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彰端著飯菜上了樓,在她門外停留了一會兒後才敲門。
他知道裡麵的人五感超群,理應早就知道門外來了人,可現在裡頭卻毫無反應。
想起之前周肅的話,他到底還是擰開了房門。
再次進入她的房間,屋裡不比上一次進來時的明亮,深綠色的窗簾將窗外的光線擋得結結實實。
明彰的視力不太好,現在處於昏暗之中更分不清前麵的方向,他摩挲著牆壁想開燈。
下一刻手腕上像是纏上了什麼冰涼的軟玉。
“許儘歡?”
他看不清她此時的模樣,但身體的本能在叫囂著危險。
手上端著的餐盤被她接走隨意擱在邊上,她拽著他的手帶著他一步步更深地步向黑暗。
直到被她拽住向後倒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位置。
竟是在她的床上。
過於靜謐的沉默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他根本掙不開她的禁錮。
“你餓了?”
可現在才兩天不到,他記得她最初的要求是三天一次。
冰涼的發絲掃過他的脖頸,她在靠近。
脖頸處拂過清淺的氣息,隨後是濕潤的觸感。
“你好香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迷茫又沉溺的微醺,鼻尖在他的肩窩清掃,好像在嗅聞他身上的氣息。
“嗯,我餓了。”
她牽著她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可她此時隻穿著輕薄的睡裙,一層冰絲又滑又透,明彰的手剛被壓著覆上就僵住了,手下的觸感跟沒這層衣料沒什麼兩樣。
他驚得想抽手,卻被壓得更重了些。
“是不是?都癟了。”
她語氣中還有些委屈。
明彰抿了抿唇,直覺今天來給她送飯菜和開門都是個錯誤。
她此刻的狀態明顯不對,他站直身,另一隻手拉下自己束起的衣襟,引著她的手撫上。
“餓了,就吃。”
“嗯,真乖,乖寶是該得到獎賞的。”
明彰正欲冷嗤,都要被一個僵屍咬,這算什麼獎賞?
沒等他多想,熟悉的疼痛傳來,不由得緊緊攥住掌心,抵擋這陣悸動。
可疼痛襲來的瞬間,他像變成了一個正常人,重獲五感,聞到她身上的香氣,還有她逐漸柔軟,染上溫度的肌膚和身體。
這種感覺太過美好,無疑是讓失明的人獲得光明。
許儘歡確實狀態不對,過分激烈的渴望讓她此時隻想獲得滿足,所以,不管不顧之下的動作很重。
明彰在這種情況下,難以自控地發顫,喉間也溢出輕哼。
“喜歡嗎?我給你的獎賞?”她眼中含笑,聲音似蠱又嬌又魅,與之相反的動作卻毫不溫柔。
明彰在這反複折磨下,眸色幽深,聲音喑啞得不像話,“你的獎賞就是折磨我嗎?”
他身形微動,兩人境地相反。
威脅般將手攏在她的後頸,她沒抵抗,反而迎了上來。
細白的脖頸好似輕輕一掐就能掰斷。
青紫的指甲抵住他,暗色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