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靈族長老的全息投影在永恒花園轟然炸裂時,女娃脖頸的珍珠項鏈突然燙得灼人。安娜的聲音混著電流雜音在腦內炸響,銀發麻花辮下的皺紋突突跳動:老夏!啟動星核防護罩!話音未落,十二道猩紅光束已穿透雲層,在地麵烙出詭異的星象圖。
夏宕的機械外骨骼瞬間展開防禦陣列,銀色義肢甩出的電磁網卻如紙片般被光束熔斷。他鏡片後的瞳孔劇烈收縮,看著自己精心設計的灌溉齒輪在紅光中扭曲成鋒利的齒輪鋸:這不是自然能量!頻率和當年雪島的......
是噬憶體!花熊的狼毫筆在空中劃出半闕《警世篇》,墨痕卻化作無數黑色飛蛾撲向眾人。他發髻散落的黑發間滲出冷汗,古籍記載它們靠......話沒說完,島花的軟鞭已卷著他淩空躍起,刺繡勁裝下擺被擦過的光束燒出焦痕。
雪島熊的星標圖騰爆發出刺目白光,巨型白熊卻在此時突然踉蹌跪地。冰藍色毛發下的紫斑瘋狂蔓延,熊掌按在地麵濺起大片量子火花。它嗚咽著轉頭望向雪花,幼崽形態時的水汪汪熊瞳裡滿是痛苦——那些侵蝕它的暗物質,此刻正幻化成安娜溺亡時扭曲的麵容。
爸爸!雪花的光帶如離弦之箭纏住熊爪,淺棕卷發被能量風暴吹成狂亂的漩渦。她突然僵住——熊掌上的綠色瘢痕竟滲出黑色黏液,那些曾見證救命之恩的印記,正在被某種力量強行改寫。光帶本能地暴漲,卻在觸及暗物質的瞬間發出淒厲的尖嘯。
陌生的腳步聲從星象圖中央傳來,一個身著液態金屬長袍的男人緩步走出。他的麵容與雪花記憶裡的父親有七分相似,左眼流轉著時空漣漪,右眼卻凝結著冰晶般的惡意:星靈族最後的血脈,該回家了。他抬手輕彈,夏宕的機械外骨骼突然失控,銀色義肢竟調轉槍口對準女娃。
老夏?!女娃的防風外套被激光束擦出焦洞,珍珠項鏈在胸前劇烈震顫。她眼角的皺紋因驚愕深深凹陷,看著相伴25年的丈夫麵無表情地扣動扳機。千鈞一發之際,雪島熊猛地撲來,機械護甲與激光碰撞出刺目火花。
島花的軟鞭化作流光纏住陌生男人的手腕,卻感覺觸到一團不斷變換形態的流體。她咬牙施展輕功繞到對方身後,勁裝下的肌肉緊繃如弦:花熊!詩詞攻擊他的能量節點!話音未落,男人突然分裂成十二個殘影,每個都指向不同的時空坐標。
花熊咬破舌尖噴出精血,《破妄訣》的血字在空中組成巨大的詩詞結界。這招對我沒用。陌生男人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十二道殘影同時抬手,星象圖中央緩緩升起一口青銅棺槨。棺蓋掀開的瞬間,雪花的光帶突然瘋狂回縮——裡麵沉睡著的,分明是幼年時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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