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的臉出現在畫麵上,臉色慘白,聲音顫抖:“白硯啟動了‘蜂巢協議’,所有出口將在三分鐘內封閉。”
紅光開始在走廊儘頭閃爍,機械鎖死的聲音接連響起,像一扇扇棺材蓋緩緩合攏。
夜陵站在原地,聽著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看著屏幕上那一張張被調取的監控畫麵。
她沒有動。
也沒有逃。
風從通風口灌入,吹起她的發,露出頸後那道淡到幾乎看不見的條形碼烙印。
她的唇角緩緩揚起,帶著一絲近乎瘋魔的笑意。
下一秒,她轉身,逆著撤離路線,朝著主控室的方向疾步而去。
手中的錄音機,輕輕震動了一下。
像是回應她心中那句未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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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封鎖世界,卻忘了……”
“我本就是從地獄爬回來的。”夜陵沒有逃。
她轉身,逆著警報的方向,朝著主控室疾馳而去。
腳步輕如鬼魅,每一步都踩在監控盲區的間隙裡,仿佛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從數據裂隙中爬出的幽靈。
手中的錄音機還在震,像是某種沉睡多年的意識正緩緩蘇醒。
她知道,這是y係列設備之間的共鳴——它們曾同源,同命,同被封印於黑暗。
“既然你們清空了‘涅盤計劃’的檔案……”她低語,唇角勾起一抹近乎癲狂的笑,“那我就讓全軍科院,聽一聽它真正的哭聲。”
主控室在b2層西側,平日由淨網組輪值監控。
但現在,蜂巢協議啟動,所有權限集中調度,係統短暫進入了“自檢模式”——那是她唯一能鑽的縫隙。
她撬開通風管道,翻身而下,落在控製台後方。
指尖翻飛,將錄音機接入老式讀卡器,反向搭建起一個臨時中繼。
係統警告彈出,紅色彈窗接連閃現:【檢測到未授權設備接入!】【正在隔離……】
“晚了。”她冷笑,按下強製傳輸。
下一秒——
全院廣播驟然響起。
不是警報,不是通知。
是一段稚嫩的童聲,帶著顫抖和倔強,穿透雨夜,回蕩在每一間實驗室、每一間宿舍、每一個執勤哨位的耳中:
“我不怕疼,但我……想媽媽。”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緊接著,是無數屏幕自動亮起,投影出那段從量子硬盤殘片中提取的畫麵:編號x07的孩子,被綁在金屬椅上,額頭布滿冷汗,卻仍睜著眼,盯著天花板,仿佛在等一個永遠不會來的人。
巡邏中的陸昭陽猛然抬頭。
他手中的戰術板“啪”地掉落,砸在濕漉漉的地磚上。
雨水順著他的作戰服往下淌,可他感覺不到冷。
他隻覺得腦子裡像炸開了一座火山。
白牆、針管、刺眼的光、皮鞋踏地的回響……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這孩子情感閾值過高,不適合做武器,建議終止培養。”
然後是……哭聲。
不是他的哭聲。
是另一個孩子的,被拖走時的哭聲。
“不……不是真的……”他踉蹌後退,背抵上冰冷的牆,瞳孔劇烈收縮,“那是我?那是我小時候?!”
記憶的封印裂開一道縫,血淋淋的真相正從裂縫中爬出。
而這一切,都被夜陵通過隱藏在角落的微型攝像頭看在眼裡。
她在通風管道中疾行,身後果然傳來白硯的怒吼:“封鎖所有通道!她不能把x係列也曝光!啟動二級清源,清除所有廣播緩存!”
可惜,太遲了。
數據包早已上傳。
匿名節點悄然接收,標題如刀鋒般刺入暗網深處:
“你們忘了的x係列,也該被記住。”
每一個字,都是對體製謊言的宣戰。
夜陵靠在管道轉角,喘息片刻,從戰術腰包中摸出一塊磨得發亮的金屬牌——那是她從“幽瞳”基地帶出的遺物,上麵刻著y03的編號。
她用匕首在背麵緩緩刻下一行小字:
“陽,如果你看到這個,彆信他們的解釋。來找我,我在老地方等。”
刻完,她吹滅手電。
黑暗吞沒了她。
就在這時,腦海中的係統突然震動:
【“逆向溯源”檢測到高頻共鳴信號——來源:陸昭陽佩戴的軍牌】
【信號特征匹配度:97.3】
【關聯等級:命運同調·覺醒中】
夜陵呼吸一滯。
她低頭看著掌心那台仍在微震的錄音機,仿佛聽見了另一個靈魂在黑暗中回應她。
“原來……你也快醒了。”她喃喃,眼底燃起久違的光,“這次……換我帶你回家。”
風從管道深處吹來,帶著鐵鏽與海鹽的氣息。
而在城市最北端,一座廢棄的雷達站靜靜矗立在懸崖邊緣。
月光下,一台老式接收器突然亮起綠燈,緩緩吐出一行加密字符。
屏幕倒映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周璃,指尖輕點,聲音冷得像冰:
“白硯在陸昭陽軍牌植入了神經脈衝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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