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位置?”陸昭陽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帶著點被電流扭曲的沙啞。
她貼住管道壁,耳尖幾乎要貼上鐵皮。
風從某個裂縫鑽進來,裹著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三個人質,活著;還有兩下更重的、帶著槍托撞擊聲的心跳——敵人。
“東側鐵櫃後兩人持槍,西北角三名人質。”她低語,“準備震爆彈。”
踹穿吊頂的瞬間,鐵皮碎片像暴雨般落下。
夜陵倒掛著甩出兩枚聲波震爆彈,白光和尖嘯中,她看見兩個“敵人”捂著耳朵踉蹌。
落地時膝蓋微屈卸力,戰術匕首已經抵上最近一人的喉結——前世在極地訓練營,教官說過,匕首割喉的最佳角度是45度,這樣動脈血不會濺到自己身上。
“啊——”
模擬彈的蜂鳴器還沒響,那人已經捂著脖子栽倒。
另一個敵人舉槍的動作剛做到一半,夜陵的肘尖已經砸在他甲狀軟骨上。
七秒,從破頂到製敵,她的戰術手表顯示得清清楚楚。
“彆怕。”她扯下防毒麵罩,看向縮在角落的“人質”,聲音冷得像冰錐,“再哭,我就把你嘴堵上。”
監控室的空氣凝固了。
孫副官盯著回放畫麵,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椅背,指節發白:“她……沒開槍?”
陸昭陽靠在門邊,喉結滾動。
他見過太多特種隊員,有擅長狙擊的“鷹眼”,有精通爆破的“火匠”,可夜陵的動作裡帶著股子野勁——不是訓練場上磨出來的,是真正在生死線上殺出來的。
“通知後勤。”他抓起通訊器,“給夜梟單獨安排宿營區——不是照顧,是隔離。”
“隊長?”
“其他人,承受不了她的氣場。”陸昭陽轉身看向窗外,月光正漫過訓練場的障礙牆,“她的影子落在隊列裡,新兵會睡不著覺的。”
夜陵的宿舍在基地最邊緣。
她坐在床沿,用軍刀削著一根木棍——係統剛提示解鎖“近身絞殺·改”,那是前世在南美毒巢裡,用三個月時間觀察毒販鬥毆,總結出的致命技巧。
月光從窗縫漏進來,照在她削出的木刺上,泛著冷光。
“這才剛開始。”她對著木棍低語。
前世的記憶碎片在腦海裡翻湧:暗網論壇的紅色任務、“母巢”組織的加密文件、雷戰臨死前的血手……但此刻她的心跳很穩,像上了膛的槍。
窗外的梧桐葉沙沙作響。
夜陵突然停住削木的動作,側耳——東南方三百米外的障礙場,傳來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她笑了,把木棍往枕頭下塞了塞。
明天清晨五點。
訓練場會空無一人。
但有人已經在障礙場,完成第十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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