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看到不是自己想見的人湊了上來,陸景淵厭煩的皺著眉頭,毫不客氣的趕人。
陸景淵的冷漠,讓白霜霜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他毫不留情的一腳將她踹下樓梯的場景,心裡不由生出了一些畏懼。
不過......
讓她就這麼離開,她又很是有些不甘心。
看著陸景淵仰著脖子喝酒,酒水順著他的下頜沿著喉結下滑的性感撩人的模樣,白霜霜忍不住舔了舔了紅唇,隻覺得渾身發軟。
雖然陸景淵是個無情冷漠的男人,但不得不承認,他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有魅力的那一個。
白霜霜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既然她得不到陸景淵的心,那她就得到陸景淵的人。
若是井甜甜能因此嫌棄陸景淵,那就更好了,到時候陸景淵就是她一個人的。
白霜霜大著膽子湊近陸景淵,麵上故作關心道:“陸學長,你彆再喝了,再喝,你就要喝醉了。”
對於喝酒的人來說,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醉,彆人越是讓他彆再喝了,他就會越要喝,目的就是為了證明他沒有醉。
而白霜霜就是想要陸景淵喝醉,畢竟,隻有陸景淵喝醉了,她才有機會對他下手。
隨著白霜霜的靠近,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朝著陸景淵撲麵而來。
陸景淵忍不住太陽穴突突直跳。
井甜甜就從來都不會用香味這麼濃烈的香水,在她身上,他總能聞道淡淡的帶著體溫的馨香,清新而又自然......
“我說,滾!你是聾了,聽不見嗎?”
陸景淵一字一句道,看著白霜霜的眼神裡,帶著明顯的警告。
那模樣,若不是因為不知道白霜霜是這個酒吧裡的酒托,他怕是早就讓酒吧的老板把她給開了。
白霜霜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掛不住,她就算心裡早就想到過這個可能,但真的見到自己愛的人,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著她,她還是被打擊到了。
隻不過,想到她馬上就能得到自己愛的人,她心裡又好受了些許,麵上也很快恢複如常。
白霜霜後退了一步,朝著陸景淵點了點,“好,那我就不打擾陸學長了。”
說完,她優雅的轉身,臨走前,朝著不遠處的一個酒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酒保見狀,神色頓了頓,緊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
待那酒保再次回來時,不知道跟陸景淵麵前的酒保說了什麼,給陸景淵倒酒的酒保就換了一個。
陸景淵對此一無所知,他眼神空洞,思緒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他麻木的端起麵前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機械的喝著,想要通過酒精來麻痹自己。
漸漸的......
陸景淵隻感覺酒吧的燈光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人群的嘈雜聲,也是忽遠忽近的。
他之前從不會這般放縱自己喝酒,但是在得知井甜甜就算找不到他,也依然沒有死心想要離開他時,他就忍不住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隻為了能暫時忘了她。
誰知道,這酒越喝,想要忘記的人,在他腦海中的身影卻越清晰。
這時......
“先生,你的酒。”
酒保感覺差不多了,便推了一杯新的威士忌到陸景淵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