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憑借“最強單兵係統”強行維持意識清醒。
幻象開始浮現。
“鐵鯊”站在石台中央,雙手張開,狂熱低語:“母親,你終於肯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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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語,指尖緊扣信號彈。
終於,她抵達中繼站入口。
鏽蝕的金屬門半塌,內部幽光閃爍,仿佛沉睡千年的祭壇。
她艱難前行,每一步都像踩在時間的刀刃上。
主控台仍在運轉。
她取出信號彈,插入接口。
係統提示浮現:
【是否啟動“基因反噬”?代價:一次性消耗5年壽命】
她沒有猶豫。
按下確認鍵的瞬間,她猛然咬破舌尖,將一口鮮血噴在控製屏上——那是她的基因密鑰,是容器的終極權限。
血光蔓延,整個中繼站驟然震顫。
刹那間,全球十二個汙染節點如被無形巨手攥緊,劇烈震顫。
城市地底、荒漠廢墟、極地冰川——所有潛伏在暗處的“容器協議”核心裝置同時發出刺耳哀鳴,數據流逆向崩解,猩紅警報在各國監控係統中瘋狂閃爍。
“它在退!”阿豹跪在城市節點的廢墟上,手套已被鮮血浸透,仍死死抵住地麵不斷裂開的縫隙。
他嘶吼著,聲音幾乎被地底傳來的低頻轟鳴撕碎,“夜上尉的信號壓住了它!協議正在崩潰!”
可就在這逆轉的瞬間,鏡湖深處,夜陵的身體已然瀕臨極限。
她背靠鏽蝕的主控台,呼吸短促如風箱,每一次吸氣都帶著鐵鏽味的血腥。
左眼的血紋已爬滿半邊臉頰,皮膚乾裂如枯土,細微的血珠從紋路中滲出,在幽光下凝成暗紅珠鏈。
她能感覺到,每一秒都有生命力從細胞深處被抽走,像是有無數細針在骨髓裡攪動。
“你毀了我的歸宿……”
“鐵鯊”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湧來,空靈而扭曲,仿佛來自地心深處的回響,“可你也毀了自己。你本是母親的容器,是通往新生的門——現在,你親手關上了它。”
夜陵嘴角微揚,那一笑卻像刀鋒劃破暮色。
她緩緩抬起顫抖的手,指尖拂過左眼——那道與心跳同步的血紋驟然一縮,豎瞳在黑暗中幽幽閃現,如野獸臨死前的最後一瞥。
“我的命,”她一字一頓,聲音沙啞卻鋒利如刃,“我自己燒——輪不到你判。”
她從戰術腰包中取出最後一件裝備——“神經熔斷器”。
通體漆黑,形如蝶形刀片,邊緣銘刻著“幽瞳”權限的古老符文。
這是她用最高權限解鎖的終局之器,能永久切斷“容器基因”的活性,徹底終結“深淵之母”的召喚路徑。
代價是,她將永遠失去深海適應能力,再不能潛入意識裂隙,再不能調用基因共鳴——她將不再是“容器”,也不再是“鑰匙”。
可她從未想當什麼鑰匙。她隻想……斬斷這場輪回。
她將熔斷器對準頸後接口,金屬觸點冰涼如死神之吻。
就在她即將按下開關的刹那——
【檢測到高危生命體征,靈魂共振自動激活。】
係統提示突兀閃現,紅光刺目。
她渾身一僵。
下一瞬,她“看見”了。
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靈魂——陸昭陽正撕開隔離區的合金門,肩傷崩裂,血流如注。
他步伐踉蹌,卻一步步踏碎警戒線,心跳頻率竟與她完全同步,如同兩顆心臟被無形絲線纏繞,共震共鳴。
她閉上眼,睫毛輕顫,喉間湧上一陣滾燙的酸澀。
“這次……”她低聲呢喃,像是說給他聽,又像是說給這世界最後的溫柔,“彆追我。”
指尖,重重按下。
“嗤——”
一道刺目紅光自湖底衝天而起,撕裂冰層,貫穿雲霄。
整片鏡湖如被點燃,湖水沸騰,紅霧升騰,仿佛地脈噴血,天地同悲。
全球所有節點在同一刻熄滅。
“容器基因”被封印。
可就在係統最後一閃的殘影中,一行冰冷文字浮現:
【“神經熔斷器”生效……但“深淵之母”——已睜開眼。】
黑暗降臨。
唯有湖底,一具冰冷的金屬艙緩緩閉合,將她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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