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探班_我愛你生生世世新白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章 探班(1 / 1)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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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芝帶上門的瞬間,葉童指尖還殘留著對方衣袖的溫度。晨光漫過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細長的光斑,她抱著膝蓋坐在床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牆上的時鐘——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等阿芝下戲回來。

劇本攤在床頭櫃上,昨夜圈畫的批注還帶著雅芝的溫度,可葉童翻了兩頁就再也看不進去。窗外偶爾傳來(其他)劇組收工的喧鬨聲,每次聲響都讓她心跳漏半拍,直到確認不是那個熟悉的身影,才又蔫蔫地縮回被子裡。

十點整,門鈴聲突兀地響起。葉童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拖鞋都沒穿穩就撲到門邊,透過貓眼望去的瞬間,眼裡的光亮倏地暗了下去。

門外站著的是程逸。

她慢吞吞地拉開門,男人身上的商務西裝還帶著旅途的風塵,手裡提著個精致的保溫桶,鬢角沾著點未乾的汗珠:聽小克說你燒得厲害。

葉童側身讓他進來,鼻尖掠過他身上陌生的古龍水味,心裡輕輕歎了口氣。小克是程逸親自找的助理,說是照顧她的起居,實則更像雙時刻盯著的眼睛,劇組裡但凡有半點風吹草動,香港那邊總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昨天半夜就想訂機票。程逸把保溫桶擱在茶幾上,拉開西裝外套透氣時,能看到襯衫領口的褶皺,最早的航班也要今天早上8點,緊趕慢趕還是這時候到。他說著伸手想探她的額頭,葉童下意識往後縮了半步,男人的手懸在半空,頓了頓才自然地落到自己頸後,輕咳了聲,燒退了?

好多了。葉童的聲音有點悶,目光落在他手裡的保溫桶上——那是他慣用的牌子,以前每次探班都提著,裡麵裝著她不愛吃的燕窩。

程逸沒察覺她的疏離,自顧自打開保溫桶:阿姨燉了雪梨湯,你發了燒嗓子肯定很乾。瓷勺碰到碗沿的脆響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他抬頭時眼裡帶著點真切的擔憂,以後彆硬撐,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

葉童了一聲,視線飄向窗外。樓下的香樟樹影婆娑。

程逸望著著葉童,目光裡藏著隻有自己知道的酸澀。他太清楚了,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從未真正屬於過他。那些刻意放出的花邊新聞,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的試探,可葉童每次麵對記者,要麼淡淡說“我信任他”,要麼調侃“家裡新插了桃花”,雲淡風輕得仿佛在說彆人的故事。

他的思緒飄回20歲,那個糾纏不清的夢。夢裡,有張和葉童一模一樣的臉,眼波流轉間,一遍遍對他說“愛你”。從那時起,他便像被一股神秘力量牽引,認定自己是輪回裡執著尋愛的魂魄,在茫茫人海中找那個夢裡的愛人。直到見到葉童,他瞬間篤定——就是她了。他把太奶奶的照片貼身放著,時常想,自己會不會是太公轉世,跨越時空來續前緣?

可現實何其殘酷。他愛葉童愛得癡狂,葉童的心卻係在鐘紅身上。兩個女子間純粹又熾熱的感情,像道無形的牆,把他隔在幸福之外。可程逸偏要一頭撞上去,哪怕頭破血流。“不管她心裡裝著誰,我隻認自己的感情。”他在心底發狠,“我要她做我的老婆,用一輩子守著,總有一天,能焐熱她的心。”

起初那段日子,程逸確實能感覺到她的認命。夜裡葉童不再總是背對著他,偶爾會在他靠近時輕輕抬抬眼,指尖相觸時也不再像碰著冰塊似的縮回。那些親近不再是程式化的應付,她睫毛落在他鎖骨上的輕顫,呼吸拂過耳畔的溫軟,都帶著點真實的暖意,讓程逸差點以為,日子或許真能這樣過下去。

可盼了又盼,她的小腹始終沒動靜。長輩們的催促像根細針,紮得人坐立難安。後來她用一部部戲證明自己,獎杯擺了半麵牆,厲害得讓他望塵莫及;而他荒唐地找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用最笨拙的方式確認——原來不能生育的人是他。

每次家族聚會上被追問,她總是先笑一笑,輕聲攬過話頭:是我的問題,身體不大好。然後轉頭拍著程逸的手背,眼神坦然得像在說彆人的事,這輩子沒孩子也沒關係,我們倆這樣挺好的。

在深夜裡抱著她的肩,聲音發澀:要不......你重新找個人嫁了吧,生個自己的孩子。

她當時正對著鏡子摘耳環,聞言動作頓了頓,鏡子裡的人影輕輕搖頭:這樣就很好了。

是啊,這樣就很好。她守著名分給了程逸體麵,他握著婚姻留葉童在身邊。程逸對自己說,隻要她還在這個家裡,隻要她每天早上拉開窗簾時,陽光能落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不管她心裡裝著誰,不管她在片場笑得有多燦爛,都沒關係。

他會支持她接所有喜歡的劇本,會在她晚歸時留一盞玄關的燈,會在記者圍堵時替她擋開所有刁鑽的問題。

“隻要我不放手,她就永遠是程逸的妻。”這個念頭像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心底,支撐著他走過一個又一個平淡的日夜——哪怕他比誰都清楚,這場婚姻裡,他對她而言是父親、兄弟、老師、朋友唯獨不是愛人,可是,他愛她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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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探班,按禮數該請劇組吃飯。程逸訂了酒店最大的包廂,消息傳開時,趙雅芝正在片場補妝。鏡中映出她微僵的側臉,化妝師說“葉童老公特意從香港飛來,真是體貼”,她隻扯了扯嘴角,眼底像落了層霜。

大家都笑著說要去沾沾喜氣,她沒法說不去。推開包廂門的瞬間,暖氣混著菜香撲麵而來,卻烘不熱她指尖的涼。葉童坐在程逸身側,男人正用公筷給她夾菜,動作自然得像演練過千百遍。葉童低頭笑著道謝,鬢角的碎發垂下來,被程逸抬手輕輕彆到耳後——那親昵的姿態,像根細針猝不及防紮進趙雅芝眼裡。

“趙小姐來了。”程逸先起身,笑容得體,“多虧你這幾天照拂我們家葉童。”

“都是朋友。”她的聲音有點發飄,指尖無意識絞著裙擺,目光不敢往葉童那邊落。

滿桌的鮑參翅肚冒著熱氣,同事們的笑聲此起彼伏。“陳先生對葉童真是上心”“這才是神仙愛情”的讚歎聲不絕於耳,趙雅芝捏著筷子的手越來越緊。魚翅在口中化不開,燕窩甜得發膩,她看著對麵兩人偶爾交頭接耳,看著葉童舉杯時被程逸輕輕托住手腕,胃裡忽然一陣翻湧。

“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她放下筷子起身,椅腿摩擦地麵的聲響在喧鬨中格外突兀。

葉童猛地抬頭,眼裡的擔憂來不及掩飾。趙雅芝沒敢看她,幾乎是逃著出了包廂,走廊裡六月的熱風灌進眼眶卻帶著寒意,才發現眼眶早就濕了。

包廂裡的葉童沒了胃口,扒拉著碗裡的米飯,聽著程逸和導演談笑風生。直到散席,她才按住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我頭還是暈,想回去歇著。”

程逸看她臉色發白,沒多勉強:“我下午的飛機,讓助理先送你回去吧。”他又摸了摸她額頭,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葉童點點頭,望著程逸轉身離去的背影,心裡那塊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走廊裡的風裹著梔子花的甜香從窗縫鑽進來,吹得她額前碎發輕輕晃動。她攏了攏薄外套,忽然生出股迫切的念頭,想立刻見到趙雅芝——想告訴她,方才程逸碰過的額頭、耳後和手腕,她都借著去洗手間的功夫,用濕巾反複擦了好幾遍,直到那點陌生的古龍水味被皂角香蓋過才罷休。

午後的陽光透過走廊儘頭的玻璃窗斜射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氣裡浮動著夏末特有的溫熱氣息。葉童踩著自己的影子快步往前走,涼鞋敲在地麵發出輕快的聲響,心裡像揣了隻雀躍的小鹿——阿芝會不會還在生氣?會不會正獨自坐在房間裡難過?

路過酒店大堂的噴泉時,水珠濺在腳踝上帶來一絲涼意。她忽然想起清晨趙雅芝躲進衛生間時泛紅的耳尖,想起對方喝粥時悄悄往她碗裡夾鹹菜的小動作,腳步不由得又快了些。

從酒店回劇組的路上,趙雅芝終於繃不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手包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跡。她對著車窗上模糊的倒影罵自己沒出息——程逸是葉童名正言順的丈夫,他們並肩坐著、低聲說笑,甚至牽手親吻……都天經地義,輪得到她來難過嗎?

可早晨額頭上那個輕吻還留著餘溫,葉童發梢掃過她頸窩的癢意還沒散去,轉臉就看見那人自然地挽住了另一個人的胳膊。心口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得發疼。

收工鈴一響,趙雅芝幾乎是跑著回了公寓。鑰匙插進鎖孔時手還在抖,關上門的瞬間,所有偽裝的平靜都碎了。她癱坐在沙發上,盯著空蕩蕩的門口發愣——本來說好下戲去看葉童的,現在想來真是荒唐,人家丈夫就在身邊,她去算什麼呢?

“我這是怎麼了?”她對著空氣喃喃自語,指尖撫過發燙的眼角。難道真的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可葉童有她的家,她自己也有丈夫、有三個孩子,那些纏繞在心頭的情愫,算什麼呢?偷來的心動?見不得光的牽掛?

趙雅芝打開床頭櫃最底層的抽屜,取出那個木盒。幾片樹葉躺在絲絨襯裡上,背麵還留著當年標注的日期。葉童送的那片銀杏葉正閃閃發著金光,她指尖一遍遍撫過葉片邊緣,像在觸摸一段遙不可及的光陰。“老天爺,”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若真是有緣,為何偏要在我們都身不由己的時候?”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房間裡沒開燈,隻有手機屏幕偶爾亮起又暗下。她想起第一次在片場見到葉童的樣子,對方穿著許仙的戲服,笑著喊她“白娘子”;想起昨夜葉童發燒時攥著她衣袖的力道;想起今晨那個落在額頭上的吻……每一個片段都像針,紮得她心口發疼。

那銀杏葉被摩挲得更加發亮,趙雅芝把臉埋進掌心。她知道這樣不對,知道該斬斷這危險的念想,可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在叫囂著另一個聲音——她想再見葉童,想再聞聞那股水蜜桃的氣息,想問問她早晨的吻,到底算不算數。

走廊裡傳來其他房間關門的聲響,趙雅芝猛地抬頭,以為是葉童來了。可等了許久,門口始終靜悄悄的。她自嘲地笑了笑,人家正陪著丈夫,哪有功夫管她這莫名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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