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影母體的觸須如同發狂的巨型章魚,在空中扭曲盤繞。雪花的時空之力結界在這股強大力量衝擊下,泛起陣陣刺目的金色漣漪,仿佛隨時都會破碎。女娃銀發上的珍珠項鏈突然劇烈顫動,她深吸一口氣,鼻腔裡那股薰衣草香愈發濃烈,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25年前那個暴風雪夜,她蜷縮在雪洞之中,懷裡的雪花小臉凍得通紅。彆怕,媽媽在。她顫抖著用牙齒咬開草藥,手指早已失去知覺。此刻,這段記憶化作璀璨的能量珠在她掌心凝聚,形成一麵晶瑩剔透的盾牌,盾牌表麵流轉著溫暖的橘色光芒,如同冬日裡的篝火。
夏宕的機械外骨骼發出刺耳的嗡鳴,他的機械義肢閃爍著銀色電弧。星核在他背後浮現,25年間的航行軌跡如星河般璀璨。他想起在深海與巨型章魚搏鬥時,機械臂被絞斷仍用牙齒咬著螺絲刀修複潛艇;在沙漠中為救助迷路外星生物,自己卻瀕臨脫水。這些記憶化作金色的齒輪矩陣,齒輪咬合間迸發出耀眼的藍光,照亮了整個戰場。
就在眾人全力凝聚情感能量時,突然,一陣詭異的笛聲從虛空中傳來。笛聲悠揚卻透著刺骨寒意,眾人的動作瞬間變得遲緩。一個身著孔雀藍長袍的神秘人踏著七彩祥雲緩緩現身,他頭戴綴滿星辰的寬邊帽,臉上戴著半麵銀色麵具,露出的右眼閃爍著幽紫色光芒。
你們以為靠這點情感能量就能打敗熵影母體?太天真了!神秘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嘲諷,我是時空旅者夜梟,這片宇宙的秩序應由我來掌控!說著,他手中出現一把流光溢彩的長弓,弓身纏繞著紫色閃電。
雪島熊立刻擋在眾人身前,毛發豎起,發出震天怒吼。它的星標圖騰爆發出冰藍色光芒,身上的機械護甲也隨之啟動。想從我們手裡過,先踏過我的屍體!雪島熊的聲音如洪鐘般響徹戰場。
花熊握緊狼毫筆,詩稿在風中獵獵作響。他咬破舌尖,鮮血滴在詩稿上,化作血色梅花。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詩句化作金色鳳凰騰空而起,卻在接近夜梟時被一道紫色屏障彈回。
島花身形如電,施展輕功衝向夜梟。她身穿刺繡勁裝,腰間軟鞭甩出破空之聲。然而,夜梟輕輕抬手,島花周圍的空間突然扭曲,她的身形被定在半空。雕蟲小技。夜梟冷笑一聲。
雪花心急如焚,她調動時空之力,試圖打破夜梟的禁錮。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夢境畫麵:三天前,她夢到一隻藍紫色的鳥在星空翱翔,當時解夢人說這是有強敵來犯的征兆。此刻,夢境與現實重疊,她更加確定眼前的夜梟絕非等閒之輩。
女娃見狀,立刻從懷中掏出一本草藥圖譜。圖譜上的文字突然發光,化作一道道綠色光束射向夜梟。夜梟微微一怔,隨即揮弓射出一道紫色箭矢。箭矢與綠色光束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掀起的氣浪將眾人掀翻在地。
夏宕迅速分析夜梟的攻擊模式,他的機械義肢快速拆解重組,變成一門銀色的能量炮。大家聽我指揮!女娃用草藥能量牽製,雪花尋找時空漏洞,雪島熊正麵吸引火力,花熊和島花伺機突襲!他冷靜地布置戰術。
戰鬥愈發激烈,夜梟的攻勢越來越猛。雪島熊的肩膀被紫色箭矢射中,鮮血染紅了白色毛發,但它依然屹立不倒。花熊的詩詞攻擊雖然能對夜梟造成些許傷害,但很快就被他的屏障化解。
就在眾人陷入苦戰之時,雪花突然發現夜梟的動作似乎會在某個瞬間出現卡頓。她集中精神,利用時空之力捕捉這個瞬間。就是現在!她大喊一聲,一道金色光箭射向夜梟。夜梟措手不及,麵具被擊碎一角,露出一道猙獰的傷疤。
夜梟勃然大怒,周身氣勢暴漲。你們徹底激怒我了!他張開雙臂,天空中出現無數紫色漩渦,從中飛出一隻隻巨大的機械飛鳥。這些飛鳥眼睛閃著紅光,嘴裡噴射出致命的火焰。
雪島熊怒吼著衝向飛鳥群,它的利爪撕碎一隻又一隻飛鳥。島花施展輕功在鳥群中穿梭,軟鞭如靈蛇般纏住飛鳥的脖子。花熊則吟誦起古老的戰歌,詩詞化作金色鎖鏈困住飛鳥的翅膀。
女娃的草藥能量在空中編織成一張綠色大網,試圖罩住夜梟。然而,夜梟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夏宕身後。小心!女娃驚呼。夏宕反應迅速,機械外骨骼瞬間展開防護盾,但夜梟的攻擊依然將他擊飛出去。
雪花心急如焚,她不顧一切地衝向夏宕。就在這時,她與夜梟的目光對視,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就像當初麵對被熵影腐蝕的父親哈洛克。難道,這個夜梟也有什麼難言之隱?
戰鬥仍在繼續,夜梟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眾人傷痕累累,但眼神中依然充滿堅定。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雪花突然想起母親女娃常說的一句話:隻要心中有愛,就沒有戰勝不了的困難。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情感能量彙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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