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林風低聲應道,聲音裡還帶著一絲未褪的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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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期間,她依舊有些“悶悶不樂”,不怎麼主動說話,給他布菜時也低垂著眼眸,不像往日那般總是含笑看著他。
莫澤淵泰然受之,甚至覺得這頓早膳比往日更加“有滋有味”。
之後幾日,沈林風似乎真的“心情不佳”。
她依舊將內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將他和孩子照顧得無微不至,但眉宇間總籠著一層淡淡的輕愁,笑容也少了,偶爾還會看著某處出神。
甚至有一次,一位容貌俏麗的內門女弟子奉命來送靈植,多與莫澤淵說了幾句話,沈林風當時在一旁泡茶,失手打碎了一隻珍貴的玉杯。
她慌忙跪下請罪,臉色蒼白,眼神慌亂,仿佛犯了天大的過錯。
那女弟子嚇得不知所措。
莫澤淵看著地上碎裂的玉杯,又看看跪在地上、身體微微發抖的沈林風,心中那股荒謬感再次升起。
他揮手讓那女弟子退下,然後走到沈林風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起來。”
沈林風抬起頭,眼圈微紅,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隻是哽咽道:“弟子失儀…請師尊責罰…”
莫澤淵靜默片刻,忽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沈林風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頸。
“一隻杯子罷了。”他抱著她走向內室,聲音聽不出情緒,“碎了便碎了。你若喜歡,庫房裡還有更好的。”
他將她放在床榻上,指尖拂過她濕潤的眼角。
“隻是…”他俯身,目光沉沉地鎖住她,“本尊不喜你因這些無謂之事傷神。”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錯辨的警告。
沈林風心跳如鼓,被他目光中的壓迫感逼得幾乎喘不過氣。
她知道自己這出戲有些過了,引起了他的不耐。
但事已至此,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她閉上眼,偏過頭,淚水終於滑落,聲音帶著委屈和一絲豁出去的倔強:“弟子…控製不住…”
莫澤淵看著她滑落的淚珠,晶瑩剔透,砸在錦被上,暈開小小的深色痕跡。
他眸色深了深,最終,隻是歎了口氣或許也是演的),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
“罷了。”
他語氣似是妥協,又似是縱容。
“日後少聽那些閒言碎語。”
接下來的夜晚,他依舊索取無度,卻不再像那晚那般帶著明顯的侵略和試探,反而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耐心?仿佛在品嘗一道需要細嚼慢咽的新菜式。
沈林風依舊逢場作戲,心中卻越發警惕。
莫澤淵的態度太詭異了。
他似乎在配合她的表演,甚至…樂在其中?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她非常不安。
這一日,莫澤淵離開後,沈林風獨自坐在院中,看著莫念蹣跚學步,眼神卻有些飄忽。
乳母在一旁笑著感慨:“小公子真是越來越像仙尊了,瞧這走路的架勢,將來定也是位頂天立地的大人物。”
沈林風回過神,淡淡笑了笑,笑意卻未達眼底。
像他?
一個虛偽冷漠、優柔寡斷在她看來)、被情欲和好奇牽著鼻子走的男人?
她心底嗤笑。
或許…
她該再給他添一把火。
一點更能讓他“情緒波動”的真實。
比如,一個因“深愛”而變得有些偏執、有些占有欲的…“真實”的妒婦?
她輕輕撫摸著腕間一個不起眼的玉鐲,眸中閃過冰冷的光澤。
莫澤淵。
你喜歡看戲。
那我就唱一出更大的給你看。
隻盼你…
千萬彆中途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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