩膀,隨手遞給他一小壺醫用酒精:
“這個東西度數太高,絕對不能見明火,否則立即就著了,明白嗎?”
這是早就答應的,等他醒了給他來兩口醫用酒精。
孫迪侯抓過酒壺揭開蓋子,伸嘴嘬了一小口。
就覺著一道火線順著喉嚨直接燒到了胃裡,真的是又辣又過癮。
胤峨見他連酒精都敢享用,立即決定退場。
省得他喝高了拉人陪他喝,自己可沒那本事。
等他來到珍珠院子裡,卻見隻有阿蘭年秋月在陪著珍珠。
珍珠倒是看得開:“爺,兩位妹妹心裡有爺,想要留下來陪爺,還請爺成全。”
胤峨心說這兩位還真的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年秋月已經收了,以後肯定會給她個說法。
不過從年羹堯的態度上看,大概率年家是要放棄這個女兒了。
在康末,一個沒有娘家的女人其實挺慘的,所以要想辦法給她找個新的娘家。
至於是誰這個倒要以後留心些,實在不行隨便找家旗人也行。
對於自己的女人,不管是妻是妾,胤峨總不想屈他們。
阿蘭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心想要報恩,才想著以身相許。
不過是小姑娘的正常想法,等她長大些或許就不同了。
那就等她長大再說吧,畢竟女人善變,得等她變完了再說。
其實年秋月剛來不久就被胤峨給破了身子,當時胤峨是要給老四添堵,所以沒想著怎麼溫柔。
正如珍珠說的,女人隻要破了身子,不管多烈性,讓男人多睡幾次就好了。
年秋月正是如此,被強要了身子的時候,她恨不得立即就死了,最好是拉著胤峨一起去死。
可是當她一次次被胤峨征服的時候,
她的決心越來越小,越來越動搖,終於在某次失聲痛哭之後主動抱住了那個傷害她的男人。
她被胤峨成功地睡服了,噢不,是說服了。
既然已經服了,年秋月不得不考慮自己的未來。
已經失身十爺,再回去服侍四爺斷不可能,以他的孤拐脾氣,肯定隻有死路一條。
沒有回頭路,隻能奮勇向前,對年秋月來說,適應並服從後院宮鬥幾乎是從小的技能。
這時她才發現,已經有位阿蘭姑娘搶在她前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