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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分?”小豆子咧嘴一笑,拍了拍胸前那塊被夜陵親手彆上的燒焦布片,“你們忘了她說的嗎?”
他仰起頭,聲音輕卻堅定:
“英雄,是每一個不肯低頭的人。”晨光如刃,割開訓練場上空的薄霧。
小豆子蹲在臨時搭起的鐵架旁,手指被天線邊緣磨得發紅,卻仍死死攥著信號放大器。
他身後,十幾個新兵屏息凝神,盯著那台老舊但被改裝得麵目全非的投影儀——屏幕上正跳動著雪花點,下一秒,畫麵驟然清晰。
是夜陵。
授勳儀式的那一夜被完整剪輯:她一身墨黑作戰服,肩披國旗,站在七大軍區首長麵前,接過象征最高戰功的“赤刃勳章”。
鏡頭推近時,她抬起眼,目光如刀出鞘,掃過全場,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隻說了三個字:“我還在。”
“放!”小豆子猛地一拍按鈕。
聲音炸裂而出,響徹整個訓練場——
“我還在!”
正在晨跑的戰士們齊齊頓步,轉頭望來。
幾個教官皺眉欲喝止,卻被副隊長抬手攔下:“讓他們放。”
鏡頭切換,是夜陵在“兵王賽”決賽夜單槍匹馬突入毒巢,以一人之力殲滅整支境外雇傭兵團的實錄片段。
她躍下高台時,戰術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弧,落地瞬間,敵首級已落於腳邊。
“操!”不知誰低吼一聲,隨即掌聲雷動。
“我們不做人形兵器!”小豆子突然跳上高台,對著鏡頭嘶吼,“我們要做烈風刀鋒——跟著夜隊,把敵人的腦子打成漿糊!”
“烈風刀鋒!”新兵們齊聲怒吼,聲浪衝天。
這聲音像一道電流,穿透晨霧,直擊人心。
訓練場邊緣,一道身影悄然駐足。
夜陵背著戰術包,剛從指揮所回來,風掀動她額前碎發。
她聽著那句“烈風刀鋒”,唇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
前世她在“夜梟”代號下殺人無數,卻從未有人喊她一聲“隊長”。
現在,有人把她當成了光。
她緩步走近,人群自動分開。
小豆子嚇得一激靈,手忙腳亂要關設備:“夜、夜隊!我們……”
“慌什麼。”她淡淡開口,從作戰服左肩撕下一枚舊徽章——邊緣磨損嚴重,背麵刻著“y01”,是她第一枚任務勳章,也是係統激活的見證。
她將徽章塞進小豆子汗濕的手心:“明天開始,你帶他們練‘反洗腦格鬥’。”
“啊?”小豆子瞪大眼。
“專打那些依賴指令、隻會聽命令行事的傀儡。”她眼神冷銳,“記住,真正的戰士,耳朵聽命令,心裡認人。”
人群鴉雀無聲,隻餘風掠過旗幟的獵獵聲。
夜陵轉身離去,背影如刀鋒入鞘。
——她不知道,自己錄進廣播的那段心跳,此刻正從千裡之外,悄然喚醒某種沉睡的東西。
深夜,醫院三層,重症監護區。
陸昭陽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胸膛微弱起伏。
夜陵坐在床邊,指尖輕輕搭在他手背,像在測量脈搏,又像隻是貪戀這份溫熱。
“你……”
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
夜陵一怔,抬眼。
陸昭陽睜開了眼,瞳孔尚有些渙散,卻固執地聚焦在她臉上:“你……把我的心跳錄進廣播了?”
她愣了兩秒,隨即輕笑出聲,帶著點得意:“不然怎麼讓你聽見?老子現在多風光。”
話音未落——
病房角落的監控屏,毫無征兆地閃出一道幽藍光芒。
數據流瘋狂滾動,軍網加密協議警報無聲觸發,而信號接入源頭……竟是他胸前植入式心臟起搏器的生物反饋端口。
夜陵笑容凝固。
她緩緩鬆開他的手,站起身,眼神驟然如寒潭深淵。
指尖一勾,數據線被她猛地拔出,屏幕瞬間黑屏。
她低頭看著昏迷中仍帶著笑意的男人,聲音輕得像雪落刀鋒:
“好啊……連老子的心上人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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