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頻道炸開衝鋒指令。
可就在他們集結衝鋒時,主樓內空無一人。
夜陵早已不見蹤影。
通風井深處,她蜷身爬行,手中緊握三枚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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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膠帶一圈圈纏繞,引信被她改造成延時裝置,借風力與氣流差計算觸發時間。
她抬頭,望向井口微光。
“風速3.2米秒,偏東南……延遲約四分十七秒。”
她輕笑,將裝置推入氣流通道。
“那就……讓煙,先替我迎客。”夜幕如墨,北港郊外的雷達站在濃煙與死寂中喘息。
c組指揮官在戰術車前暴跳如雷,臉漲得發紫,吼聲撕裂風聲:“給我衝!主樓!主樓!她一個女人能飛上天?活捉她!我要她跪著開口!”
通訊頻道傳來衝鋒指令,八名傭兵端著槍向前突進,戰術燈掃過殘破的走廊,子彈上膛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們不知道,主樓早已是空殼——夜陵早在十分鐘前就從通風井悄然轉移,像一縷影子,無聲滑向樓頂。
她蜷伏在鏽蝕的鐵皮屋簷下,左耳布條滲出暗紅的血跡,冷汗順著額角滑落。
風撲在臉上,帶著焦土與鐵鏽的氣息。
她低頭,手中三枚軍用煙霧彈已被軍用膠帶層層纏繞,引信被她用銅絲改造成延時裝置,借風速與氣流差精確計算觸發時間。
“風速3.2米秒,偏東南……延遲四分十七秒。”她輕聲呢喃,像是在確認,又像是在禱告,“夠了。”
她將裝置輕輕推入通風井口,任風將它卷入主樓深處。
然後,她起身,拖著疲憊卻依舊敏捷的身軀,攀上樓頂。
廢棄的雷達天線在風中吱呀作響,像一具垂死巨獸的骨架。
她抽出戰術刀,將一根高強度鋼絲繞過避雷針基座,另一端牢牢係住天線的主承重臂——一個簡陋卻致命的陷阱,隻等獵物登頂。
遠處,腳步聲逼近,戰術靴踏碎瓦礫,c組傭兵已衝入主樓。
一秒,兩秒……
轟——!
主樓內猛然騰起滾滾白煙,遮天蔽日,警報器嘶鳴,通訊頻道瞬間混亂。
“煙!是煙霧彈!視線受阻!”
“撤!撤出主樓!”
“不——樓上有人!”
就在他們慌亂後撤、部分隊員被迫從屋頂逃生通道登頂時,夜陵站在樓頂邊緣,目光如刀。
她看著鋼絲繃緊,聽著天線在風中發出最後一聲呻吟。
然後,她割斷固定繩。
轟隆——!!
數噸重的廢棄雷達天線轟然砸落,帶著千鈞之勢,將整段屋頂壓塌,碎石如雨,鋼梁扭曲。
三名剛登頂的傭兵被直接砸進廢墟,剩下幾人驚叫著退入死角,槍口顫抖,四麵楚歌。
風卷著煙塵,夜陵立於廢墟之巔,手中鋼絲染血,垂落如蛇。
就在這時,遠處引擎轟鳴,三輛黑色戰地突擊車破霧而來,車頂紅藍警示燈未亮,卻以戰術隊形精準包抄。
車門打開,陸昭陽一躍而下,戰術背心未穿全,肩章卻依舊鋥亮。
他抬頭,目光穿過濃煙,落在那道孤絕的身影上。
她站在殘垣之上,發絲飛揚,左眼因舊傷泛著灰白,卻亮得驚人。
他一步步踏上廢墟,聲音低得幾乎被風吞沒:“夜陵……你就不怕……我真的來抓你?”
她緩緩回頭,嘴角一勾,染血的指尖輕抬,指向遠處癱瘓的指揮車:“怕。但我更怕——你們看不見真相。”
陸昭陽怔住。
風停,煙散。
老k站在遠處高地,手持記錄儀,鏡頭緩緩拉遠。
深夜,軍方加密頻道亮起,他敲下最後一行字:“‘夜梟’在無係統支援下,以環境為武器,全殲三支外部武裝小隊,無一傷亡。戰術思維完全自主,已超越‘執行者’範疇。建議立即授予‘烈風’副指揮權,啟動‘雙梟協同’作戰預案。”
文件發送瞬間,高層作戰室。
高參謀猛地站起,手中瓷杯狠狠砸地,碎片四濺:“她就是個容器!一個被係統操控的實驗體!你們要給她指揮權?她連軍籍都沒有!”
他喘著粗氣,眼底泛紅:“通緝令還沒撤,她就是叛徒!誰敢動,誰就是同犯!”
鏡頭切回雷達站。
夜陵蹲在斑駁牆前,炭筆在牆上劃出最後一筆。
“通緝令?挺好。”
“從此——”
她站起身,背影如刃,一字一頓,
“我不再是你們的兵,”
“我是你們的噩夢。”
係統界麵在她意識深處微閃,無聲浮現:
【情感錨點穩定,記憶覆蓋完成度88——“夜陵”人格與“夜梟”融合,進入共生狀態】
她閉了閉眼,再睜時,已無遲疑。
而此刻,軍法司的燈光徹夜未熄,一份名為《關於陸昭陽擅自調動作戰單位的緊急聽證》的文件,正被遞上最高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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