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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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地流淌著。白天的片場是她們唯一的出口,借著戲中角色的身份,那些藏不住的愛意得以儘情舒展——一個交彙的眼神裹著千言萬語,一句念出的台詞藏著未說出口的情愫,指尖相觸時的微顫、轉身回望時的不舍,都成了愛意的注腳。
可當夜幕落下,喧囂散去,兩人又會默契地退回各自的安全區。誰也沒敢輕易越過那層薄如蟬翼的界限,空氣中總彌漫著小心翼翼的沉默。那些在戲裡揮灑的熱烈,到了現實裡都化作欲言又止的試探,像被月光拉長的影子,明明很近,卻始終隔著一步的距離。
很快,明天就是周末。阿芝心裡早早就惦記著和小傑的約定,答應了要回去陪他在遊樂園瘋玩一天,光是想起孩子電話裡雀躍的聲音和想象中他蹦跳的模樣,嘴角就忍不住漾著溫柔的笑意。一大早,葉童來叫她吃早餐,剛推開門就見阿芝正利落地收拾行李:幾件換洗衣物疊得方方正正,給孩子帶的小零食分門彆類裝在保鮮盒裡,動作輕快地往行李箱裡放,眼看一個簡單的包裹就要收拾妥當,隻等收工後直奔機場返港了。
上次陪阿芝吃麵時,便聽到她和小傑的通話,葉童就把這事記在了心裡,知道她這是特意趕回去陪孩子去遊樂場。此刻見阿芝忙著收拾,她瞥見床邊還沒來得及理的床鋪,順手走過去幫著抻了抻被角,狀似隨意地問:“機票訂好了嗎?”阿芝頭也沒抬,手裡正把充電器仔細塞進行李箱側袋:“還沒呢,等會兒忙完手頭的事就訂。”
葉童在一旁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裡忽然竄起一股急慌慌的念頭,幾乎是立刻接話:“這麼巧?我也正想回香港待兩天,機票你彆自己訂了,我來安排吧!”她說著就摸出電話,熟門熟路地撥通了票務處的號碼,語速輕快地報上日期和航班,特意加重語氣叮囑:“要兩張相鄰的座位,最好是靠窗的那種。”掛了電話,她轉頭衝阿芝笑得眉眼彎彎:“搞定了,咱們一塊兒走。”
她也趕緊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手忙腳亂地往裡麵塞東西——其實哪有什麼要緊物件非帶不可,不過是想找個順理成章的理由,跟上阿芝的腳步罷了。程逸還在美國忙著工作,香港的房子本就空曠得發慌,她對回去這件事壓根沒半分念想。真正讓她心頭像揣了團火似的發燙、讓她指尖都帶著雀躍的,是能和阿芝並肩同行的機會,是這趟旅程裡藏著的、隻屬於她們的溫柔的可能性。
等票務處把機票送過來,葉童捏著那兩張並排的機票看了又看,指尖輕輕劃過座位號時,嘴角忍不住偷偷揚了起來,眼裡的雀躍怎麼也藏不住。
她心裡早已把這趟旅程在腦子裡預演了無數遍:兩個小時的航程,足夠她好好“表現”一番。登機時幫阿芝拎那個有點沉的行李箱;起飛後幫她把小桌板放下來,等餐食送來時,把她不愛的菜細心挑出來,把她愛吃的菜夾給她;最讓她心動的是,想象阿芝犯困時的模樣——飛機顛簸帶來的倦意,加上連日拍戲的勞累,她一定會靠在椅背上打盹吧?到時候自己就悄悄往她那邊挪一挪,輕聲說“靠我這兒睡會兒吧,舒服點”,感受她的發絲蹭過頸窩,感受她均勻的呼吸落在肩頭……光是這些畫麵,就讓葉童的心跳漏了半拍,臉頰也微微發燙。
這多像一場隻屬於她們的秘密約會啊!飛機上滿是陌生的乘客,誰也不會留意這兩個稍作打扮的女人。她們可以摘掉平日的明星光環,換上最舒服的便服,把頭發隨意紮起來,不用刻意維持笑容,不用應對旁人的目光。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在密閉又安全的空間裡,沒有劇組的同事,沒有家人的目光,沒有世俗的牽絆,她們終於能擁有片刻純粹的二人世界,讓那些在片場沒能說出口的溫柔,在沉默的陪伴裡悄悄流淌。
葉童輕輕合上行李箱,指尖還殘留著布料的溫度,心裡的期待像漲潮的海水,一點點漫過心房。
飛機一路平穩,一切都如葉童預想的那般甜蜜又安心。直到落地,那份藏在細節裡的暖意都沒斷過。
葉童先送阿芝回了家,才轉身回自己家。她們是樓上樓下的鄰居,這仿佛是上帝悄悄埋下的伏筆——從前還沒愛上時,她就能常常看見阿芝帶著小傑在樓下玩耍;如今動了心,程逸又不在家,她便像揣著個隱秘的監視器,總能捕捉到樓下阿芝家裡稍大些的聲響,那聲響裡藏著她不敢驚擾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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