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栽倒,電擊棍“當啷”落地。
她順勢撲上去,膝蓋壓在對方後頸,反手奪過電擊棍,另一隻手卡住他的肘關節——“哢”的一聲,是韌帶錯位的脆響。
第二個黑衣人反應更快,電擊棒朝著她後頸劈下。
夜陵側頭避開,鋼筋已經戳進對方腋下神經叢。
那是她前世在東南亞學的招,專門對付穿防彈衣的敵人——神經叢被刺中,整隻手臂會像灌了鉛。
男人的電擊棒“啪”地掉在地上,瞪著眼睛說不出話。
全程不到十秒。
夜陵蹲下來,扯下黑衣人臉上的麵罩。
對方二十來歲,下巴還帶著青春痘,耳後卻有道淡粉色的疤痕——是微型芯片植入的痕跡。
係統提示音響起:【識彆成功:“母巢”外圍控製員,等級d】。
“連正式兵都不是,也敢來抓我?”她嗤笑一聲,指尖戳了戳那道疤痕,“回去告訴你們上頭,‘夜梟’的獵物名單,現在要加人了。”
等她抬頭,雷戰還站在橋洞中央。
u盤被他握得發燙,他盯著她染血的迷彩服:“陸昭陽......真的可信嗎?
’母巢‘已經滲透進軍區。“
夜陵望向東方。“烈風”基地的方向,晨光裡能看見隱約的崗哨塔。
她想起陸昭陽第一次見她時,把木雕五角星彆在她領口的樣子——那是他爺爺抗美援朝時的戰利品,“這是軍人的榮譽。”他說。
“他或許不知道真相。”她摸出個銀色小方塊,是自製的信號乾擾器,“但他敬了我那個五角星。”乾擾器塞進雷戰掌心,“明晚八點,東嶺信號塔,我會放段’特彆廣播‘。
你帶人去接應。“
雷戰低頭看了眼乾擾器,又抬頭看她。
晨霧裡,她的眼睛亮得像淬過火的刀。
他突然笑了,笑得很輕:“難怪‘母巢’怕你。”說完轉身就走,腳步聲很快消失在霧裡。
夜陵撿起地上的收音機,擰開旋鈕。
電流雜音裡,突然跳出清晰的男聲:“這裡是中央軍事頻道,插播最新消息:‘烈風’突擊隊將於三日後執行邊境反恐演習......”
她的嘴角慢慢揚起來。
指尖摩挲著收音機外殼,像在摸狙擊槍的槍托。“陸昭陽,”她輕聲說,“你的演習,我要借來用用。”
夜色重新漫過橋洞時,她背上戰術包,往“烈風”基地方向走去。
山脊線在月光下起伏,像蟄伏的野獸。
她站在半山腰,望著基地圍牆內的探照燈掃過崗樓,係統在視網膜上跳出新的任務提示:【潛入“烈風”基地,獲取演習作戰圖——任務進度0】。
山風掀起她的迷彩服下擺,露出腰間彆著的那半塊電路板。“烈風”二字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像枚即將引爆的信號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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