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儘歡懶得和他們對峙,直接走法律途徑。
這件事,在警方乾涉進來後,何蕊初就沒辦法擅自喊停了。
許儘歡報警的訴求著重於何蕊初在數萬粉絲觀看的直播間中引導輿論,涉及誹謗和名譽侵權。
警官的調查取證來得很快,許儘歡把何蕊初的直播回放錄了屏,又提供了那天她和祁南的通話錄屏後,他們就離開了。
“姐姐……”
祁南關上門,把轉身要進屋的人摟進懷裡,“還錄屏了?姐姐想做什麼壞事?”
手上用力,把她壓靠在門後。
“真可惜啊,我那天沒有都脫完,要不要現在脫給姐姐看?”
許儘歡的手被他牽住落在他的衣角處。
祁南今天穿的是一件墨藍色的衛衣,起初還是被他牽引著探入衣擺的。
她指腹剛觸到他的小腹,祁南就猛喘了下,連帶著腹部的肌肉也一抽。
許儘歡反客為主,將自己掌心密切地貼了上去,由於身體原因,她體溫總是略低的。
清涼又柔軟的手,在他溫熱的身體上遊走,這種冷熱交替的觸感,讓祁南下意識把自己繃得很緊。
有些難耐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的手順著溝壑分明的肌肉線條一點點往上攀爬,來到了更為飽滿的地方。
稍長些的小指甲刮過了一處突起,惹得男人悶哼了一聲。
祁南隔著衣服圈住了她的手腕,俊臉緋紅。
“怎麼了?不是還說要脫給我看。”
她轉了轉手腕,掙脫了祁南的束縛,祁南見她手向下抽還以為她要拿出來了。
可下一秒,腰間又被尖銳的指甲輕輕刮過。
那隻猶帶涼意的手在他的肌膚上滑動著撩起一片火星。
還……還在往下。
“……姐姐。”
祁南受不住了,啞著聲音喚她,帶著說不出的求饒意味。
許儘歡微微仰起頭,對上了祁南泛著水色的眼眸和緋紅的眼尾。
“這麼可憐啊,叫我是想要還是不想?”
玄關的燈光並不明亮,許儘歡被他困在門口的角落裡,身前是他高大寬闊的身影,擋住了大部分的光源。
兩人的站位,分明許儘歡看著更劣勢一些,可祁南覺得他才像是被逼到箱籠中無處可逃的困獸。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能知道呢?”
許儘歡偏著腦袋,滿眼無辜。
“想……我想要姐姐繼續……”
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內心的渴求,把真實的想法述之於口。
許儘歡踮起腳親了親他不斷滾動的喉結。
誇道:“乖,抱我去房間。”
祁南急不可待地抱起她,滾熱的唇啄了啄她的唇角,然後長腿一邁走向房間。
他之前調笑著說要脫給她看的畫麵終究還是實現了。
每少一件衣服,祁南的眼尾就紅上一層,脫至最後一件時,他叫姐姐的聲音已經在發顫了。
身處在許儘歡的房間裡,房間中充斥著她身上的氣味。
指節陷在柔軟的被褥裡,唇齒勾纏,勾著那點軟肉碾了又碾。
萬般的欲念最後都化成了憐惜,怕她承受不了,怕她不舒服,於是全身心都隻為取悅她。
零點抵達的一瞬,室外轟然響起了熱烈的煙花聲。
而臥室裡的窗簾拉得嚴實,僅一盞暖黃落地燈亮著,將兩人糾纏一起的影子投在牆上,映出模糊的暖。
他鼻尖抵著許儘歡的耳垂,呼出的熱氣把那片肌膚熏得發紅。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可屋內的曖昧氣息一點也不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