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聖柱居所的石窗,灑在擺滿食物的木桌上——烤得噴香的海魚、裹著椰蓉的糕點,還有奧斯卡剛做好的恢複香腸,熱氣騰騰地氤氳著暖意。眾人圍坐在一起,昨天的笑鬨餘溫還沒散,眼神時不時在馬紅俊和白沉香之間打轉,惹得兩人剛抬起的筷子又趕緊放下,臉頰泛著未褪的粉色。
林知夏剛夾起一塊海魚,眼角餘光就撞上了奧斯卡的目光——兩人像心有靈犀似的,同時想起昨天笑到破功的場景,奧斯卡挑了挑眉,用口型無聲地說:“昨天那事……”
林知夏趕緊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開口,語氣帶著點“威脅”:“你該不會還想說昨天的事吧?再提我就把你藏香腸的罐子端走!”
“嘿,你少汙蔑我!”奧斯卡立刻舉手作投降狀,故意提高了點音量,“明明是你先笑倒在榮榮懷裡的,現在倒反過來凶我!”
話沒說完,林知夏自己先沒繃住——想到昨天白沉香埋在她後背的模樣,再想到馬紅俊那傻愣愣的笑,嘴角一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趕緊用帕子捂住嘴,肩膀微微顫抖——這是故意把眾人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免得馬紅俊和白沉香再被調侃得下不來台。
奧斯卡瞬間明白她的心思,順著話頭接下去,誇張地拍著桌子:“看看看!又笑了!昨天笑得眼淚都出來的人,現在還好意思說我!”
兩人一唱一和,果然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白沉香悄悄鬆了口氣,偷偷抬眼看向林知夏,眼裡帶著點感激,忍不住小聲問:“四姐……擱平時,你們都這麼鬨嗎?”
這話剛落,唐三和戴沐白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唐三放下手中的瓷碗,搖著頭解釋:“不不,你可彆被她現在這模樣騙了。擱當年精英大賽訓練的時候,她嚴肅得要死——站在訓練場邊,手裡拿著根木棍,誰動作慢了、魂技銜接錯了,一棍子就敲過來,半點情麵都不講。”
戴沐白也跟著補充,語氣裡滿是回憶:“可不是嘛!那時候她還沒魂骨,武魂就靠一把星河破碎弓,卻能憑著精準的預判,把我們幾個訓得服服帖帖。彆說調侃人了,那時候她一天說的話,十句有八句是‘重來’‘速度再快’‘魂力控製穩點’。”
“就是就是!”奧斯卡湊過來,指著林知夏,對著白沉香擠眉弄眼,“那時候能跟她‘開團’調侃人的,也就我和胖子——畢竟我倆一個負責做香腸補給,一個負責扛傷害,她對我們倆稍微鬆點。其他人?誰敢跟她鬨啊!”
林知夏聽著眾人揭她的老底,臉上的笑意淡了點,卻沒反駁——指尖輕輕摩挲著碗沿,眼神飄向窗外的晨光,像是回到了當年的訓練場上:那時候她還隻有四魂環,沒有星隕先知顱骨的預判,沒有星軌掠影翼的瞬移,更沒有四肢魂骨的技能聯動,全靠一遍遍練箭術、磨預判,硬生生在八怪裡站穩了“遠程控場”的位置。
她忽然轉頭,對著眾人挑眉一笑,故意板起臉,卻沒什麼威懾力:“怎麼?揭我老底很有意思?信不信我現在就拿‘訓練棍’出來,讓你們再體驗體驗當年的滋味?”
“彆彆彆!”馬紅俊第一個舉手投降,嘿嘿笑著說,“四姐,我錯了!當年你訓我是為我好,現在我這不進化成七首火鳳凰了嘛!”
眾人被他逗得笑起來,連一直害羞的白沉香都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晨光灑在林知夏的發梢,她看著眼前熱熱鬨鬨的夥伴,又看了看悄悄湊近、給白沉香夾了塊糕點的馬紅俊,心裡暖暖的——當年那個嚴肅訓人的自己,和現在這個故意調侃引開火力的自己,變的是實力,不變的,是身邊這群能一起笑、一起闖的人。
木桌上的食物還冒著熱氣,歡聲笑語飄出石窗,與環形海的浪濤聲交織在一起——昨天的餘溫未散,今日的熱鬨又起,海神島的修煉時光,因這些細碎的溫暖,愈發顯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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