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宗。
“嗚嗚......”
井甜甜一睜眼,就見一個白衣女子正在她麵前進行一場莫名其妙的表演——一邊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和衣襟,一邊嚶嚶的哭泣著。
見井甜甜沒有要伸手阻止她的意思,白衣女子又左右開弓,‘啪啪’的狂扇著自己巴掌,嘴裡還嗚咽的求饒哭訴著。
“啊!”
“師姐,我知道錯了,求你,求你彆再打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井甜甜:“???”
什麼情況?
井甜甜一臉懵逼的看著麵前的一幕,這女人怕不是中邪了吧?
她剛張嘴想要問問女子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她尚未來得及吐出一個音節,就有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像是一道旋風似的朝著她而來。
井甜甜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被一個力道推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身子。
頓時,井甜甜就被男子的行為氣得不行,叉著腰就指著他的鼻子氣呼呼的罵道:“神經病啊!好好的,你推我做什麼?!”
然而,男子聞言,麵上不僅沒有絲毫歉疚,反而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她,開口就是指責:
“井甜甜!之前我隻當是謠言,沒想到你還真是如此狠毒!胡師妹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將她欺負成這樣?”
這個時候被男子護在懷裡的白衣女子,瞥了眼井甜甜腰間的玉佩,便一副眼淚汪汪受儘委屈的模樣看著井甜甜,控訴道:“師姐,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見你腰間的玉佩好看,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什麼?!”白衣女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男子頓時就像是被突然點燃的炮仗一般,氣急敗壞道:“井甜甜,胡師妹隻不過是多看了幾眼你的玉佩,你就這般欺負她,你真是太過份了!”
“今天你必須給胡師妹道歉......”
說到這裡,男子頓了頓,目光落在井甜甜腰間的玉佩,眼底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又接著道:“我作為你師兄,今天就由我做主,將這個玉佩賠給胡師妹,就當是你欺負胡師妹的歉禮。”
井甜甜:“???”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自大狂???
他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到她欺負人了?
還讓她將玉佩賠出去?
井甜甜摸了摸自己腰間的玉佩,入手是蓬勃到幾乎能凝成實質的靈力,就算她這個不怎麼懂玉的人,也知道這個玉佩不是個俗物。
隻是扯個頭發衣服和扇幾巴掌,就讓她將這等寶物賠出去???
開什麼玩笑?
這兩人怕不是覺得她傻好欺負吧?
井甜甜最討厭的就是彆人把她當傻子了,她隻覺得眼前男子一副說教的嘴臉甚是礙眼。
於是,她拔出手裡的劍,二話不說,衝著男子就是一劍,男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井甜甜,似乎是不相信她居然敢在宗門裡,就這麼膽大包天的拔劍刺他。
“你......”
男子剛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井甜甜衝上去,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