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儘歡沒將這句話當真。
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這件事永遠都是下下簽。
她想了想，從儲存器中取出了一支向導素，“注射後再讓我測一下數據。”
她還不清楚自己的具體等級，也摸不準她的向導素能夠達到怎樣的效果，離體的向導素最多也就儲存半年，時間越久能效越低，她拿出的這支是這個月剛提取的。
許儘歡查閱過廖沐的各項指標，除了汙染值過高，他的精神力等級也絲毫不低，可以最大程度讓她得出參考樣本。
“這太珍貴了！我…我目前的貢獻點可能不夠兌換。”
前一刻他才剛完成了自己名下的資產再分配，自己僅留了一點。
“不用兌換，我想看看實際效果”
許儘歡抬眸盯著神色不自然的哨兵。
廖沐克製住不舍，手指翻動，尖銳的針頭沒入肌肉，在許儘歡的注視下緩緩推入向導素。
同源的草木清香讓他再度失神，身上仿佛也一並沾上了向導的氣息，這樣的發現讓他生出了些竊喜。
“降了0.9。”許儘歡撇撇嘴角，比她預想要低。
可廖沐卻麵露驚訝，他沒有懷疑過精神疏導的效果顯著，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接受過疏導。
可向導素雖昂貴也不是太難得，普通哨兵隻要花夠貢獻點也是能夠兌換的，他用過b級的向導素，也見過彆人使用的效果的，都達不到1的降幅。
想了想，他還是把其間的區彆告訴了許儘歡。
許儘歡聽過後合上檔案，掩去眼底的若有所思，“大概是因為我的向導素是最近抽取的，而你們使用的已經放置了一段時間吧。”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廖沐到最後還是沒能開口添加上向導的私人通訊號，他隻深深地看了向導一眼才抬腿離開。
門被打開的瞬間，一眾視線齊齊投了過來。
精神體都是犬科的護衛隊哨兵們嗅到了廖沐身上混雜的向導氣息，看過來的眼神中羨慕與嫉妒交織。
廖沐在灼人的目光中徑直離開，剛下塔樓就和等候良久的崇牙撞上了。
崇牙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打量了幾圈，嘴角的弧度怎麼也壓不下來。
“怎麼樣？”他語氣激動，“降了多少？向導疏導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真和星網上那些牲口說得一樣？”
崇牙抖了抖肩，一副被肉麻到的表情，“什麼爽得頭皮發麻也太誇張了吧！”
廖沐耳根隱隱發燙，想起向導的手撫在黑豹上輕柔的力度，還有被疏導精神力時的靈魂震顫的快.感……
“現在83.1。”
崇牙被這樣明顯的差異震撼到，也沒空暇思考廖沐沒回答自己第二個問題，攬住他的肩膀狠狠拍了兩下。
“靠，難怪大家都搶著排向導的疏導呢。”
比起他們的歡欣雀躍，尤澤自然是不高興的，可再不高興，事已成定局，他隻能迅速收拾好心情，轉而到祝白麵前刷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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