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的玉佩在通道入口處展開冰藍色的防護盾。
光盾表麵浮現出老陳提供的密碼:“星穹鋼的原子序數,矽基主星的自轉周期,還有你父親的生日——這三個數字連起來就是檔案館的門禁密碼。”
炎烈將火焰戰斧扛在肩上。
赤色光焰與通道的能量流產生共鳴,在前方燒出安全的路徑。
“老陳的機械義肢用的是星穹鋼鍛打工藝。”
他突然指向影像的右臂,那裡的關節處有明顯的鍛打痕跡。
“是鏽鐵七號最老的鐵匠老王的手藝,當年我跟他學過三個月淬火。”
淩星的指尖在雙生鑰匙的凹槽中滑動。
銀白與藍紫的光芒在通道壁上拚出父親的加密信息片段:“議會在矽基主星的地心熔核裡藏著黯蝕培養艙,用星穹鋼的能量喂養母巢幼蟲。”
片段的邊緣突然滲出暗紫色的能量,像是被某種力量刻意抹去。
“鑰匙的真正用途不是淨化,是……”
“是控製黯蝕的能量轉化。”
老陳的影像突然插話,機械眼的紅光變得急促。
“你父親發現星穹鋼與黯蝕的共生特性,能將汙染能量轉化為星塵動力,但議會想把這個技術用在武器上。”
他的機械臂突然指向通道儘頭,那裡的星塵中隱約可見幽靈艦隊的輪廓。
“他們來了,是議會的追兵,裝備了最新的黯蝕共生炮!”
月璃的玉佩立即展開防禦矩陣。
冰藍色光紋與通道的星軌紋結合,形成半球形的防護罩。
防護罩表麵的矽基符文正在快速重組,將黯蝕共生炮的能量參數轉化為防禦公式:“他們的炮口能量讀數是7.3兆焦,正好是星穹鋼的屈服強度。”
她的指尖在虛擬鍵盤上飛舞。
冰藍色光紋中突然彈出老陳的維修日誌。
“你父親當年就是用這個參數設計了反製裝置,藏在檔案館的消防係統裡!”
炎烈突然將三枚星穹共振彈塞進通道壁的彈藥槽。
赤色光焰在槽內燒出引線:“老礦工說過,對付礦道裡的毒氣,最好的辦法是引爆瓦斯反向衝擊。”
他的左肩爆發出暗紫色的光芒,卻在接觸火焰的瞬間化作星塵。
“這些結晶裡的能量正好當引信,純度比星穹鋼還高!”
淩星將雙生鑰匙嵌入通道頂部的接口。
銀白與藍紫的光芒順著通風管道蔓延,在檔案館的第三十七層激活了隱藏的星穹鋼碎片。
碎片在能量流中重組出全息投影,上麵顯示著父親與矽基長老的對話記錄:“當雙生鑰匙的能量輸出達到97,就能啟動地心熔核的自毀程序。”
記錄的末尾有行潦草的批注,是用礦工暗語寫的“雄鷹在晶體中築巢”——這是淩家祖傳的安全密碼,意為“信息藏在矽基符號裡”。
通道儘頭突然傳來劇烈的爆炸聲,議會戰艦的黯蝕共生炮擊中了防護罩,暗紫色的能量波在光盾表麵炸開成蛛網狀的裂痕。
老陳的影像在衝擊波中逐漸模糊,機械眼最後投射出的坐標指向檔案館的能量核心:“第三十七層的星穹鋼書架能變形為防禦陣,密碼是你父親的礦工編號,記住,不要相信戴青銅麵具的人……”
水晶塔的通道在爆炸中開始崩塌,星塵與晶體碎片如同流星雨般墜落。
淩星拽起月璃衝向檔案館,炎烈的火焰戰斧在身後形成赤色的屏障,屏障上的礦工符文與星穹鋼碎片產生共鳴,將墜落的碎片轉化為能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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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衝進檔案館的瞬間,身後的通道徹底被暗紫色的能量淹沒,老陳的最後一句警告在星塵中回蕩:“試煉還沒結束,真正的考驗在星穹之眼……”
矽基檔案館的內部如同巨大的水晶蜂巢,無數六邊形的書架在星塵中懸浮,每個格子裡都存放著星穹鋼製成的記憶晶體。
淩星的星塵鑰匙突然指向第三十七層的一個書架,書架的側麵刻著與父親礦工編號相同的數字:。
當他按這個順序觸摸書架的菱形凸起,整個樓層突然旋轉起來,書架的位置重組出複雜的星軌陣,陣眼處的水晶台上升起一個金屬盒——盒麵的淩家徽章正在與雙生鑰匙產生共鳴。
“是加密信息的物理載體。”
月璃的玉佩在金屬盒上展開掃描光紋,冰藍色數據流中突然跳出一段視頻:你父親穿著議會研究員製服,正將一枚星穹鋼芯片塞進金屬盒,芯片表麵的腐蝕痕跡與遺忘星港的維修工具吻合。
“芯片裡的信息被分成了七十二段,需要用不同純度的星穹鋼依次解鎖,最高純度的那一段需要99.7的星穹鋼母礦才能讀取。”
炎烈用火焰戰斧劈開金屬盒,赤色光焰在盒內的記憶晶體上燒出螺旋狀紋路,那些紋路立即化作矽基文字:“星軌議會在五十年前就與黯蝕達成協議,用低階文明的坐標換取核心區的安全。”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指尖劃過一段描述鏽鐵七號礦難的記錄。
“那場爆炸不是意外,是議會用星軌炮轟擊礦洞,故意擴大汙染範圍,為的是測試黯蝕武器的威力!”
淩星的雙生鑰匙突然與記憶晶體產生共鳴,銀白與藍紫的光芒在檔案館的穹頂投射出父親的全息日誌:“鑰匙的真正力量是‘星穹共振’,能讓星穹鋼與黯蝕形成可控的共生體。我在矽基主星的地心熔核裡找到了穩定這種共生的方法,但議會的索恩想把它改造成武器……”
日誌的最後幾幀被刻意損壞,隻留下“星穹之眼的坐標是……”的殘缺字樣。
檔案館突然劇烈震顫,戰術屏上跳出數十個紅點,議會戰艦的黯蝕共生炮正在轟擊防護罩,暗紫色的能量波中能看到蠕動的侵蝕體。
月璃的玉佩在書架上展開防禦矩陣,冰藍色光紋與星軌陣結合,形成由星穹鋼碎片組成的防護網:“老陳的維修日誌提到過緊急逃生通道,在第三十七層的星圖壁畫後麵,通道儘頭是矽基的星艦發射台。”
炎烈已經將星穹共振彈布置在書架周圍,赤色光焰在彈體表麵形成與防護罩同源的符文:“這些星穹鋼書架含有高濃度的星塵能量,爆炸時能產生電磁脈衝,暫時癱瘓議會的武器係統。”
他的左肩已經完全恢複,新生的皮膚在光線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老礦工說過,撤退前得給追兵留點念想,不然他們會以為你怕了。”
淩星將記憶晶體塞進戰術背包,雙生鑰匙在掌心形成平衡的星軌,銀白與藍紫的光芒順著星圖壁畫蔓延,壁畫突然向兩側滑開,露出後麵的金屬通道。
通道壁上的矽基符文正在快速閃爍,顯示著星艦發射台的實時狀態:“還有一艘矽基信使艦,能量儲備73,武器係統完好,正好夠我們前往星穹之眼。”
當他們衝進通道時,議會戰艦的主炮已經擊穿了檔案館的防護罩,暗紫色的能量流如同潮水般湧入,所過之處的記憶晶體紛紛炸裂,化作漫天飛舞的星塵。
炎烈按下引爆按鈕的瞬間,赤色的電磁脈衝在檔案館中炸開,議會戰艦的武器係統立即陷入癱瘓,暗紫色的能量流在脈衝中如同被凍結的潮水。
“星穹之眼見。”
淩星的聲音在爆炸聲中回蕩,雙生鑰匙的光芒在通道儘頭形成星軌陣,星艦發射台的矽基信使艦突然亮起藍光,艦體表麵的星軌紋與鑰匙產生共鳴,發出風鈴般的清響。
他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真正的開始——一場揭開星穹真相的旅程,才剛剛進入最危險的礦脈。
但隻要雙生鑰匙還在,隻要父親的加密信息能送達星穹之眼,就沒有無法曝光的黑幕,沒有無法阻止的陰謀。
矽基信使艦衝出發射台的刹那,淩星回望逐漸遠去的檔案館,那些未被炸毀的記憶晶體在星塵中泛著淡藍色的光,像是無數雙注視著他們的眼睛。
他的指尖輕撫戰術背包裡的記憶晶體,能感受到父親與老陳的意識在其中低語,那些被封存的真相如同待開采的星穹鋼,正等待著在星穹之眼重見天日。
月璃的玉佩在駕駛艙展開新的星圖,冰藍色光紋穿過暗物質帶,指向星穹之眼的坐標。
“那裡的星穹鋼母礦純度高達99.9,正好能解鎖最後一段加密信息。”
她的指尖劃過星圖上的紅色標記,那裡的能量特征與議會的黯蝕培養艙完全一致。
“你父親的日誌提到過‘星穹之眼的審判’,說在那裡能讓所有被篡改的星軌回歸正軌。”
炎烈的火焰戰斧在武器艙的接口處旋轉,赤色光焰與信使艦的能量係統產生共鳴,艦艏的能量炮突然亮起紅光。
“老礦工說過,最純的星穹鋼要經過最烈的火。”
他的目光鎖定星圖上的紅色標記,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等解開所有信息,咱們就把議會的培養艙炸個稀巴爛,讓那些黯蝕幼蟲嘗嘗星穹鋼的厲害。”
淩星望著舷窗外的星塵,雙生鑰匙在掌心微微發燙,那些被喚醒的意識正在鑰匙中低語,像是在指引,又像是在祝福。
他知道,前方的星穹之眼不僅藏著父親的最終秘密,還藏著星穹未來的希望——隻要他們能順利抵達,隻要那些用生命換來的加密信息能被公之於眾,星軌議會的黑幕就終將被揭開,被汙染的星穹就終將回歸清明。
信使艦的躍遷引擎開始嗡鳴,將他們帶向星穹之眼的方向。
淩星、月璃和炎烈的身影在駕駛艙中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堅定,心中燃燒著對真相的渴望和對正義的執著。
雙生鑰匙在控製台表麵投射出完整的星穹鋼徽章,徽章的雄鷹圖騰與晶體符號在光芒中完美融合,仿佛在向整個星穹宣告:鑰匙傳承者已經覺醒,星穹的審判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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