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衍，巴不得那個廢人死了才好。
許儘歡沒了胃口，想回去休息，霍衍卻見不得她為了彆人損傷到自己的身體，強行帶她簡單吃了些。
許儘歡閉著眼睛，任由霍衍攬著靠在了他的肩上，他身上是很清洌的鬆香味。
顧煙嫣和範昀雙雙出事，在許儘歡的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她已經聽說了，顧煙嫣瞎了一隻眼睛，手指也粉碎骨折，身上也遍布傷痕。
而範昀，她剛剛見到了，脾臟破裂大出血，還要麵臨截肢。
這兩個人徹底廢了，更彆說等官方調查後還可能麵臨的牢獄之災。
許儘歡隻覺心中一輕，原主的執念雖然沒有這兩個人，但她不怨嗎，她自然是怨恨的，隻是她壓抑慣了，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有那麼多無法疏解的怨恨。
現在，得知她們的結局，隱藏的那些怨念便也消散了大半。
隻還剩下……許凝。
——
許凝看著坐在對麵的秀麗女子，心下有些許猜測，淺飲了一口咖啡，麵上帶著柔和的笑意。
“秦小姐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喝下午茶？”
秦雨菲不著痕跡打量著麵前妝容精致，一身高奢的美麗婦人，一如記憶中的光鮮亮麗。
許凝自然是美的，不然也不會讓見多了美人的霍鋒心動，但在秦雨菲看來，她妹妹許儘歡的五官比許凝更精致，她原本不想直接找許凝，更偏向把消息透露給霍家主宅的人。
可後來，她調查後發現這對姐妹的關係好似並不親密，她準備先來試探一下許凝的態度。
“霍夫人，之前看過您的作品，我就一直很想和您這麼優秀的人認識一下了，我們家和霍氏也有合作，也該多走動的。”
許凝內心嗤笑，集團之前發的公告她也聽說了，在她看來，這位秦氏千金是走不通霍衍那，想讓她幫忙牽線呢。
“秦小姐客氣了，我聽說你和阿衍的私交不錯，有機會多來家裡玩。”
秦雨菲摸不清許凝的態度，啜飲了一口咖啡後，複又開口道：“衍哥那麼優秀，我哥哥也常說要向衍哥學習呢。”
許凝對她許久未進入正題的寒暄已然有些厭煩，正想暗示兩句便結束，就從她口中聽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名字。
許凝眉梢輕挑，有些吃驚。
“你是說這些日子儘歡一直跟著阿衍去公司？”
秦雨菲仔細觀察著許凝的神情，見她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倒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
“是啊，前幾天我們去霍氏談合作會議的時候還見到了許小姐，聽說令妹還是京大的學生，實在優秀，長得又如此出色，要是之後進了霍氏，應該也能獨當一麵。”
許凝把秦雨菲的話琢磨了一瞬，即使心下還有十萬分的驚詫，麵上卻已經恢複了淡然。
“秦小姐說笑了，我妹妹是藝術生，對商業不感興趣，可能就是跟著阿衍去熟悉熟悉，之後學校還有實習計劃。”
話是這樣說，許凝決定回去便去查一查到底是什麼情況。而且，許儘歡不是從不打扮的嗎，聽著秦雨菲的意思，她竟然卸去偽裝了嗎？還有她和霍衍之間，發生了什麼？
秦雨菲勾唇一笑，六分的猜測變成了八分，剩下兩分，該透給霍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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