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如刀,割裂寂靜:
“周世勳臨死前,是不是說了……”第104章老子不破防,是你們太吵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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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勳臨死前,是不是說了……‘彆讓他們複製孩子’?”
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個“回聲巷”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雪花屏凝固,藍光熄滅,連警報的蜂鳴都像被無形的手掐住喉嚨,戛然而止。
三秒。
死寂的三秒。
緊接著,那道原本冰冷機械的少女聲線驟然崩裂——
“你怎麼知道……那是我錄的最後一段……”
帶著顫抖,帶著哭腔,像被世界遺棄的幼獸,在黑暗中發出最後一聲嗚咽。
夜陵瞳孔驟縮。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那段錄音的內容。
但她知道y係列實驗的底層邏輯——人體容器與ai人格的同步率一旦超過臨界值,就必須執行“斷鏈協議”。
而所有實驗體在最終階段,都會收到一句來自首席研究員的“遺言式指令”。
那是程序閉環的最後一環,也是人性殘留的唯一證明。
她賭了。
用自己作為“容器”的身份,去賭另一個“容器”的記憶。
贏了。
可贏的代價,是心口猛然炸開的一陣鈍痛——仿佛有無數根鋼針順著神經刺入大腦,前世的畫麵碎片如潮水倒灌。
【記憶壁壘鬆動87】
猩紅的係統提示在視野邊緣瘋狂閃爍。
沒時間了。
她指尖如電,借著終端重啟的短暫窗口,迅速上傳早已準備好的病毒程序——偽裝成“幽瞳”認證協議的逆向信標。
代碼如毒蛇蜿蜒,順著“鏡麵”的數據流反向爬行,精準切入其真實ip的追蹤通道。
進度條跳動:17……43……68——
突然,屏幕猛然一黑。
不是斷電,不是入侵。
而是……記憶的強製覆蓋。
畫麵浮現:
昏暗的地下指揮室,血跡斑斑的地板。
她——不,是“夜梟”——站在主控台前,手中握槍,眼神冷得能凍裂空氣。
屏幕映出她蒼白的臉,和一句低沉到近乎呢喃的話:
“如果‘幽瞳’失控……就讓夜陵殺了我。”
轟——!
現實警報猛然炸響,震碎幻象。
“第二道防線突破!白硯小隊已進入b區!”沈野的聲音在耳麥中炸開,帶著前所未有的緊迫。
夜陵猛然回神,冷汗浸透後背。
那不是記憶……那是命令。
是她親手設定的“自毀協議”。
她一把拔出終端耦合器,正欲撤離——
“滴”的一聲,打印機自動啟動。
一張紙條緩緩吐出。
白紙黑字,字跡稚嫩卻工整:
“姐姐,我在老地方等你。密碼是‘k9最後說的那句話’。”
夜陵死死攥住紙條,指節發白。
k9……是她在“幽瞳”計劃裡第一隻實驗犬。
忠誠、溫順,最後被活體解剖,隻為測試“情感剝離”對戰鬥效率的影響。
它死前最後一句話,是通過生物電波翻譯出來的——
“彆丟下我。”
係統裂痕猛然加深,幾乎貫穿整個界麵。
【記憶壁壘鬆動87——‘逆向溯源’功能解鎖倒計時:71小時59分】
身後,電磁脈衝裝置啟動的嗡鳴已近在咫尺。
白硯不會抓“鏡麵”——他會摧毀一切。
夜陵不再猶豫,一腳踹開通風窗,縱身躍出。
就在她離窗的刹那,爆炸轟然炸響,火光吞沒了整座中轉站,服務器群在強電磁流中化作廢鐵。
風在耳邊呼嘯,她於半空翻滾落地,翻滾、起身、疾奔,動作如機械般精準。
耳麥中,沈野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帶著一絲遲疑:
“夜陵……你剛才的攻擊模式,不像在破防,像在……對話。”
她腳步微頓,沒有回答。
隻是將那張紙條死死按進掌心,仿佛攥住了一根通往深淵的繩索。
而在城市最底層的某個廢棄地下診所裡,陳九正擦拭著一支神經導針,抬頭望了眼牆上的舊掛鐘。
他不知道,命運的齒輪,正因一張紙條,開始逆向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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