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玄如蒙大赦,溜得比兔子還快。
莫澤淵走到桌邊,彎腰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沈林風,眼神複雜。他伸出手,想將她抱回床上。
指尖剛觸碰到她的手臂,沈林風卻像是被驚擾了一般,迷迷糊糊地揮開他的手,嘟囔著:“彆碰我…混蛋…”
莫澤淵動作一頓,眼底掠過一絲無奈。
他不再猶豫,直接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沈林風似乎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和懷抱,掙紮了一下,竟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含糊地罵了句:“…王八蛋…”然後竟安靜下來,像是睡著了。
莫澤淵身體微微一僵,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她溫軟的身體緊密地貼合著他,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帶來一陣陣戰栗般的癢意。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瞬間翻湧起的燥熱,抱著她,大步走向側殿內室,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
正準備起身離開,醉醺醺的沈林風卻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力道大得驚人,嘴裡還在含糊地命令:“不準走…給我當…抱枕…以前…都是這麼睡的…”
莫澤淵:“…”
他看著床上雙頰酡紅、眼眸緊閉、卻霸道地抓著他衣襟不放的女人,額角青筋跳了跳。
是了。以前在南苑暖閣,身份還沒揭穿時,她裝乖順扮柔弱,兩人確實有過無數次的同床共枕,水乳交融。那時他便差點沉溺於她的溫柔陷阱裡。
現在…
她這無意識的舉動和話語,更像是最烈的催情藥,瞬間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渴望。
他身體繃得如同拉滿的弓,某個部位更是叫囂著疼痛。隻要他稍微俯身,就能攫取那近在咫尺的紅唇,就能將這具他渴望已久的身子徹底占有。
但他不能。
他剛剛才隱約摸到一點與她正確相處的方式,剛剛才明白她那些尖銳反抗背後的委屈和驕傲。若此時趁她酒醉強行要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試探,都將付諸東流。她醒來後,恐怕真的會恨他入骨,再無轉圜餘地。
莫澤淵死死攥緊了拳,指甲幾乎嵌進掌心,用強大的意誌力強行壓下體內奔騰的欲望洪流。
他僵硬地在床沿坐下,任由沈林風像隻八爪魚一樣纏上來,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腦袋枕在他的腿上,甚至還滿足地蹭了蹭。
溫香軟玉在懷,呼吸間全是她身上混合著酒氣的淡淡馨香,每一寸接觸都如同酷刑。
莫澤淵閉上眼,強迫自己運轉混沌之力,試圖入定,忽略身體的煎熬。
然而,收效甚微。
她的每一次無意識的磨蹭,每一聲細微的嚶嚀,都像羽毛般撩撥著他緊繃的神經,挑戰著他岌岌可危的自製力。
這一夜,對莫澤淵而言,堪稱此生最漫長、最甜蜜、也最痛苦的折磨。
他如同一尊被欲望之火灼燒的冰雕,一動不動地坐著,承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極致煎熬。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又被自身冰冷的氣息蒸乾,周而複始。
直到天光微亮,沈林風才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鬆開了他,抱著被子繼續沉睡。
莫澤淵幾乎是立刻站起身,步伐略顯僵硬地快步走出內室,衝到院中的冷泉邊,掬起冰冷的泉水狠狠潑在臉上,試圖澆滅那幾乎要將他焚毀的燥熱。
冰冷的泉水暫時壓製了身體的躁動,卻無法平息心底那更加洶湧的暗潮。
他回頭,看向側殿內室的方向,冰藍色的眼眸深處,是前所未有的灼熱與…勢在必得的耐心。
獵物已然入籠。
他有的是時間,等她清醒,等她心甘情願。
而在殿內,沈林風對昨夜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隻覺得自己好像抱著一個異常溫暖舒適的“人形暖爐”睡了一夜,就是這“暖爐”有點硬邦邦的…
她揉著發痛的額角坐起身,宿醉帶來的眩暈感讓她一時有些茫然。
“阿瑤…水…”她啞著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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