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柄刀離她咽喉隻剩半寸,她才抬手,動作快得幾乎殘影。
不是格擋。
不是反擊。
而是以一種近乎溫柔的精準,用戰術格鬥中最狠厲的壓製鎖喉法,將少年狠狠按倒在地。
她俯身,聲音低得隻有他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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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怕。”匕首停在咽喉前三寸,寒光映著夜陵的瞳孔,像一簇將熄未熄的火。
y03渾身痙攣,青筋暴起,喉嚨裡擠出野獸般的嗚咽,可那柄刀,終究沒能再進一分。
夜陵的手臂如鐵鉗鎖住他頸側動脈,壓製鎖喉的力道精準到毫厘——不致命,不斷氣,隻讓他在清醒與昏迷的邊緣掙紮。
她的另一隻手輕輕搭在他顫抖的肩上,聲音壓得極低,卻像釘進幻境的鋼釘:
“藥效三分鐘後消退,撐住。”
少年猛地一震,眼白翻動,嘶吼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抽泣:“他們說……我不配活著……說我……是失敗品……該銷毀……”
夜陵眼眶驟然發燙。
她不是沒聽過這種話。
在特工基地的冷光下,在每一次任務後被係統評分“存活狀態:臨界”時,她也曾在鏡中問過自己:你存在的意義,是不是隻是比彆人多活一秒?
可現在,她不能猶豫。
“配不配,”她咬著牙,聲音沙啞卻堅定,“不該由他們定。”
話音落下的瞬間,係統猛然發動——
【違規乾預實驗體清除流程,神經痛覺懲罰x60秒,強度x2】
劇痛如高壓電蛇鑽入脊椎,順著神經鏈炸開,她整條左臂瞬間抽搐失控,戰術匕首“當啷”一聲砸在虛擬地板上。
冷汗從額角滾落,視線邊緣開始發黑,膝蓋一軟,幾乎跪倒。
可她仍死死壓著y03,用身體為他擋住幻境的風。
就在這時——
“你不是刀,你是握刀的人。”
一道聲音,毫無征兆地在意識深處響起。
溫柔,堅定,帶著熟悉的溫度。
是陸昭陽。
那是她昏迷前,在地下實驗區儘頭,他緊握她手時說的話。
她當時以為隻是幻覺,可此刻,這句低語卻像一道破雲之光,狠狠刺穿了“零號”構築的邏輯牢籠。
她猛地睜眼。
純白空間劇烈震顫,y03的身影在她懷中漸漸虛化,化作一縷數據流消散。
而前方,第二道門轟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通體漆黑的金屬門,門上浮現猩紅代碼:【幽瞳主控室·最終協議執行層】。
門自動開啟。
刺目的藍光傾瀉而出。
無數懸浮屏幕在黑暗中滾動,名單如瀑布傾瀉——y01、y02、y03……直到y1801。
每一個名字背後,都是被篡改的基因序列、被抹除的記憶、被定義的“失敗”。
【最終指令:刪除y01檔案,完成身份淨化,方可開啟記憶出口。】
機械音冰冷無情。
夜陵站在門口,呼吸漸沉。
她看著y01的名字,那個曾喚她“姐姐”的孩子,那個在監控畫麵裡笑著把布偶塞進她手心的男孩……他的檔案,正被係統標記為【待清除:基因汙染源】。
她忽然笑了。
笑得譏諷,笑得悲涼。
“你們怕的不是叛逃。”她一步步走入主控室,戰術靴踏在金屬地板上,回響如戰鼓,“是記住。”
她反手拔出腰間最後一把戰術匕首,刀鋒在藍光下泛著冷芒。
可她沒有點下刪除鍵。
而是猛然揮刀——
刀尖精準刺入主控台核心接口,順著數據流逆向切入係統底層!
【警告!非法操作!權限不足!】
【正在強製中斷……】
“閉嘴。”她冷笑,指尖在虛擬鍵盤上狂飆,代碼如暴雨般翻滾,“老子不玩你們的刪除遊戲。”
她將“刪除”指令篡改為“轉移”,以自身神經密鑰為引,強行加密y01的全部基因檔案,上傳至“守夜人”組織的隱秘雲端——那個連“幽瞳”都無法追蹤的自由數據庫。
【檔案轉移成功。】
【目標:y01,狀態:隱藏。】
警報驟然炸響,紅光瘋狂閃爍。
她的左手猛地一僵,整條手臂如被抽去神經,瞬間失去知覺,垂落身側。
而“零號”的身影,第一次出現在主控室中央。
她看著屏幕上那行“檔案已轉移”,瞳孔劇烈收縮,聲音首次出現裂痕:
“你……篡改了規則?”
夜陵緩緩站直身體,抹去嘴角滲出的血跡,眼神如刃,一字一句:
“老子不翻記憶,隻燒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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