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登錄“影蛇”賬號,進入“灰域”發布界麵。
光標閃爍。
她敲下一條懸賞令,字字如刀:
“收購‘蝰蛇’最後通訊頻段原始波形。”
按下發送。
瞬間,屏幕右下角彈出數十條私信提示,賬號名稱全是亂碼,ip來源遍布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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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點開。
隻是靜靜看著那行字,像看著一座即將炸毀的橋。
風,更大了。
夜陵的手指在掌心戰術平板上劃出一道殘影,冷光映在她瞳孔深處,像一柄出鞘未儘的刀。
那條匿名消息裡的音頻文件早已被她導入係統,y03芯片在頸側微微發燙,如同埋進血肉的微型引擎。
波形圖層層展開,摩斯碼解碼完成的瞬間,她的呼吸幾乎停滯——“父親……救我。”
不是交易暗語,不是陷阱引信,而是一句近乎破碎的求救。
她猛地從廢棄電信局的鐵椅上起身,脊椎發出一聲輕響,像是某種沉睡猛獸的蘇醒。
風從頭頂裂縫灌下,吹得她戰術風衣獵獵作響。
她盯著屏幕裡那條懸賞令的發布記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底卻燃著從未有過的火。
“老子敲的不是鍵盤,是敵人心臟。”
她不是來獵情報的。
她是來斬根的。
換裝不過三分鐘。
黑色戰術風衣貼合身形,防彈層內嵌納米纖維,腳下一雙靜音作戰靴踩過滿地斷裂的電纜,無聲如影。
她將神經耦合器重新接駁至便攜終端,y03芯片啟動自檢程序,幽藍色的數據流順著脊椎蔓延而上,激活每一寸沉睡的戰鬥神經。
十點整,北港地下管網第七支線,“回聲巷”入口。
這裡曾是城市舊通訊中樞,如今淪為數據黑市的物理跳板,無數非法服務器藏匿於廢棄隧道之間,像寄生在城市動脈上的毒瘤。
夜陵貼著牆根潛入,指尖輕點牆麵,感知著細微的震動頻率——有三組紅外掃描正在輪巡,錯位精準,絕非普通黑客能操控。
她屏息,翻腕抽出微型脈衝刀,一刀切斷主光纜。
黑暗降臨的刹那,她已翻入中轉站核心艙。
剛接入本地網絡節點,刺耳的警報驟然炸響!
“滴——非法接入檢測,權限鎖定,電子門禁啟動!”
十二道合金閘門轟然落下,將所有出口封死。
空氣驟冷,服務器群組發出低沉嗡鳴,仿佛整座地下基地都在呼吸。
正前方主屏亮起,一個少女的身影浮現,身形模糊,聲音經過多重變頻處理,卻仍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稚嫩與顫抖。
“我知道你在怕什麼。”她說。
夜陵站在原地,沒動,甚至連呼吸都壓到了最低。
“你怕自己不是夜陵。”少女緩緩抬眼,虛擬影像中那雙眸子銳利如刃,“而是‘幽瞳’的殼——一具被喚醒的記憶容器,一個行走的數據墳場守墓人。”
夜陵的指尖微顫。
這話,她從未對任何人說過。
連沈野都不知道。
那是她最近一個月深夜獨處時,反複叩問自己的夢魘。
“但你敢不敢聽一段錄音?”少女聲音忽然壓低,帶著蠱惑般的引力,“是你前世最後一次任務前,對組織說的最後一句話。”
夜陵瞳孔驟然收縮!
那一次任務——“焚城”行動前夕,她獨自站在指揮室,麵對主腦,說了一句被永久加密、連檔案都未收錄的話。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表達過“拒絕”。
她死死盯著屏幕,喉嚨發緊。
少女的指尖,緩緩懸停在虛擬播放鍵上。
就在此時——
夜陵的係統界麵毫無征兆地浮現一道裂痕般的紋路,自左上角蔓延而下,像玻璃被無形之手劃破。
【警告:記憶回溯模塊異常加載,‘幽瞳’協議激活進度1.7】
她心頭一震。
這不是入侵。
是共鳴。
某種東西,正在通過這段即將播放的錄音,直接觸碰她意識最深處那扇門。
而她,竟分不清——
是她在追查真相,
還是真相,早已在等著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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