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並非此意。”他語氣平淡,“那種方式,於你損耗過大。本尊自有他法。”
沈林風再次愣住。
他是在…關心她的損耗?
這比責怪更讓她無所適從!這老冰塊到底在想什麼?!得來便宜還賣乖。
她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莫澤淵卻已低下頭,繼續批閱卷宗,仿佛剛才隻是隨口說了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
“若無他事,便退下吧。”他下了逐客令。
沈林風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幾乎是逃離般地離開了清心殿。
直到走出很遠,她的心跳才慢慢平複下來,腦子裡卻依舊亂糟糟的。
被係統逼著做了四年舔狗雖然不是他的錯,但是他是受益人。反正想起那四年舔狗生涯她就是不爽,連帶看到他也會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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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似乎真的有所不同了。
莫澤淵依舊忙碌,但來南苑的次數明顯增多。他不再隻是晚上過來,有時午後也會來坐坐,看看莫念,偶爾甚至會帶一本陣法或煉丹的古籍給她,美其名曰“提升修為,以備不時之需”。
他指導她修煉時,依舊言辭簡潔,要求嚴苛,卻多了幾分耐心。兩人依舊會因見解不同而爭執,但他不再像對彆人那樣直接用威壓讓她閉嘴,反而會與她辯論幾句,雖然最後往往還是以他的“本尊所言即是”結束。
那種無形的、隔在兩人之間的堅冰,似乎在一點點融化,露出底下微妙而複雜的地貌。
沈林風嘴上依舊不饒人,心裡卻不可避免地起了變化。恨意還在,卻被這些細碎的、日常的互動不斷衝刷,變得不再那麼棱角分明。
她甚至開始習慣他的存在,習慣他帶來的冷冽氣息,習慣偶爾抬頭就能看到他在不遠處的身影。
這種習慣讓她感到恐慌。
她不斷提醒自己,這一切可能隻是假象,隻是為了任務,為了能量。可心底某個聲音卻在悄悄質疑。
直到一天,莫澤淵帶來一個消息。
“三日後,宗門需派遣一隊精銳弟子做守冰人的填補,前往極北冰原邊緣巡查加固外圍封印。”他看著她,語氣嚴肅,“此次由本尊親自帶隊。”
沈林風的心猛地一緊:“你要去冰原?你的傷…”
“已無大礙。”莫澤淵打斷她,“此事關乎宗門安危,不容有失。”
沈林風抿緊了唇。她知道他必須去,可一想到那地方的可怕,想到他之前受的重傷,她就…
“我也去。”她脫口而出。
莫澤淵蹙眉:“胡鬨。冰原危險,你修為未複,去之無益。”
“我怎麼就無益了?”沈林風不服,“我是修為被你廢了,不是腦子被廢了,我對陣法有研究!而且…而且我能給你補充能量!”最後這句話她說得有點底氣不足,臉也有些發熱。
莫澤淵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那點小心思。可那句修為被你廢了,還是刺痛了他。
“不行。”他拒絕得乾脆利落,“你留在宗門,照顧好念兒。”
“莫澤淵!”
“此事已定,無需再議。”他語氣不容置疑,起身便要走。
沈林風看著他決絕的背影,一股委屈和怒火猛地湧上心頭。又是這樣!每次都把她排除在外!
“在你眼裡,我就永遠隻是那個一無是處、被你安排的爬床累贅嗎?!”她衝著他的背影喊道,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受傷。
莫澤淵腳步頓住,卻沒有回頭。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你知道,你不是,不是那個爬床累贅。”他沉默片刻:“那冰原之下,遠比你所見的更危險。有些東西,本尊一人麵對即可。”
說完,他不再停留,大步離開。
沈林風僵在原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心裡像是被冷風吹過,一片冰涼。
所以…終究還是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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