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井甜甜又將目光轉向大長老,“大長老,你也看到了吧,他們就是在汙蔑我,這種想要傷害同門的人,絕對不能輕饒,必須要打他們板子才行。”
聽到胡筱月要被打板子,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禦劍宗宗主,也就是胡筱月的師父,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裡麵可能是有些誤會,我相信月月應該也不是故意的,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
井甜甜:“!!!”
宗主這個該死的老登!
剛才胡筱月和賀陽,想要大長老罰她的時候,宗主就跟死了一般,現在聽到胡筱月要受罰了,就詐屍跳出來,想要和稀泥。
井甜甜當即就被宗主的話給氣成了河豚。
隻不過,她剛想要開口,就見司衍一臉不讚同的看著宗主道:“宗主,此言不妥,若是但凡汙蔑他人,都可以用誤會和不是故意的理由來逃脫懲罰,此後宗門內還有何規矩可言?”
井甜甜聞言,隻覺得司衍的話簡直說到她心坎裡了,她連忙點頭跟著附和,“就是,要是汙蔑人不用受到處罰,那以後我們看誰不順眼了,是不是都可以造謠汙蔑誰?”
“今天胡筱月和賀陽兩人聯手汙蔑我,必須得好好罰他們才行,比如打他們個七八......幾十大板才行。”
眾人:............
她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他們戒律堂的板子可不是普通的板子,幾十大板下去,就算賀陽和胡筱月兩人是金丹期的修為,應該也遭不住吧?
到時候,怕不是屁股要被打得開了花。
賀陽:“!!!”
胡筱月:“!!!”
聽到井甜甜一張口就是要求打他們幾十板子,賀陽和胡筱月兩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尤其是胡筱月,她看著司衍的眼神裡是壓抑不住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她沒有想到高高在上,好似對什麼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昊天仙尊,也會有護短的一麵。
當然,相比於震驚和不敢置信,此時的她,心中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
明明她確實是被井甜甜刺了一劍,為何她的身上會沒有井甜甜的劍氣?
就算井甜甜用療傷丹藥治好了她身上的劍傷,她身上殘留的劍氣,也不應該這麼快就消散了才對。
而且還有那個留影石,她明明記得她是在井甜甜拿劍捅賀師兄的那一刻,才將留影石拿出來的?
她的那個留影石又是怎麼錄下他們之前的畫麵的?
難道留影石隻要在她衣袖裡,不用拿出來也可以留影?
可是......若是這樣的話,她的留影石應該錄下全部的畫麵才對,為何又沒有後麵的畫麵,而且時間還卡得剛剛好?
胡筱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的目光不由落到了司衍身上,心頭不由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會不會是......?
畢竟,能做到在不用看留影石就能精準將畫麵給掐了,以及快速散掉人身上殘留的他人留下的劍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她有些懷疑是司衍為了護住井甜甜,悄悄掐了她留影石後麵的畫麵,以及散掉了她和賀陽身上的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