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切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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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趙媽媽所說,老李家媳婦生了個女兒的消息,在親戚鄰裡間引來了不少或明或暗的議論和“關心”——
李父陰沉著臉站在產房門口,粗糙的手指間夾著半截快要燃儘的香煙。本以為是個男丁,還花那麼多錢跑醫院來生,沒想到是個不帶把的……當護士抱著繈褓中的女嬰出來時,他連看都沒看一眼,隻是從鼻孔裡重重地了一聲。
怎麼是個賠錢貨!李奶奶拄著拐杖,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嫌棄,養女仔就是幫彆人家養媳婦,白費米飯!她伸出乾枯的手指,嫌惡地戳了戳嬰兒的小臉,女嬰頓時地哭了起來。
病房裡,剛生產完的李母虛弱地靠在床頭,蒼白的臉上還掛著汗珠。李父大步走進來,把煙頭狠狠摁滅在窗台上。
女孩養大也是彆人家的人。他冷冷地說,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呀,就一心好好照顧教育大兒子吧。至於她...他朝嬰兒床的方向瞥了一眼,你找個人送了吧,省得礙眼。
李母聞言猛地抬頭,眼眶瞬間紅了。她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嬰,孩子溫暖的小身子貼著她的胸口,讓她想起剛才生產時撕心裂肺的痛楚。這是她的骨肉啊!她怎麼能...
我...我再想想辦法...她哽咽著說,手指不自覺地撫過女兒細嫩的臉蛋。女嬰似乎感應到母親的情緒,小嘴一癟又要哭,李母連忙輕輕搖晃著她。
產房外,李父捏著這張乾淨平整象征新生的證明,護士遞來鋼筆:爸爸在這裡寫上妹妹名字吧?
鋼筆懸在紙上,李父的嘴角繃成一條冷硬的線。名字,他想都沒有想過!
都要丟掉的孩子,還取什麼名?他突然把筆一扔,金屬筆身在瓷磚上撞出刺耳的聲響,浪費墨水!
護士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病床上的李母。李母原本虛弱蒼白的臉瞬間血色儘褪,眼淚地湧出來,在產褥汗濕的枕頭上洇出深色的痕跡。她顫抖著伸手,似乎想抓住什麼,最終隻攥緊了染血的床單。
生為李家的女兒,連名字都不配擁有嗎?
不......她喉嚨裡擠出一聲嗚咽,汗濕的發絲黏在臉上,像黑色的淚痕,我的孩子......得有個名字......
李父冷笑一聲,拎起外套就往外走:隨你折騰,反正最終是要送走的。門被摔得震天響,震得嬰兒床裡的李思突然啼哭起來。
那哭聲細細弱弱的,像隻被雨淋透的小貓。
李母掙紮著撐起身子,護士連忙把嬰兒抱到她懷裡。小小的人兒一到母親胸前就止了哭,小嘴無意識地嚅動著,仿佛在尋找依靠。
思思......李母用指尖輕觸女兒花瓣般的眼皮,淚水砸在孩子皺巴巴的小臉上,就叫你李思吧。想到丈夫摔門而出的那句話“隨你折騰,反正最終是要送走的”她哭著對女兒說道“李思,你是媽媽永遠的思念和牽掛,看父親對你的態度,如今我隻能多留你一天是一天了!寶貝——思思——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出生證明上歪歪扭扭寫下這個名字時,鋼筆漏墨了,黑色的墨跡暈染開來,像一道總也擦不乾的淚痕。
三天後,當三姑六婆們假惺惺地來時,李父特意把出生證明甩在茶幾上:看看,非要取的名字!墨跡暈染的兩個字,此刻像是個荒唐的笑話。
喲,李思……是個丫頭啊?三姑坐在堂屋裡嗑著瓜子,眼睛往搖籃裡瞟,不過也好,女兒貼心,以後能幫著帶弟弟。
就是就是,六婆假意安慰,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反正你家大兒子聰明,以後靠他就行了,女兒嘛……早點嫁出去也好。
李母勉強扯出笑容,手指緊緊攥著圍裙,小腹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她轉身去廚房燒水煮茶,灶台的火光映著她蒼白的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飯桌上,親戚們一邊吃著李母做的飯菜,一邊話裡有話地李父:老李啊,女兒也是福氣,養大了照樣孝順!可那語氣,分明是在提醒他——你家又添了個賠錢貨。
等客人們終於離開,李父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地摔了茶杯,碎片濺了一地。
聽見沒?人家都在看笑話!他指著搖籃裡的李思,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剜心,趕緊送走!我不想再聽這些閒話!
李母紅著眼眶哀求:孩子還小,等斷奶了……等斷奶了我就給她找人家,行嗎?
日子煎熬,卻還是過得飛快。
一歲半的李思已經會搖搖晃晃地走路了,咿咿呀呀地叫著。可李父對她的存在視若無睹,甚至在她跌跌撞撞跑向他時,直接側身避開,任由她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這天,李思的哥哥又在學校打架,老師找上了門。李父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是你!整天隻顧著那個丫頭,兒子都沒人管了!
李母護著懷裡的李思,眼淚無聲地往下掉:我哪有不管兒子?可思思也是我們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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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李父冷笑,她就是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