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沒有給過白霜霜任何承諾,他也跟她沒有過任何曖昧的關係,更沒有給過她任何曖昧的信息。
她卻像是個狗皮膏藥一般,老是想著往他跟前湊,現在還用這副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他,陣仗也搞得像是來捉奸一般。
果然是個腦殘的神經病,完全無法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她。
對於彆的女人,特彆是白霜霜這種想要糾纏他的女人,陸景淵可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他僅有的柔情那都是井甜甜一人的。
看著一副要死不活模樣白霜霜,陸景淵眼裡沒有絲毫憐惜之情,他冷冷看著她,質問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和白小姐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吧?”
“你這莫名其妙一大早就跑來拍我的門,還擺出這麼個前來捉奸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說這話的時候,陸景淵聲音沙啞,裡麵還隱隱帶著濃濃的欲求不滿。
而白霜霜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毫不留情麵的話聽多了,還是因為太過於傷心於陸景淵找了彆的女人,這會的她,像是沒有聽到陸景淵的話一般。
“她......是誰?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白霜霜麵色平靜,眼底卻透著隱隱的瘋狂,
陸景淵自然沒有興趣將他和井甜甜的事情,告訴白霜霜這個外人,他冷冷道:“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若是陸景淵不維護那個女人還好,現在見陸景淵像是之前維護井甜甜那般,維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白霜霜原本極力維持著的冷靜,此時再也繃不住,開始變得有些歇斯底裡了起來。
“怎麼就與我無關了?既然你能找彆的女人,為何就不能找我?”
白霜霜說著,就要伸手將陸景淵推開,“你不想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今天我就偏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好?值得讓你這般維護著她。”
陸景淵麵對白霜霜時,一直都是處於一種防備狀態,此時哪會讓她得逞?
眼見著白霜霜想要扒開他衝進去,他連忙伸手將身後的門給帶上,白霜霜躲閃不及,額頭狠狠撞在了門板上。
“唔......”
白霜霜隻覺得腦袋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棍子,痛得她直接捂著額頭蹲了下來,呻吟出聲。
好一會,緩過痛勁後,白霜霜才站起身,見陸景淵眼裡絲毫沒有對她剛才被碰了頭的擔憂,她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就這麼掉了下來。
她嗚咽著道:“陸景淵,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哪裡不好了,讓你寧願找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女人,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對於哭得有些不能自已的白霜霜,陸景淵麵上神情不變。
“說完了嗎?”陸景淵的語氣冷得像冰,“說完了就滾!”
“陸景淵,你......想讓我滾?我偏不!”白霜霜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偏要看看被你藏得這麼嚴實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傾國傾城貨色?”
陸景淵聞言,頓時額頭青筋直跳。
他活了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要皮的人,跟個狗皮膏藥似乎的,陰魂不散,到那都有她。
若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他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死麵前這個女人。
深吸了好幾口氣,陸景淵才將心底升騰起來的暴戾情緒給壓了下去,隻覺得那些警察和這個酒店的管理人員的速度,來得也太慢了點。
他現在隻希望麵前的狗皮膏藥,能快點從他麵前消失。
就在陸景淵快要忍不下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