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先追上我。”
晨光如刀,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投在雪地上,交疊成一把出鞘即飲血的利刃。
遠處,小霜默默收好醫療包,看著那對身影,小聲問:“夜隊……林教授……真的是你母親嗎?”
夜陵沒有回頭。
她隻是從戰術背心裡取出一枚泛著微光的晶體——那是從寒錚最後消散處拾起的記憶核心,輕輕放入特製保溫箱。
她搖頭,聲音輕得像風:
“她是想當母親的人。”無需修改
風雪漸漸停歇,極地的天光如同一層薄紗緩緩鋪展開來,映照在雪原上,泛起冷冽的銀白。
夜陵將那枚記憶核心封入保溫箱的瞬間,指尖微微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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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體裡仿佛還殘留著林教授最後的情緒波動——那一聲哽咽的“陵陵”,那雙顫抖著伸向她的手。
但那不是母愛,是執念,是愧疚,是用二十年科研人生堆砌出的一場自我救贖。
她不是母親,她隻是……想成為母親的人。
“我不要誰生我。”夜陵望著遠方的地平線,聲音輕得如同雪落,“我要誰信我。”
話音剛落,腦中的係統忽然無聲閃動,界麵一變:
【新任務觸發:開啟‘烈風’重建計劃】
【目標:招募精英、建立新編製、豎旗立規】
【獎勵:解鎖‘戰場預判·初級’模塊,開放‘戰術協同ai’定製權限】
【備注:教官權限已激活——這一次,由你定義強者。】
夜陵瞳孔微微收縮,隨即勾起嘴角,笑得近乎猖狂。
“終於……輪到我來製定規則了。”
返程的吉普在邊境雪道上轟鳴穿行,車輪碾過冰殼,發出刺耳的聲響。
小霜坐在後座,偷偷打量著夜陵的側臉——那道從眉骨劃至顴骨的傷疤還未愈合,血絲仍嵌在皮膚邊緣,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像是把整個極夜的寒星都燒成了火種。
“夜隊,”小火忽然開口,聲音仍有些卡頓,但比從前清晰了,“你……真的要回‘烈風’嗎?那裡……已經被裁撤了。”
“裁撤?”夜陵冷笑一聲,抬手敲了敲戰術背心,“編製可以被撤銷,名字可以被抹去,但隻要老子還站著,‘烈風’就死不了。”
老鐵在副駕悶聲接話道:“可基地空了,教官跑的跑,死的死,新兵全是菜鳥。”
“那就從零開始。”她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訓練場的沙盤布局,“菜鳥怎麼了?我當年也是從一具屍體旁邊爬起來的。他們不需要天賦,隻需要記住一件事——在我的隊裡,背叛比戰死更痛苦。”
陸昭陽聽著後視鏡裡的對話,唇角微微上揚,但沒有說話。
他知道,此刻的夜陵不再是誰的棋子,也不是係統的執行終端。
她是風暴本身,是規則的締造者。
三日後,烈風舊址。
荒草覆蓋著積雪,鐵門已經鏽蝕,操場上隻剩下一根孤零零的旗杆,旗幟早已不知去向。
可當第一縷晨光照在地麵時,一聲清越的哨音劃破了死寂。
“集合!”
聲音冷得像淬過冰的刀刃。
新兵們慌忙列隊,東倒西歪。
他們大多是從邊緣部隊調來的“問題兵”——打架鬥毆、不服管教、考核墊底。
沒人知道是誰下令重組“烈風”,更沒人知道這個站在訓練台上的女人是誰。
夜陵身著一身黑色作戰服,肩章未掛,卻自帶千軍萬馬之勢。
她一步步踏上高台,靴底踩碎積雪,發出哢嚓的聲響,仿佛踩在所有人的神經上。
她摘下墨鏡。
左眼仍布滿血絲,像是剛從地獄爬回人間。
可那目光掃過人群時,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
“從今天起,你們不是來混軍功章的。”她聲音不高,卻穿透了風雪,“是來送命的。”
台下鴉雀無聲。
“我不管你們過去是孬種還是刺頭,進了‘烈風’,就隻有一條路——往前衝。倒下可以,爬著也要把任務完成。逃?逃兵的腳印,老子見一次鏟一次。”
她頓了頓,環視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但隻要我還站著,就沒人能從背後偷襲我的人。”
沉默三秒後,掌聲如雷般炸響。
而在人群最後,雪地邊緣,一道幾乎不可見的冰痕靜靜浮現,又悄然融化,仿佛曾有一道透明的身影在此佇立良久,望著台上那抹染血的背影,輕輕點了點頭。
夜陵忽然側目,望向那片空地。
風停了,雪凝固了。
她眯起眼睛,指尖無意識地撫過保溫箱表麵。
“……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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